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富興所說的,不管自己願不願意,他都與嘉氏結下了樑子,想逃避都沒辦法。
但他也不會傻的讓人當槍使,得看看情況再說。
江凌道:“什麼事?先說來聽聽!”
富興:“是這樣的,富氏低價競標到了一塊地,上面是一個上個世紀80年代廢棄的醫院,我們打算推翻它,用來建造一項工程。剛開始還好好的,自從有一個施工隊莫名其妙的失蹤後,就變得詭異起來。凡進去過的人,不管白天黑夜,都沒有再走出來。”
江凌順着他的話:“所以你懷疑,這個跟富麗大酒店的事件一樣,是嘉氏搞得鬼?”
富興:“沒錯!但這種事情,還需要你這種能人出馬才行,連警方都束手無策。”
這富興還真會給人戴高帽子,自己只是混口飯吃的主播而已,算哪門子能人?
況且,別人或許以爲他只是靈異探險類主播,哪裡有靈異事件,就往哪裡走。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跟着系統任務走的。
做了兩次任務,江凌隱約知道,系統不會頒佈自己完全無法承受的任務。自己亂來的話,那就不好說了,而且,還沒有獎勵。
所以他心裡已經拒絕了,面上卻沒有把話說死:“我考慮看看!”
“希望我不會等太久!”富興哈哈一笑:“來,來,喝酒……”
用完餐,白小潔告辭,回去看店了。
江凌打包了一袋子吃剩下的水果,摸回了套房。
左右瞅了瞅,江凌找到了總統房。
只是,不知是不是昨晚事件的緣故,總統房門口,新增了兩名保鏢。
江凌走上前去,卻被兩名保鏢攔住了:“幹什麼的?”
江凌詫異:“兩位大哥不認識我?”
保鏢:“你是誰?我們非得認識你嗎?”
說的也是,江凌示意了下手中的袋子:“我是來看望富大小姐的。”
感情這些水果是用來看望富麗人的,這廝還真能省事。
“稍等!”保鏢敲門開門,正準備進去通報。
在開門的一瞬間,江凌看到了半坐在牀上、臉色有點病態的富麗人,心中一疼,也順手推門,跟着走了進去。
“你幹什麼?”一名保鏢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
“呃……”看清了房內的情景,江凌有點尷尬。
原來富麗人在會客,房間裡除了她之外,還有小蝶和富麗人的兩名保鏢,另有站牀那頭的一老一少。
衆人都是一愣。
小蝶隨即眼睛一瞪,對江凌怒目而視。
富麗人則輕聲開口:“他是我朋友,放開他!”
見那名保鏢不聽她的,富麗人轉頭看向那英俊的男子。
英俊的男子含笑,朝那名保鏢點了點頭,那名保鏢才鬆開了江凌。
江凌瞅了瞅那男子,有點不爽:麻蛋,長的比我還帥,什麼玩意!
他的仇視不是毫無原由的,這人一看就知道在打富麗人的主意,他能爽纔怪了。
走到富麗人的牀邊,江凌把袋子往牀頭櫃上一放:“大妹子,聽說你生病了,我來看看你!”
“什麼大妹子大妹子的,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粗俗?”小蝶狠狠地瞪江凌。
“小蝶!”富麗人朝她呵斥了一聲,轉而對江凌含笑點頭:“謝謝江大哥!”
不知道爲什麼,剛剛還陰鬱的她,一看到江凌,就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心頭雀躍。
江凌挑釁地看了小蝶一眼,屁.股往牀上一坐,還替富麗人壓了壓被角:“大妹子,好點了沒?”
衆人包括富麗人本人表情都很精彩,她的牀是隨便能坐的嗎?況且還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她的親人,或者男朋友啥的。
可對江凌來說,沒有什麼不能坐的,怎麼方便怎麼來。壓被角這個舉動,更是做的毫無壓力。反正這種關心的舉動又不要錢,能做爲什麼不做?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小蝶肺都要氣炸了,憤而繞來,拉着江凌的胳臂:“起開,這兒是你能坐的嗎?”
“有病吧,這兒又沒凳子,我不坐這兒坐哪兒?”江凌甩開她,伸手進袋子拿出了一個橘子剝開。
“大妹子,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橘子,嚐嚐,很甜!”江凌剝下一瓣,塞進了富麗人的嘴中。
富麗人被他先聲奪人,下意識接了,咬了下,真的很甜。
但當她掃到那個裝水果的袋子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這不是自家酒店的打包袋嗎?買尼瑪呢!
“你你你……”小蝶被他氣的說不出還來,看了眼站一邊的帥男子,她有點急紅了眼:“你這人怎麼這麼不懂禮貌,沒看到我家大小姐在會客嗎?知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
“看望人還分先來後到?你怕是病的不輕吧!”
丟下被氣得不行的小潔和剝開的橘子,江凌轉頭看向一老一少,親切的走了過去:“謝謝兩位抽空過來看我們家麗人,不過恕我眼拙,你們是?”
這是喧賓奪主的同時,要進行探底了,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你好!”帥男子向江凌伸出了手,一副很有涵養的樣子:“嘉氏集團的大公子——嘉仁!”
“誒,你好!”江凌伸手握上了才反應過來:“什麼?你就是嘉氏集團的大公子?”
剎那間,他好像明白了一切。
應該是自己的前身,仗着救命之恩,纏着富麗人。而這同樣愛慕富麗人的嘉氏大公子,嫌他前身像蒼蠅一樣太煩人,於是就派出混混想捏死他的前身。
紅顏禍水啊!
狗血,太狗血了!
這麼.俗.套的劇情,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
“是我,怎麼了?”嘉仁嘴裡含笑,手上卻暗暗用力,捏的江凌的手掌咯咯直響。
江凌心裡疼的直哆嗦,面上卻不改色:“哦,沒什麼,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什麼朋友?”嘉仁含笑繼續捏。
江凌:“一個會打籃球的實習生!”
“嘉公子別聽他瞎說,他這是在罵你。”一邊的小蝶恨恨地戳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