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嗎?”見郎曉君往後退了步,白朵莘笑容更是燦爛,往前走了一步“看你這打扮,怎麼都不像本市的人?”
“我沒有撒謊!我有很多人證。”郎曉君心中一顫。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是誰,但是那精緻的臉上發出這樣的笑容,會讓她害怕。
說白了,她不過是仗着認識宮赫而已。但是現在而言,他們已經天壤地別。以前,她不看好他那點工資,想着攀高枝,卻不知道身邊的他纔是一眼無法看到頭的高枝。
如今,人家的妻子都出來了,她所說的,不過就是一點點好處。
她也知道,法律上,她是完全沒有任何可支撐點的。
“哦?人證?你難道不知道,這人的嘴巴其實都有可能封死的嗎?小姑娘,我還是奉勸你,不該趟的水不要趟,要不然跌在裡面爬不出來也是完全有可能的。”白朵莘笑的更厲害了。
她到底是豪門千金,簡單的心理學還是可以的。郎曉君的反應一瞬間也驗證了她的猜想。
不過她白朵莘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她的妹妹,就算什麼都不是,也容不得這個小丫頭片子踩在她妹妹頭上!更何況,白宥熙那傢伙也是狠角兒。
雖然不擔心,但是她還是把醜話撂倒前面。
不過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毛孩,也敢來這裡指手畫腳?還真以爲這裡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嗎?修嵐一個豪門千金,都能一瞬之間淪爲階下囚,她又算什麼?
“你威脅我?”郎曉君被嚇得臉上變了變,死死撐着才問出了這句話。
“你算什麼東西?配讓我來威脅?你不要忘了,在我們眼底,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都容易,少在這裡裝什麼宮赫的未婚妻,你是什麼人?就你這樣的資質,能爬上枝頭做鳳凰?真是自找羞辱。我勸你還是離開的好,要不然、後果自負。”
“你!”
“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說這話是輕的,不信你可以試試看。看看這裡是不是你生活的地方?”白朵莘忽而邪笑,將郎曉君從頭打量到尾“我向來尊重所有人,但是不包括你這類人。”
“你是什麼人?”;郎曉君是害怕的。
害怕所謂的權勢。
她也明白,這裡的權勢,她鎮上任何一個富家子弟都沒法比。所以她也害怕。
可向來都是險中求富貴,她想一搏。
“你還不配知道。”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白朵莘再也不理,直接進了院子。
郎曉君心中砰砰亂跳,身子在微微顫抖往前又走了兩步,在院子外往裡扒頭。她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郜辛,量身休閒,悠然自在的笑還有那閒雅透着高貴的氣息。
似乎一下子就脫離了以前那個人,變得高深莫測,不容她直視起來。
在他身邊,白宥熙一身白色吊帶真絲睡衣,兩個巧笑倩兮,說着話,不時的笑起來。
而後剛纔嚇唬她的那個女人進去,白宥熙去接,幾個人就一行去了餐桌。
別墅裡的擺設,每一個物件,每一處風景,都是她在電視故事裡都看不到的奢華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