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心中的好奇,白止也是轉頭向着剛纔那女子所說的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在他的十二點鐘方向有着一名穿着白衣戴着黑帽子的中年男子,此時正緊緊的盯着自己。
似乎是發現了自己在看他,那中年男子快速的向一旁閃了過去,隨後也是擠入到了人羣當中。
白止心中微微一沉,果然自己沒有感覺出錯,確實是有人在跟着自己,而且這人就是不懷好意。
隨後轉頭又看向了剛纔跟自己說話的那名女子,此時已經是在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了。
“難道暗中還有人在幫我?會是誰呢?”白止心中疑惑萬分,與自己有交集的人並不多,她很難想起會有誰能夠在暗中幫助自己。
想了半天,白止也莫能想出頭緒來,最後索性便放棄了去想這些。
就在這時,白止手上的設備響了起來,帶着一絲疑惑,白止擡手看了一眼。
竟然是吳辰靜發來的信息。
“你走了嗎?”
白止想了想,就發了一個“嗯”過去。
很快,吳辰靜那邊便返回了消息,“你是不是生我氣了呀?”
“沒有,現在有些忙,到時我再聯繫你。”發過去之後,白止便不再去理會了。
倒是另一邊,坐在自己宿舍裡的吳辰靜面色詫異的看着手上的設備,設備上正是白止剛纔發過來的消息。
她也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白止多半是生氣了。
“哼,我就看咱們誰能耗的過誰!”說完,吳辰靜也不再去理會白止給她發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白止纔開始起身向着別墅走去。
來的時候是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卻變成自己一個人了,有時候他也挺羨慕李雲坤的生活。
但是說羨慕歸羨慕,真的輪到他了,他反倒是心中會產生一股子抵抗情緒。
來到別墅周邊的時候,白止剛想進去,也是看到了站在別墅不遠處的兩名行爲可疑的人。
白止微微皺眉,隨後想了想也沒有去多管,畢竟這是在吳君如的別墅附近,怎麼說吳君如也算是半個主人。
所以這些事還是交給人家主人去打理纔是最好的。
想了想之後,白止便走進了別墅,迎面走來的是之前那名青年。
那名青年見到白止,頓時一臉恭敬的對着白止彎腰一鞠躬。
這倒是讓白止頗爲詫異,想了想之後上前開口說道:“方纔我回來的時候,在門口看到兩名形跡可疑的人,爲了你們小姐的安全,我覺得你們要查一下比較好。”
白止自認爲自己還是一個比較會說話的人,這樣說人家纔不會反感。
聽到白止的話,在青年立馬錶情嚴肅,當即說道:“明白,我這就派人去看一下,煩請白先生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我們家小姐。”
白止一臉恍然的點了點頭,“放心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止便向着自己的屋子走了過去。
但是那名青年看着白止的背影,眼神深邃,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白止經過李雲坤的宿舍的時候,也是聽到了從裡邊傳來的動靜聲,笑着搖了搖頭,也是沒有過多的去理會,而是轉而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三天後,在一名下人的通知下,白止也是跟着來到了別墅的一樓。
吳君如這一臉安逸的坐在沙發之上,而她的身旁坐着一名青年,這是她的弟弟,吳雲海。
見到白止來了,吳君如指着一旁的空位說道:“坐吧!”
白止對着吳雲海笑了笑,隨後轉頭望向了吳君如問道:“聯盟大比什麼時候開始?這都過去這麼久了。”
吳雲海則是攤了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有些人沒來,像咱們這種不起眼的小角色,只能去幹等着了。”
聽得出來,吳雲海話裡面是有話,應該是對那還沒來的人產生了一些反感。
吳君如則是皺了皺眉,低聲喝道:“雲海,莫要亂說話,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我吳家還怎麼立足?”
吳雲海輕哼了一聲,隨即是坐到了一旁,也不再去理會這些。
白止見狀,輕笑一聲說道:“放心,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吳君如則是擺了擺手,“抱歉,我不是針對你的意思。”
就在這時,李雲坤也是從樓上走了下來。
還不清楚情況的他開口問道:“是聯盟大比要開始了嗎?”
白止對他招了招手,李雲坤也是坐到了白止的身旁。
等到李雲坤坐下之後,吳君如纔開口說道:“剛纔已經接到通知了,聯盟大比,明天是開幕式。”
“乖乖,還整個開幕式。”李雲坤一臉驚歎的說道。
白止輕咳了一聲,示意李雲坤不要插話。
李雲坤也是明白白止的意思,對着吳君如歉意的一笑,隨後也不再多言。
畢竟和這吳君如關係不能說太過親近,但是像李雲坤那樣插話,確實有些不太好。
而吳雲海坐在一旁,看着自己手上帶着的設備,對於吳君如所說的這些,他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是可有可無。
“開幕式咱們都要過去嗎?”白止問出了她較爲關心的問題。
吳君如頓了頓之後說道:“去是要去的,畢竟還是要登記的,所以我纔跟你們兩個說一下這個。
“明白了,明天早上你叫人去叫我們倆就行。”白止對着吳君如說道。
吳君如則是臉上帶着一絲猶豫,似乎是有什麼話要跟白止說。
白止也是看出了這一點,看着吳君如問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什麼事兒?”
吳君如擡起頭來,一臉驚訝的看着白止。
白止輕笑一聲說道:“你都快寫在臉上了,我怎麼可能還會看不出來。”
吳君如頗爲尷尬的笑了笑,隨後纔開口解釋說道:“你們倆的名額我們吳家已經買下來了。”
“所以我們現在是爲你吳家參加比鬥,並不是代表學校?”白止也是一下子便明白了這一點。
吳君如點了點頭,確實如白止所說的那樣,他們現在是代表着無家,參加比鬥也是爲了吳家。
“我明白了,你繼續。”白止點了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