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也沒有等慕容雲月和自己說,直接便坐在了慕容雲月的身旁。
“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白止擡頭看着慕容雲月說道。
看着如此放肆的白止,慕容雲月臉色一愣,隨後問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嗎?”
白止聳了聳肩膀說道:“你捨得嗎?”
聽到白止的話,慕容雲月臉色微微一紅。
隨即擺手說道:“你如此放肆,我想殺便殺,有什麼捨不得的!”
白止頓時輕笑一聲說道:“你體內半數以上的內力都被我吸走了,你也發現自己體內殘存的內力比之前還要更加精純了許多,是或是不是?”
聽到白止的話,慕容雲月的臉色微微一變。
白止也是看到了她臉色的變化,頓時也是知道自己是猜對了。
自己體內的內力雖然感覺不出來變化,但是這麼長時間,他也是琢磨出來了一點味道。
自己若真的是把她體內的內力全數吸走,他相信這慕容雲月絕對會殺了自己。
慕容雲月也是坐在了一旁,看着前方的花叢說道:“過幾天我要去武當派給張天師賀壽,你跟我一起去。”
“我又不認識什麼張天師,我去做什麼?”白止一臉隨意的說道。
慕容雲月聞言,頓時臉色微微一怒,“我讓你去你便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聽到慕容雲月的話,白止很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那行吧!誰讓我佔了你的便宜呢!”
慕容雲月臉色通紅的看着白止說道:“以後這件事情不許和外人說起,不然……”
“不然就怎樣?”白止一臉玩味的看着她問道。
“不然你就死定了!”說完,慕容雲月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
白止則是一臉悠然的躺在那裡,從一旁吹來一陣輕柔的風,一股極爲愜意的感覺瀰漫在他的心間。
幾天後的早晨,白止也是在心林的催促下,穿起了衣服。
“公子,我們家小姐已經在催了。”心林一臉焦急的看着白止說道。
白止則是不慌不忙的拿起毛巾敷在了臉上。
“她若是着急就讓他自己來催嘛!”白止一臉隨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心林臉色一變,當即是對着門口極爲恭敬的說道:“小姐!”
白止則是很不相信的說道:“你這個伎倆太粗陋了,你說她來她就來了嗎?”
緩緩的拿下了敷在臉上的毛巾,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怒容的慕容雲月。
白止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你還真來了。”
“你剛纔說什麼?”慕容雲月一字一句的問道。
白止也是知道自己理虧,自然不敢再胡亂去說,若是真的把慕容雲月給惹急了,說不得一劍被要了自己的命。
“穿好你的衣服,我在外面等你。”說完,慕容雲月也不再去理會白止,直接向着外面走去。
等到慕容雲月離開之後,白止一臉責怪的看着心林說道:“你們小姐來了你也不告訴我一聲。”
心林頓時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告訴你了呀!但是你剛纔不相信,我能有什麼辦法。”
白止頓時一臉無奈的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不去管這些了,更衣。”
這幾天也都是心林在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白止也是有此體會到了古代有錢人的感覺。
心林爲他披上了一件外衣,隨後便要爲他把頭髮給理好。
站在鏡子面前,白止怎麼開口說道:“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之帥的人呢?”
“噗~”聽到白止的話,心林是沒忍住,直接便笑出了聲來。
白止轉過頭來,盯着心林問道:“怎麼,難道你有反對意見?”
聽到白止的話,心林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公子的話,奴婢也覺得十分贊同呢!”
有了心林的這句話,白止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收拾完畢之後,白止和心林也是從院子當中走了出去。
哪曾想慕容雲月之前一直都站在外面,看到站在外面的慕容雲月,白止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之色。
慕容雲月輕咳一聲問道:“收拾好了咱們就出發吧!”
白止點了點頭,隨後把自己的包裹丟給了心林,緩緩的走到了慕容雲月的身旁。
慕容雲月疑惑的望着他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剛纔以爲你離開了,沒想到你一直在外面等着呀!”白止笑呵呵的說道。
慕容雲月一臉隨意的解釋說道:“所有人都收拾好了,大家都在等你一個人。”
說完,慕容雲月也不等白止,徑直的朝前走去。
而白止的臉上則是流露出一股極爲尷尬的神色。
心林走到了白止的身旁,臉上帶着一絲得意說道:“公子,你這樣以後會招人罵的。”
白止則是極爲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只要我比別人強,誰敢罵我?”
心林抿了抿嘴巴,頗爲贊同的點頭說道:“這一點我倒是挺認同的,不過公子你現在宗師境界,確實沒什麼人敢罵你。”
“宗師?”白止一臉詫異的看着心林問道。
“公子不知道?”心林似乎發現了一件頗爲有趣的事情,臉上則是帶着一絲玩味之色。
白止點了點頭說道:“我確實不知道你口中所說的宗師是什麼。”
心林頓了頓之後才得意的說道:“原來還有公子不知道的事情呀!”
“那你說給我聽我不就知道了。”白止頗爲無奈的看着她說道。
“那你求我。”心林很是調皮,這也得於這幾天她發現白止並不是那種脾氣暴躁之人,所以他纔敢這麼和白止說話。
白止也是能夠放得下面子,嘆了一口氣之後,纔對着心林說道:“可愛的心林,那我求求你,你告訴我好嗎?”
心林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得意之色,“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告訴你吧!”
白止頓時露出了一副傾聽之色,心林這纔開始說道:“武林中把所有的人分爲數個等級,最低的只能算末流,最高的這是大宗師,江湖上似乎也就那麼幾位大宗師,而我們這次要去賀壽的張天師便是其中一位。”
“那我這宗師算什麼?”白止一臉期盼的看着心林問道。
“宗師僅次於大宗師,但是像公子這樣的宗師,頂多只能算得上是有着宗師的內力,僞宗師而已。”心林看着白止說道。
“僞宗師?”聽到這個字眼,白止微微皺了皺眉頭,聽上去似乎不是什麼好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