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剋星的總部,空間裂縫所處的地下室之中。
藍染正在仔細的觀看着裂縫。
結界之外,暖白色的燈光都開始搖擺不定,彷彿要被空間裂縫吸入一般。
恍惚之間,藍染好像能夠看到裂縫中,屍魂界的情況一般。
“你回來了,銀!”
溫柔的聲音,傳入了市丸銀的耳朵。
而手持神槍,微眯着雙眼,穿着白色長袍的銀,身影也漸漸的由虛轉實。
相比於他離開時,這鬼道結界,已經更加強大了幾分。
“藍染隊長,你加固了結界?”
仔細觀看了一下,市丸銀開口問道。
轉過身子,藍染看向市丸銀,開口道。
“嗯,剛剛有一段時間,空間裂縫稍微擴張了一會,我查閱了一下相關的資料,大概就在七月,解封流刃若火的時候!”
“流刃若火麼!”
市丸銀呢喃的開口道,他可是全程看完了所有的戰鬥。
“唰....”
腳步輕點,藍染直接踏出了結界,朝着外面走去,而市丸銀,同樣緩步跟上了他的身影。
“說說吧,銀,這次行動,你感覺到了什麼不太一樣的地方。”
溫和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走道的燈光忽明忽暗,映照在兩人的身上。
“藍染大人,我看到了兩把流刃若火,而且掌控度,異常之高!”
“就算在屍魂界,我也沒有看到過山本總隊長,卍解他的流刃若火!”
“但是沒想到,在這個世界,我竟然看到了兩把卍解的流刃若火,殘火太刀!”
“那毀天滅地的力量,就算是SS級的輝夜姬分身,竟然也被一刀斬滅,是在是太過可怕了!”
會想起七月最後的那兩刀,就算是市丸銀,也感覺到了膽寒。
“殘火太刀·北-天地灰燼!”
“天地灰燼麼?”
藍染停下了腳步,呢喃的開口道。
“那招,我在翻閱屍魂界歷史資料的時候,看到過相關的記載!”
“流刃若火的卍解-殘火太刀,已經有東南西北的四招,這就是其中的一招!”
“超遠距離外以極快的速度釋放出斬擊,被斬擊觸及到的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就算是我的話,如果一不小心,切實的被天地灰燼,同時命中,兩刀的話,恐怖也會身受重傷。”
此話一出,就算是市丸銀,都有些呆愣了起來。
“大人,真的有這麼強麼,就算是大人,竟然也會被重傷?”
“哈哈,當然會啊,就算是在屍魂界,我可是也一直避免引起山本隊長,還有卯之花隊長,這兩位的注意。”
市丸銀有些錯愕的問道。
“卯之花隊長,她也這麼強麼?”
藍染繼續朝着前方走去,帶着一絲感嘆的聲音,傳入了市丸銀的耳朵。
“千年前的第一代劍八,後來被山本總隊長收服。”
“但是此時的她,已經步入一千年之前強大了,如果她真正的覺醒的話,不會遜色于山本總隊長!”
市丸銀依然緩步的跟隨着藍染前進,但是他的眼神,微微的眯了起來,閃過一絲精光。
“還有傳說中的零番隊,原來屍魂界的力量,如此的強大,怪不得就算是以藍染隊長的身手,都沒有輕舉妄動!”
默默想着事情的兩人,漸行漸遠,消失在了這過道的盡頭。
......
而另外一邊,曉組織的基地之中。
氣氛異常凝重,曉組織的所有人成員,站在這和往常不在一樣的溶洞中,默默對視了幾眼,沒有任何一個人說話。
最中間的王座上,神樹直貫天地。
此時,完全展露面貌的神樹之上,一具已經乾枯,但是還存有巨量生命力的身體,正在被神樹不停的吸收。
如果七月在這裡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被神樹包裹的人,赫然是大筒木金式。
金式有着蒼白的皮膚和灰白色的長髮,沒有眉毛,頭上長有一隻向左上角上翹的硬角。
雙目爲白眼,身穿白衣,衣服遮住右邊臉,身高超過2米,體型非常巨大,樹木一樣的粗壯手足擁有壓倒性的力量。
從脊背拖到腳跟的大衣遮住了他的身體。穿着空手道服、戴着手套,是一個近戰派角色。
但是此時的他,身形已經完全乾枯,一根根神樹的根鬚,插入他的身體,盡在不停的汲取能量。
但是速度異常緩慢。
大筒木一族來自於遙遠的外星球,他們擁有上千年的壽命,還能利用“楔”進行轉生,是超越死亡般的存在。
天生擁有強大的力量,不需要像凡人一樣刻苦修煉。
大筒木一族擁有並掌控大量的強大生物“十尾”,他們將其作爲入侵外星球的工具。
大筒木一族通過不斷地在外星球種植神樹來吞噬一切,包括漂浮在這個宇宙中的衆多星球的生命。
不斷進化,成爲無與倫比、獨一無二的存在,直到成爲的那一刻爲止。
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輝夜姬曾經嘗試過,吞噬這個世界的力量,但是最後發現,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性。
因爲這個世界的力量界限,是在是太高了。
而後,大筒木金式,意外出現在了這個,後背輝夜姬捕獲。
現在,輝夜姬正在嘗試融合金式的力量。
等待他完融合完這股力量,就算是力量等級不能突破到SSS級。
但是至少在SS級裡面,也會是屬於最強的幾個。
就因爲這件事情,所以說輝夜姬,才無法使用本體進行戰鬥,同時也無法動用神樹的力量,否則的話。
就算是七月,在動用兩把流刃若火,掌握了山本總隊長的力量下,也無法戰勝輝夜姬。
因爲薛定諤的斬魄刀,賦予的只是使用者同等的靈壓等級,和基本的戰鬥技巧。
如果在大海上,七月面對的是山本總隊長的話,絕對沒有可能利用殘日太刀,擊敗這位屍魂界的總隊長。
這無關於實力,而是千年的戰鬥經驗。
此時,溶洞之中,所有的曉成員,都微微的低下了頭,不敢觸動輝夜姬的怒火。
任誰,看着這溶洞的情況,就能知道當時的輝夜姬,究竟有多麼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