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明了什麼?”李雲坤一臉疑惑的看着白止問道。
“交易大廳每天都有人輪班盯守跟hk方面的交易,所以就得午夜進行,那個消息是專門留給午夜來上班的人。”白止淡淡的說道。
“午夜上班的人,那範圍就更小了呀!”李雲坤一臉驚訝的說道。
白止點了點頭,範圍的確是縮小了。
“電話黃頁中姓範孔的可不多。”
只見白止的手中則是拿着一張門牌紙,上面寫的正是範孔。
隨後兩人攔截了一輛出租車並坐了上去。
“現在咱們去哪裡?”李雲坤疑惑的看着白止問道。
白止沒有細說,而是直接說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聞言,李雲坤也就沒有再去多問,白止這樣做應該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他若不想說,自己不管怎麼問他也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沒多久,出租車便停在了一棟樓的下面。
李雲坤上前一看,只見那棟樓的門牌上面寫着“範孔”。
“原來是這裡啊!”李雲坤一臉恍然的說道。
白止走上前去按了一下門鈴,但卻一直沒有人迴應。
站在一旁的李雲坤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等他回來嗎?”
白止擡頭向上看了看,最後才說道:“是剛搬過來的。”
“什麼?”李雲坤疑惑的看着他。
白止擡手指了指上面的門牌,“他樓上那一家,標籤都還是新的,可能是剛換過。”
隨後白止擡手按了一下“範孔”樓上那家的門鈴。
過了一會兒,對講機裡面傳來的聲音,“你好,是哪一位?”
白止當即是一臉微笑的對着對講機裡說道:“你好,我就住在你家樓下,但好像沒有見過你。”
對講機上面的那名女子則是開口說道:“我剛搬過來的,請問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白止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鑰匙忘家裡了。”
那名女子疑惑的問道:“你是想讓我放你進來嗎?”
白止當即點頭說道:“沒錯,所以我能借用一下你家的陽臺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隨後則說道:“那行吧,你們進來吧!”
對講機掛了之後,白止轉過頭來看着李雲坤說道:“凡事只要動腦筋,沒有不能解決的。”
李雲坤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句話我倒是贊同的。”
隨後兩人乘坐電梯向着樓上走去,白止趴在陽臺上向下望去,沒有多想便直接翻了下去。
見狀,站在他身後的李雲坤面色一變,趕忙上前拉住了他的身子。
“你瘋了?”李雲坤一臉緊張的看着他問道。
白止轉過頭來看着他笑道:“不翻下去怎麼到他的屋子裡?”
見李雲坤還是不想放手,白止想了想說道:“大不了重來就是了,沒什麼的。”
李雲坤深吸了一口氣,隨後也是慢慢的把手給放開,“那你自己小心點。”
白止沒有再去多說,連着陽臺的一個小臺階,向下一蹦,便來到了底下的那一層樓。
白止探頭向着裡面看了看,屋子擺設的都很整潔,陽臺的門沒有關。
隨後他便走了進去,能夠聽見屋外李雲坤的聲音。
“你在裡邊還好嗎?”
白止應了一聲,隨後便在這屋子裡轉了轉。
猛然一轉身,牀上躺着一名年輕人,地上則是放着一把手槍。
年輕人的腦袋上有賊一個彈孔,看起來倒像是自殺的樣子。
隨後白止走到門前把大門打開後,讓李雲坤走了進來。
“你看看吧!”
聞言,李雲坤朝着屋裡面走去,只見牀上正躺着那名已經成爲屍體的年輕人。
“這……”李雲坤神色有些慌張的轉頭看向白止問道。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已經死了。”
過了沒多久,便有警察走了進來。
李雲坤看着白止問道:“你覺得他會是因爲損失的太多的錢而自殺嗎?畢竟現在城裡年輕人自殺現象非常普遍。”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還不能確定是自殺。”
李雲坤皺了皺眉頭,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門是從裡邊鎖着的,而你也是得從樓上的陽臺爬下來,除了這還有其他的原因嗎?”李雲坤問道。
白止則是在衣帽間當中翻找着這具屍體的行李箱。
“從待洗的衣物來看,這人出差過三天,看他的箱子,還有幾件衣服疊的好好的。”白止一點點的分析說道。
隨後白止則是來到屍體旁開始翻找了起來。
“你覺得哪種東西會讓人想要避而不談?”白止開口問道。
“如果是像他們這樣的,那我反倒覺得是賬單。”李雲坤想了想說道。
不過就在這時,白止則是在這具屍體的嘴中緩緩的拽出了一樣東西。
“很顯然,他是被威脅了。”白止把這樣東西放在了李雲坤的眼前說道。
就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名穿着黑色風衣的青年。
“你最好是沒有動在場的所有東西。”那名青年盯着白止淡淡的說道。
白止走上前去伸出自己的右手,本來是想和他打招呼,但是很顯然,眼前的這人似乎並沒有想要和他打招呼的意願。
“你可以叫我迪莫探長。”這名青年看着白止淡淡的說道。
白止面色一冷,看着他疑惑的問道:“雷斯垂德呢?”
“他現在有些忙,現在這裡由我來負責,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可以離開了。”迪莫探長對着白止擺了擺手說道。
白止轉過頭來,看着李雲坤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後兩人也是跟着他向外走去,迪莫探長邊走邊說道:“很明顯這是一起自殺案件。”
白止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屋子裡面的所有證據都不能指定這就是一起自殺案件。”
迪莫探長似乎有些不耐煩,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白止則是開口打斷他說道:“你總是喜歡以自己的答案來一言以蔽目,從而忽視了所有對自己結論不利的證據。”
“比如說?”迪莫探長看着白止沉聲問道。
白止頓了頓之後才說道:“比如說致命的傷口在頭部的右側,然而範孔是左撇子。”
聞言,迪莫探長神色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