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柔軟的大牀上,白宥熙死死的盯住白朵莘。
你說,這是她姐嗎?
平時也少不了她們好酒喝,還非惦記她酒櫃裡的藏酒。而且今天她要是好好洗澡,估計回來的時候還看不到白朵莘撬她酒櫃。
真是她好姐姐呢!
“瞪什麼瞪?你當我不知道你酒櫃裡的是好酒啊,我又不是非給你弄出來,這不沒撬開嘛。”白朵莘一個大白眼甩過去。然後目光繼續盯在倆人身上,正確的說是盯在宮赫身上。
她見男人見的不少,當然、指的是看電視劇。要不誰整天光着上身讓她看?
也沒見哪個男人身材能成這樣。嘖嘖嘖,八塊腹肌呢。
跟這張臉蛋可真是會讓無數女人瞎想。如今現實版就在眼前,白朵莘竟然想的全是別的女人怎麼樣。
你問她爲什麼沒感覺?
廢話麼,她已經有小喬喬了,她可不是花癡的女人!
所以她只是覺得如果宮赫這人沒有緋聞的話,跟白宥熙這傢伙可真是登對。
尤其是剛纔看倆人抱着的時候。
那個相配!
白宥熙撇着嘴,你見過哪個當姐的撬妹子酒櫃不說,還在盯着妹子男人?
雖然宮扒皮這貨真的是塊香餑餑吧,那也是塊有主的香餑餑啊~
“等你真的撬了,我估計過不了多久我酒櫃裡就會少一半的藏酒。好在我讓人特製的鎖,要不全被你們這羣狼喝了。”說話的時候,白朵莘依舊在盯着宮赫看。
宮赫相對來說有些蛋疼,讓那幾個大男人看已經讓他覺得煩躁,進屋又被白朵莘看,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我不跟你說這個,頂多我也就是犯罪未遂,沒辦成就不是什麼大事。回答完你的問題,你也該告訴我你倆這是怎麼回事了。你剛纔不是自己去的浴室嗎?怎麼你倆一塊出來的?約好了一起洗?”
要說白朵莘這腦子啊,是根本沒想正經的,腦子裡從在宮赫就一直在幻想倆人在幹嗎。
別看她一直看着宮赫,但是她的思想早不知道去哪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都在裡面。誰先進去的不清楚。好了,你快拿着你的萬能鑰匙走人吧,看你滿頭大汗的,快走,不送。”她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怎麼回答?關於這件事,她還是要問問宮扒皮的,看看這人到底什麼時候溜進了浴室。
白朵莘一撇嘴,心裡罵了句死丫頭,在酒櫃上拔下萬能鑰匙,往門外走去。
白朵莘一走,白宥熙的眼睛就到了宮扒皮身上。
他倆該談談,看看剛纔這是怎麼回事了。
掃了眼自己身上的浴巾往上拉了拉,白宥熙眯着眼盯着宮扒皮“你剛纔在浴室裡看見了什麼?”
不好意思說是不是全被他看光了,白宥熙臉上有點泛紅。雖然早就給這男人看光了吧,不過那是她看別人,又不是別人看她。
所以性質是不一樣的。
宮赫扭過頭,坐在不遠的吊椅上,表情上帶了些壞笑,身子往後一仰“我看到了一串鼻血止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