礦場有些像是一個峽谷,離地面有七百來米高,也有一些機器在下面,但是大多都是工人們在用手開採,張楓跟着一個英語不錯的工人一起找了地方開工。
“哈曼,你再這工作多久了。”張楓對着哈曼道。
哈曼想了想,道:“一年多。”
“哦,這裡難混嗎?”張楓問道。
哈曼笑呵呵的回道:“說難混也難混,要是你能挖到鑽石,那麼肯定就好混了,不然就難混了……”
張楓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然後大家就埋頭幹活,其實張楓顯得很異類,因爲這裡的工人都是黑人,就他一個黃種人,但大家都還不錯,沒調侃張楓,各自幹着各自的工作。
這一干就是三個小時,張楓是顆粒無收,整個隊伍卻有人有所收穫了,挖到了大概一克拉的原石,也就是0.2克,興奮的差點叫了起來,提成聽說有百分之五左右,原石算兩千塊,也有一百五塊。
這把張楓羨慕的,當然不是羨慕那提成,而是羨慕能挖出鑽石來。
挖呀挖呀挖……
張楓吃過簡單的中午飯後,就不停的挖,挖,挖……
直到收工的時候,張楓毛也沒有挖到,還累的不行了,離開的時候經過嚴格檢查後,張楓回到了酒店,洗淨了一身塵土便睡了過去。
在礦場幹活的第二天,也是張楓最後能待的日子,張楓不停的挖,希望有機會挖到一塊鑽石,即使很小也行,皇天不負有心人,在下午手工的最後半個小時,張楓挖到了一枚鑽石原石,大概有兩克拉,簡直是讓整個工人羣都激動起來。
但張楓還不是很滿意,兩克拉也不是很大,交了錢後,張楓拿着兩克拉去了鎮上的鑽石加工廠,找了最好的師傅,讓師傅連夜加工,當然也付下了不少的費用。
收好鑽戒,封存心情,張楓高興的聯繫了蕭瀟,一起到機場附近吃了晚餐。
晚餐後搭乘南非航空航班飛往開普敦。機上還有不少空餘座位,剛巧靠窗左側一側避開了當晚的明月,南半球夜空最璀璨的半人馬座、南十字架的四顆亮星:南門二、馬腹一、十字架2,3。在一個比較明亮的夜空中,能隔着舷窗拍到它們已經是很不容易了。航班準時降落在開普敦,地接,入住酒店,一切順利!
開普敦第一天,清晨窗外有些陰沉,遠處的桌山半山腰雲霧繚繞。早餐後第一站前往海豹島,出發的時候天依然陰沉,透過車窗看到海天一色美景,和蕭瀟商量,特別停下來拍照5分鐘,遠處的天際線已經分不出來是天還是海。
上車繼續前行,到達前往海豹島的碼頭豪特灣,天空已然放晴,港灣裡泊着許多的私家遊艇,上船出發,十幾分鐘的時間到達海豹島,名不虛傳,放眼望去,起碼有上萬只海豹,懶洋洋地趴在礁石上,如此多的海豹聚集,氣味着實不好聞。返回臨近靠岸的時候,下一班的遊客已經等待在岸邊,幾乎清一色的中國遊客中間夾雜着幾個老外。
張楓很驚奇的問蕭瀟,是不是所有的團都這樣。
蕭瀟點了點頭,道:“現在出國遊是一種時尚了。”
“也是,下一站咱們去哪?”
“這裡味道是不咋樣,還有十分鐘,咱們去葡萄酒莊。”
葡萄酒莊,品酒購物,先後5種酒品嚐,說實話味道還是不錯的,價錢並不貴,從人民幣幾十到200左右,只是路途遙遠攜帶不便,考慮到蕭瀟的因素,還是買了兩瓶。
當然蕭瀟自己是不知道的,但明顯是有提成的,這算是行業的潛規則,只是蕭瀟做的比較自然,不慫恿任何人買酒,只是把該介紹的介紹一番。
南非之行,張楓也跟着蕭瀟走了許多站了,這葡萄酒莊算是第一個讓大家花錢比較明顯的地方。
“你買了這麼多瓶?”
“晚上一起喝一杯?”
“你要幹嗎?”
“放心,我對你的肉體沒有想法。”
“嘻嘻,好啊,晚上喝一杯。”
……
“……企鵝海灘,斑點企鵝是南非特有的品種,體長約60釐米,體重在3500克左右,胸前有黑色小斑點,粉紅色眼圈,生活在開普敦沿岸。繁殖期在每年11月-3月間,一般會產2-4枚卵,孵化28天,小企鵝要餵養3個月之久。
企鵝是一夫一妻制,1982年,當地漁民在這裡發現了最初的兩對企鵝,在當地居民自發的保護下,經過30多年的繁衍,到現在企鵝的數量已發展超過了3000只。”
聽到蕭瀟說到這,張楓心底暗暗的感謝南非的動物保護,否則將無法看到如此多的企鵝近距離與人相處。
有些企鵝距離很近,也就兩三米遠,沙灘上的企鵝們正在孵蛋,張楓來的這個時節不好,幾乎看不企鵝了,烈日下企鵝的日子肯定很煎熬,仰頭大口的喘着氣,只有這樣才能降低自己的體溫。
買了些可以喂企鵝的吃的,張楓也學着大家一樣喂起了企鵝,喂企鵝的時候讓張楓想起了自己喂鴿子的情景,但鴿子和憨態可掬的企鵝相比,張楓更喜歡企鵝,可能是最近看的海比較多,所以張楓心底希望自己能在海中暢遊,而企鵝則是滿足了這一點,想起小時候看人與自然的畫面,張楓把手頭的食物全部餵給了心儀的企鵝。
離開了企鵝海灘,來到了人們居住的地方,盛夏的開普敦到處開滿了鮮花,南非由於治安的關係,很多私人住宅都是高牆電網,是真的電網!不過開普敦的治安要比約翰內斯堡好很多,起碼大家逛了半個小時,沒有看見非警察之列可以持槍的人拿着槍,街道上的遊人也多了許多。
從企鵝海灘出來,前往開普敦最著名的景點----好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