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辦,讓我們在戰城中耐心等他幾日,只是,到現在也沒有個訊息,還真是不放心了……”
另一邊,坐着一位身材魁梧,面帶胡茬的男子,同樣是憂心忡忡道。
“放心好了,陳餘師弟這些年也算是久經生死,沒有把握的事情想來他也是不會去做的,現在應該是被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們再耐心等等便是,要是再過了三日還是沒有……”
一襲青衫,劍眉星目,俊朗不凡的青年男子如是說道,只是,那眼底深處仍舊隱藏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把氣氛搞的這麼沉重嘛,陳餘師弟吉人自有天象,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嘛,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就陳餘師弟那蔫壞蔫壞的性子,怎麼看都不是短命的人啊……”
看着氣氛有些沉重,面目有些的男子,忍不住插科打諢道。
“這個說的倒也是……”
“禍害遺千年,遺千年啊……”
聽到男子這般說到,另外三人想了想,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以那個傢伙蔫壞蔫壞腹黑的性子,別人不在他的手中吃虧就不錯了,想要那個傢伙吃虧,簡直就是千難萬難啊,現今是那個傢伙主動去找麻煩,若非沒有萬全的手段,那個傢伙是決然不會以身涉險的,想來如今只不過是被什麼事情牽絆住了吧。
“我……”
此時,剛剛登上樓梯,原本聽着三人爲自己擔憂還很是感動的陳餘,瞬間臉色黑如鍋底,內心彷彿有奔騰而過。
“你這個傢伙,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們可就要……”
一頭火紅色頭髮的青年男子,一眼便是看到了登上樓梯的陳餘,而後,一個箭步便是衝到了陳餘的身前,對着陳餘的肩頭就是一拳,開心道,只是,在看到陳餘身後的白色身影后,臉色卻是瞬間垮了下來,說到嘴邊的話也是噶然而止。
“對啊!你要是再不回來的話,我們可就要……”
身形魁梧的青年男子滿臉笑容,大步向着陳餘走來,正準備對着陳餘的肩頭狠狠的捶上一拳,眼神無意間瞄到了陳餘身後的白衣身影,揮出的拳頭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笑容僵在臉上,後面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口了。
“讓開,讓開,陳餘師弟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們兩個怎麼一個個都跟見了似的,真是不知道說什麼……”
男子南宮血伸手撥拉開擋在陳餘身前的兩人,沒好氣的說道,只是,他的話說了一半,也是哈然而止。
而後,南宮血直接無視了陳餘,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着陳餘身後的白衣女子走去,露出一副自認爲迷人的笑容,微笑着說道。
“仙子,我們還真是有緣了,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看着南宮血這麼的膽大包天,竟是敢堂而皇之的走到白衣女子的面前,還露出一副自認爲迷人的笑容來,兩人彷彿已經看到了南宮血被白衣女子一巴掌拍飛出去,口吐鮮血,一路撞破無數座房屋的悲慘畫面,兩人對視一眼,心有靈犀的想到。
“這個傢伙還真是……”“南宮還真是不知死活呢……”
司徒與東方兩人對視一眼,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回首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寒戰,想着南宮接下來的悲慘遭遇,紛紛捂住了自己的額頭,不忍目睹。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不禁讓兩人大跌眼鏡,覺得很不真實,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心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個白衣女子真的是他們剛入東皇殿時遇到的那個風華絕代,強勢的一塌糊塗的女子嗎?
怎麼感覺不像了!
只見,陳餘身後的白衣女子,看着突然衝到自己面前南宮血,並沒有一巴掌直接拍飛了出去,反而是一臉茫然之色的轉過頭去看了看自己的身後,發現自己的身後確實沒有其他人之後,方纔有些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滿臉疑惑的問道。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當然了,仙子,我當然是在跟你說話啊!”
聽到白衣女子宛如天籟般動人的聲音響起,南宮血只覺得自己一瞬間置身在了萬花爭豔的春天了,整個人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很是激動的說道。
“那麼,我們認識嗎?”
白衣女子睜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宮血,有些說不出的緊張以及期待,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們……”
南宮血看着白衣女子,想着自己當時在東皇殿中準備敲人家悶棍來着,要不是最後東方跟司徒那兩個可惡的傢伙攔着,說不得自己已經與眼前的這位仙子認識,有了交集了,現在,自己總不能說我當時準備敲你悶棍來着,所以,我當然認識你啊,但是你認不認識我就不知道了,故而,一時間南宮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陳餘聽着南宮血與白衣女子的對話,只覺得,生怕南宮血口無遮攔,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要知道,自家這位師兄的嘴,可是沒有把門的啊!
萬一要是讓白衣女子知道自己在忽悠她,自己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什麼朋友啥的全是在胡扯,那還得了,天知道這個現在看着柔柔弱弱,沒有一絲危害的白衣女子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要知道,不管是初入東皇殿時的遭遇,還是在東皇殿中種種,白衣女子始終都給他一種神秘而強大的感覺,即便是強橫如自己,都不敢說能夠輕易勝過她。
“白芷,你們當然認識了,我們大家以前都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陳餘轉過身來,一邊對着南宮血擠眉弄眼,一邊滿臉溫和的對着白衣女子說道。
“南宮血,南宮師兄,你忘了嗎?”
“南宮師兄?嗯,好像是有那麼一點印象!”
白衣女子看着南宮血,想了又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哈哈,有印象了吧!有印象就對了!”
陳餘看着白衣女子皺着眉頭,一臉認真思索的表情,生怕白衣女子真的想起什麼來,慌忙打着哈哈道。
“對了,白芷,你剛剛不是一路上都在說自己快要餓的不行了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