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熙倒在牀上,冷汗因爲拆紗布弄得額頭又開始冒出來,咬着牙把臉對着純白色的牀單。宥熙不喊疼,死死的咬住牙。以前幾次換藥本來好了很多,可是這次疼的她就差嘴裡咬個東西了。
她的身邊,宮赫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頭。
“要是疼就喊出來。”他沒哄過女孩子,也不知道怎麼討好女孩子,更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樣。
所以猶豫的半天才將手扣在了她腦袋上,而且就算放到她的頭上,心裡也是感覺怪怪的。也許是第一次做這種動作所有特別生疏吧。
“宮先生,這種鞋以後千萬不能穿,不管是不是緊要的場合,都不可以,還是修養三個月吧,到時候再看看恢復好了沒。”醫生搖了搖頭,開始上藥。
因爲本身拆下紗布已經疼的要死了,這時候在去上藥,她的感覺跟弄死她沒什麼區別了。
就算呲牙咧嘴也不能緩解此刻的痛苦啊~
主啊~弄死黛博卡吧,她可弄疼我了...
某女直翻白眼,但是疼痛感依舊明顯。
“好的,我知道了。”誰知道白宥熙這蠢女人竟然爲了去參加盛宴穿這麼個玩意?他本來還好奇的要死這人是怎麼站起來的,現在才知道竟然是這樣,這種鞋走的挺好的沒問題,如果萬一站不穩了就是給自己找事了。
雖然心裡這麼想着,宮赫還是很痛快的答應下來。
醫生換好藥後就離開了,宥熙疼到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就睡着了,側着頭,磕着眸子呼吸聲很均勻。宮赫站在她身邊,見到她睡着才鬆了口氣,而鬆了口氣之後竟然發現自己的額頭竟然也冒出了些汗。
是剛纔看到她換藥,也過於緊張了?
他不知道,也不理解這種感覺,反正就是此刻心情比剛纔輕鬆了許多,找了紙巾將頭上的汗擦去,宮赫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打算休息一會,順便給一二三四五打了個電話,讓五個人過來伺候着。
當然,他知道非奧斯汀一定會過來,有一二三四五看着也不會被帶走。
只要等待權威骨科專家過來,查看過腳腕之後再纏上紗布打上石膏就好了。他就要再次回到宴會上,找黛博卡說清楚了。這件事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看到宥熙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就覺得異常憤怒了起來,所以基本上根本什麼都沒想的打了黛博卡。
她可以找白宥熙談,但是不該弄傷她。而且這件事與宥熙沒什麼關係,一切都是他的想法。
是他這段日子懂了許多,比如他跟黛博卡在一起擁有的不是感情,而只是舉得搭配而已
。至於求婚,那更是個笑話,反正黛博卡也不想結婚的。再則,就算沒有宥熙的出現,沒有感情的自己跟黛博卡結婚之後也難免會離婚。
“喂,我在市中心醫院,你們速度過來,給你們十五分鐘,必須要到,還是上次那個病房。”
真是怪了,自從白宥熙這女人過來之後,他找醫生的次數真的是越來越多,以前跟人打架,沒事去抓女幹被人撓了回來最多讓他給上藥,現在都要驚動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