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個不開竅的榆木疙瘩,上趕着送死還,真當那命魂後期的大修士是這麼好相與的嗎?”
南宮血看着陳餘,滿臉氣憤說道。
“浩然師兄,我覺得南宮師兄說的對,這一次,我們沒有必然跟他們硬碰硬,畢竟對方有兩名命魂後期的大修士,還有一羣修爲在命魂附近的小婁婁,一旦我們陷入其中,必然九死一生……”
陳餘轉過身來,看着孟浩然,神色凝重道。
“你看看,陳餘師弟也這麼說吧!勢比人強,就要學會保存實力,命要是沒了,你還看個狗屁的更高更遠的風景,到時候你墳頭草長了三尺高,你看看我可給你拔……”
南宮血看着孟浩然,沒好氣的說道。
“陳餘師弟,你……”
孟浩然皺着眉頭,看着陳餘說道。
“浩然師兄,你聽我說,想要跟命魂後期的大修士戰上一戰,這種機會以後多的是,這一次我們只需要出其不意救下那個女孩就行了,沒有必要跟那兩位命魂後期的大修士硬碰硬,所以,你跟南宮師兄帶着白芷繼續趕路,儘快遠離這片區域,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到時候我會盡快追上你們的……”
陳餘打斷孟浩然,看着兩人說道。
“怎麼,這上趕着送死不僅,還帶傳染的啊,在東皇殿中大殺四方,將各界人傑於股掌之間,就真的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也不想,這可是兩位命魂後期的大修士,那是東皇殿中只有命魂初期的修士可以比的嘛……”
南宮血看着陳餘,又看了看孟浩然,氣的說不出話來,這年頭還真有上趕着去送死的,不僅有,還一下子出了兩個。
“南宮師兄,你放心好了,你師弟我又不傻,再說了,這次去又不是去跟命魂後期的大修士拼命的,我們三人當中,要是論起隱藏自身的氣息不被命魂後期的大修士察覺,恐怕也就只有我了吧,這一次去如果有機會救下那個女孩,那是最好,如果找不到機會,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追上你們的……”
陳餘看着南宮血,一臉認真的說道。
“既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要是就這麼不管不顧,一走了之的話,恐怕我們三人心裡都會過意不去的,要是在以後的修道之路上成爲了我們的心魔,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盡人事,聽天命,您說了?”
“這……”
南宮血看着陳餘,猶豫不決。
“南宮,陳餘師弟說的對,我們總要盡一盡人事,看一看天命,這樣至少可以做到問心無愧,我們三人之中也就陳餘師弟的隱藏手段最爲的玄妙,即便是命魂後期的大修士也難以識破,說不得有機會能夠在兩位命魂後期的大修士眼皮底下救下那個女孩……”
孟浩然看着南宮血,一臉鄭重的說道。
“剛剛確實是我太過意氣用事了,要是我爲了驗證自身的修爲與命魂後期的大修士究竟有多大的差距,便不顧一切的與命魂後期的大修士拼個你死我活,屆時,你們定然也不會袖手旁觀,我個人生死是小,但是連累了你們也陷入生死危機之中就是大錯特錯了……”
“陳餘師弟,此去,你千萬不能意氣用事,若見事不可爲儘快返回與我們匯合就好了,別一時的衝動就……”
南宮血看着陳餘,臉上滿是憂色,語重心長道。
“師兄,你們放心便是,若見事不可爲,我必然第一時間與你們匯合!”
陳餘對着南宮兩人抱拳,而後轉身,踏空而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天際。
…………
此時,千里之外的戰場之中。
女孩周身懸浮着四道顏色不一的符紙,將她團團圍在其中,徐徐轉動之間,不斷有符紙亮起,只見,在那四道顏色不一的符紙之上分別刻畫有春雷,夏雨,秋風,冬雪四種景象,伴隨着不同顏色的符紙亮起,便有春夏秋冬四時的異象顯化。
在她的周圍,不斷有着蒙面黑衣人悍不畏死的衝上來,試圖打破這春夏秋冬四季符紙的防禦,只是,這四道符紙的威力太過巨大了,特別是這四道符紙相輔相成,隱約間形成了一座符紙大陣,四時交替,生生不息。
一時間,整個戰場殺機凜冽,塵土飛揚。
只見,蒙面黑衣悍不畏死的衝向被他們圍在其中的小巧玲瓏的女孩,然而,任憑蒙面黑衣人悍不畏死,動用各種手段,也還是沒能攻破這四道符紙形成的防禦體系。
可以看見,每當有蒙面黑衣人衝向女孩,圍繞在她周身徐徐轉動的四道符紙中便有一道亮起。
伴隨着其中一道符紙的亮起,有狂風肆掠,縱橫如刀,在衝上來的蒙面黑衣人身上劃出無數道傷口,血流如注。
伴隨着另一道符紙的亮起,有雷聲陣陣,電蛇狂舞,將衝上來的蒙面黑衣人打的頭髮根根倒立,口吐黑煙。
伴隨着又一道符紙的亮起,有大雨滂沱,從天而降,落在蒙面黑衣人的身上,每一滴雨水都重逾萬鈞,打的黑衣人口吐鮮血,筋斷骨折。
伴隨着最後一道符紙的亮起,有大雪紛飛,冰封萬里,但凡有踏入其中的蒙面黑衣人一個個都被凍成了冰雕。
春雷,夏雨,秋風,冬雪。
當陳餘悄無聲息來到戰場之外的時候,看着女孩四周懸浮的四道符紙,感受着天地之間發生的變化,不禁微微動容。
“這世間竟然還有這種道法神通,可以將天地之力灌注在一張符紙之上,只需催動符紙便能引起天地的變化,發出攻擊,當真是不可思議了……”
…………
“一羣廢物!花了這麼長的時間,竟是連一個命魂都不到的小丫頭都對付不了,既然你們這般一無是處,那麼,要你們何用!”
只見一道身着青色長袍的老者,緩緩現出身來,鷹勾鼻,三角眼,給人一種極端陰冷的感覺,此時,他一步步走來,看着四周的蒙面黑衣人,冷聲道。
看着突然現出身來的青袍老者,蒙面黑衣人紛紛退回場外,面朝青袍老者的方向,躬着身子,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哼!”
只見,青袍老者冷哼一聲,蒙面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