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聞薛靈貌似很熟悉他,就應該知道他若是硬來,她只能忍氣吞聲,須知即使是她叫喚也無濟於事,高天賜只會說:“你叫吧,叫吧,叫也沒人管!”那時她反倒是落得個臉面全失。
嘿!爲什麼不做呢?
想做就做,說做就做纔是男兒本色,他踱步踱到薛靈芸背後,和她緊緊相貼在一起。
果不其然,薛靈先是一僵,然後若無其事地畫她的畫。
高天賜來回摩弄,薛靈芸假裝不知。
越來越興奮的高天賜乾脆藉着她身體的掩護,拉下褲頭,把身上兇獸放了出籠,順着她的背脊格着衣服摩擦,帶來陣陣快樂,同時,一隻手貼着她的肋部,摸向少女的重地。
薛靈還是不甩他,自顧自地畫畫。
可是那根硬硬的、火熱的東西越來越頑皮,頂在她背後,頂得她心浮氣燥,臉上飛起兩團誘人至極的紅雲!
一切都落在鄰桌張枙琳的眼中,她不禁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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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了高先生放出來的那頭兇獸,“好大呵!”她慌忙扭過頭去,險些出聲,芳心呯呯作響,臉上也是紅暈一片!
到最後薛靈忍無可忍了,猛地一回頭,反手一抄,將高天賜身上帶地兩顆健身彈珠捏在手中。稍稍用力……高天賜頓時牙咧嘴,曲下身去。
薛靈往後一靠,和他親呢地貼在一起,柔軟芬芳的身體都落入他的懷中,薛靈芸低聲道:“死鬼,你就不能老實一點嗎?”
聽出她的嗔意,高天賜心中狂喜,賓果。中大獎了,想不到今天本來想中個小獎的,卻沒想到中了個特等獎!
他貼近她耳邊道:“只要你摸摸我那裡三分鐘,就三分鐘,我立即離開!”
“啍!”
薛靈臉色一變,微哼一聲。高天賜正以爲不得逞時,一陣令人骨酥筋軟的快樂傳遍了全身。
十四歲絕色少女的青蔥玉手摸在了他那裡,手上肌質那種女性的柔滑令到那裡猛地彈跳起來,更是兇相畢露,少女地手似受驚了似的,呆了呆,才上下左右周圍摸上一圈,然後就步入正軌,不緊不慢地套弄起來。
……
高天賜真是歎爲觀止,女人天生就是會演戲的。這位端莊秀麗的女學生就在課堂上玩弄着自己先生的東西,臉上卻是一本正經。不動任何聲色!
高天賜的呼吸急促起來,旁邊偷看地張枙琳都忘記掩飾。瞪大秀目,看得目瞪口呆!
薛靈目光專注,牢牢地看着自已的書本,右手卻在用力揉搓。
用力地揉,用力地搓,揉得我的心都碎了,搓得我倒抽冷氣:“雪……雪……”
何止是三分鐘,只怕六七分鐘都有了。直到前面有同學大叫道:“老師!”舉手請教時,薛靈芸纔將手上東西放開。將手放在另一個直直的、硬硬的物體上——筆,去畫回他的畫。
高天賜有點狼狽,他頂着突起的一大團,怎麼能走動?嘴裡慌忙應道:“就來,就來!”
……
本來高天賜想把薛靈芸也給留堂的,後來想想還是讓生活中多一點樂趣吧,看她剛纔任取由攜的樣子,也不怕她飛到哪裡去,因此第四節下課後,還是按原計劃只留下了柔情似水的張勤勤同學去“留堂”。
大家陸續離開,臨走時,有兩位女同學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一個是薛靈芸,另一個是張枙琳!
高天賜給她佈置了一份臨摩地作業,小女生就老老實實做了起來。
四顧無人(周圍有他的馬仔在把守),高天顧馬上變身成爲大灰狼,垂涎欲滴地看着這個嬌柔地花朵。尖俏的小臉蛋,皮膚白皙,胸部鼓起了兩團小蘑菇,有着一雙大眼睛地可愛女孩,貼緊去嗅,還帶有一陣奶味呢!
高天賜哪能按捺得住暴漲的欲焰,一把將小女生稱起來,自己坐上她的位置道:“來,看先生是怎麼畫的!”
怎麼個看法?高天賜用力一把,小女生就坐在他的腿上看起來。
張勤勤嚇壞了,四肢開始掙扎,但她的先生用力地抱緊她,她哪能掙得開,她的先生就無恥地摸遍了女孩的全身。
女孩驚慌失措,一個本能就是——哭,另一個本能就是——叫,被她地先生掩着她的嘴道:“別動,乖乖地聽先生地話!”說着就把手臂上的力量加了一點,對於小女孩來說,這力道中威嚇的意義十足,張勤勤果然被嚇住了,真的乖乖地坐在高天賜腿上不敢動,高天賜滿意地道:“這才乖嘛,來,讓先生好好地疼你!”
很快,神聖的學堂內出現了極爲醜陋的一幕……
女學生以“蓮坐式”跨坐在自己先生的腿上,怎麼也坐不住,一下一下的上下亂顫,要不是他捉緊她,只怕她就倒也。
他正在起勁地摧殘着國家幼苗……
門外聽壁角的兩條大漢閒着無聊地吹牛皮,一個道:“看來偶們很快就會多了個小主母啊!”
另一個道:“你說最終會多出多少個?”
一個道:“可能揀出最漂亮的來吧?”
另一個不以爲然地道:“只怕會是連鍋端!”
……
正談着,本學堂的山長苦着臉被人領來道:“兩位大人可有吩咐?”
一個大漢用力地在山長肩上一拍道:“高先生正在裡面‘輔導’一
勤勤的同學,你找個聽差去通知她家人,就說她今天了家了,隨便找個藉口啦!”
“是,是,是!”山長被拍得一個踉蹌,一迭連聲地道。
他完全知道所謂的“輔導”是什麼意思,他甚至聽見了裡面小女孩的不同尋常的叫聲,那個禽獸高先生做的事,在現代化社會足以拉出去打靶,就算在帝國,如果是一般人,也有很大機率被法官判決宮刑。
問題是那個人不是一般人,天下的生殺大權盡在他手中,山長能有什麼法子?
如果是其它的荒唐事,山長甚至敢言,可是對於他玩女人的事兒,唉,說是說不出口的,須知天下所有未婚女人都是屬於他的,只是他要與不要的問題!
教室裡激戰正緊……
被剛剛破瓜的小女生被他的待女抱走,找了一個地方休息,高天賜送給她一個羊脂白玉飛鳳作爲禮物。
……
下午還是高天賜的課,學下圍棋,高天賜又是老實地講了一會課,然後佈置做練習。(下面的人稱改爲我)
做練習時先生要四下走動,我又明正言順、光明正大地跑去騷擾薛靈。
還沒有貼身緊迫三分鐘,那邊的張枙琳脆生生地叫嚷起來道:“先生,先生,有問題請教!”站起來如出水芙蓉般揮舞雙手。高天賜樂顛顛地丟下薛靈芸,跑到她身邊。
旁邊薛靈冷笑道:“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地動物!”
張枙琳指着棋盤道:“哪……這裡……應該怎麼下啊?”
我立在她身邊教她:“應該……這樣……這樣……”
似是有意無意,張枙琳的手臂碰向我的下腹下方拱起的地方,碰觸那裡的條形物,很快它就變成了條形突出物。
張枙琳拍掌道:“哦……我明白了……”
說着說着,性感的小美女的手臂又撞了自己先生兩腿間,不停地碰撞着。那裡很快就變得鼓鼓攘攘。
“枙琳,學到什麼了?”一把嗲聲嗲氣傳來,原來是奶牛社社長陽欣同學駕到。
我立於張枙琳側後邊,陽欣又站在我的後面,緊緊地靠着,她地飽滿的胸部重重地壓在了我的背上。
初次見面時。我就知道陽欣的胸部過分發達,現在更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到她的胸襟偉大。
被壓得很舒服啊!後面那兩團豐美軟彈地東西令我渾身燥熱,陣陣甜膩的香氣撲鼻而來,令我幾乎不辯東西!
更令人叫絕的是,兩姝似乎不知道她們在做着什麼,眼睛專注地看着棋盤,就象愛學習的好學生對待學習的認真態度……
我當然知道她們在裝假鬼,裝得可真***的象模象樣,因爲她們一個已經用手臂緊貼我的下方部位,不停地做着摩擦運動。另一個用她那兩團富有彈性的東西猛烈空襲我。
一上一下的夾攻,爽死人也!要不是有所顧忌。只怕我就要將她們就地正法!
心忖道:“天哪,天哪。這世道變得這麼快,現在的女孩如此大膽了?難道是我老了?!”
我哪裡知道原來張枙琳和陽欣是閨蜜,兩人都是心高氣傲地主兒,對本班第一美女薛靈芸並不服氣,結成了同盟對抗薛靈芸,在中午放學時,兩人結伴走,張枙琳對陽欣說了先生和薛靈芸的齷齪事。說到兩師生地無恥,張枙琳咬牙切齒道:“想不到薛靈芸一臉正經的樣子。全是假地!”
陽欣叫道:“下次他們再公然在課堂上這麼做,我們就揭穿他們,讓他們名譽掃地,看她還怎麼做人!”
張枙琳畢竟天生聰慧,不象陽欣這麼波大沒腦,想了想道:“不行啊,你看看高天賜那色鬼來的時侯,山長(校長)對他的恭敬樣兒?!”
陽欣也醒悟道:“那高天賜的衣服是用極品絲綢做的,他身上的薰香味兒,是世面上根本買不到的檀香!”
兩人得出答案:“?!……即使是事發了,他也能夠將事情壓下來!他一定不是常人,而是有大有勢力的人!”
得罪不起高天賜,張枙琳銀牙一咬道:“我們就把高先生給搶過來!”
“怎麼搶?”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於是就有了下午這一幕,覺察到身邊薛靈芸看過來,張枙琳用得意、挑釁地目光望回去。
薛靈微微一笑,將目光收回自己的棋盤上,心想道:“你們都不知道那人地厲害,你們和我爭奪,不會有贏家,唯一的贏家就是他。”
張枙琳還是有點正經,只是用手臂在我那裡蹭啊蹭,未免有點不夠喉(不爽),後面的陽欣則比她厲害多了,整副香軟的身體都緊貼在我身上,玲瓏浮凸的玉體和修長的美腿就象蛇一樣緊緊地和我廝磨在一起,
年輕貌美、富有朝氣、極具活力、而且做風大膽,這樣的女孩絕對是男人的牀上恩物,以我閱盡名花的閱歷,都有點期待未來的快活了。
正在爽快之際,前面的原泉同學舉手請教道:“先生,先生!”
我不想讓全班注意力放過來,唯有急急掙開脂粉肉陣,奔向原泉同學,她就問起我來。
仔細一看,原泉長得也不差呵,我眼前一亮,說道:“放學後你留下來,我‘輔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