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聽聞你偷了張真人的夜壺,不知是真是假?”喬峰一臉怪異的看着白止。
白止也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在江湖中人盡皆知都是因爲自己偷了張三丰的夜壺。
“喬大俠不要誤會,有些人喜歡而已,我也只是爲了錢財而已。”白止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說道。
聽到白止的話,喬峰也是點了點頭,並沒有露出什麼鄙夷之色。
很快,三人也是來到了神都丐幫駐地,似乎是在這裡開着集會,這些人見到喬峰走了過來,大多都是極爲尊敬。
只有那麼一小部分,見了喬峰,臉上盡是鄙夷之色,甚至於連喬峰打招呼,那些人都不會迴應。
“喬大俠,不知剛纔那些人是?”白止疑惑的問道。
那波人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丐幫之人,倒像是宮廷宦官,其中一位還掐着蘭花指。
“小兄弟就不要喬大俠的叫我了,直接叫我喬大哥,倒也閒的親近,至於那幫人倒不是丐幫之人,而是宮裡面的太監。”喬峰拍着白止的肩膀笑道。
“果然是太監。”白止心中暗道。
既然是太監,那定是神都女帝身邊的人,就是不知道這幫人來丐幫所爲何事。
白止正要開口詢問,倒是那領頭的一名太監手指着蕭峰尖聲斥道:“喬峰,你可知罪!”
喬峰皺着眉,看着眼前的閹人,冷笑一聲說道:“喬某不知周公公此言何意。”
“哼!勾結外族,你還不認罪!雜家定當稟明聖上,定你們丐幫個叛國之罪!”這周姓太監上來就給喬峰扣了一個大帽子。
在場所有人都被驚在了原地,只知道今天被召集至此,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這狗閹人胡說,我姐夫沒有做那種事!”
“周公公,是不是搞錯了,喬大俠一直是抗擊外族的中流砥柱啊,不可能吧!”
“是啊!我不相信,除非拿出證據,不然空口無憑,讓人難以信服。”
“凡事是要先講個理才行。”
那周公公聽了在場衆人之言,猛地一拍椅子,大喝道:“聒噪!雜家今日是帶着聖意而來,你等是想造反不成!”
喬峰也是拉住阿紫拉到了身後,小聲叮囑道:“呆在這別亂說話,不然你也要受牽連。”
在場衆多英雄好漢心裡俱是憋着一肚子的火,這閹人不過是狗仗人勢罷了,半分忤逆之話都聽不得。
“周公公,您先消消氣,事情不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嘛,咱們大可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
這時,從角落裡走出了一個老乞丐,手裡提着一個酒壺,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來人正是丐幫四大長老之首奚山河,只見他眼神示意喬峰,也是佯裝話事佬,把這周公公給安撫了下來。
喬峰也是明白其意,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坐到了一旁,等待汪劍通的到來。
也是趁着這個時候,白止纔有閒空問道:“喬大哥曾經得罪過這閹人?”
喬峰點了點頭說道:“上一次進宮面聖之時,梻了他的面子,定是當時被他記恨在心。”
白止一臉恍然,一般這種閹人大多都是小肚雞腸,倒是能夠理解了。
前方那奚長河倒是在和這位周公公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看上去周公公的臉色也是好轉了許多。
“喬大哥也莫要生氣,一般這種人大多都是小人得勢罷了。”白止出言寬慰道。
當然他也是知道喬峰定是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計較的,現在證明自己的清白纔是最爲重要的。
差不多有半柱香的功夫, 這丐幫幫主汪劍通卻是一直未到,就在這兩個人差不多都等的不耐煩之際,來了一幫不速之客。
“武當宋遠橋初來寶地,還請諸位見諒!”
一聲高喝,幾名身着青衣的束髮道人手持長劍走了過來。
喬峰見狀站起身走上前去,抱拳說道:“原來是三豐真人坐下首徒,多有耳聞,在下喬峰。”
“喬大俠,在下此次前來不過是因爲山上出了一無恥小人,今日聽說來到了神都丐幫駐地,所以特來貴派打聽打聽。”宋遠橋也是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說道。
這時冷不丁的傳來一道尖聲說道:“稀罕事,自己御下不嚴,查到神都來了。”
宋遠橋眼睛微微一眯,側身看去,上首位置上坐着一個宮廷紫衣宦官。
“不知這位是?”宋遠橋沉聲問道。
“哼!”這周公公也只是掐着蘭花指,根本就沒打算迴應這宋遠橋,他西唐與南宋本就不怎麼對付,對於這宋遠橋的行徑,他心中自然是不喜。
宋遠橋見狀也是臉色難看,眼中有些怒火,自己武當弟子不管走到哪裡那都是光芒萬丈,何時被一個閹人如此埋汰過。
而站在一邊的白止自見到宋遠橋,就一直是躲到了人後,生怕被這宋遠橋瞧見了。
自己可是把武當山上看得過去的古玩物件都給變賣成了抽獎點數,見了自己還不跟見了仇人一樣。
阿紫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知道其中的厲害,若無其事的喊道:“你躲什麼啊!這不都是你師門之人嘛,有什麼誤會就現在當着大家的面給解開吧!”
白止頓時感覺後背一涼,這阿紫還是你阿紫,白止都有些後悔當時替喬峰指路幹嘛,這不是禍害人嘛!
聽到阿紫的聲音,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向着這邊看了過來。
宋遠橋身邊的一名弟子頓時驚呼道:“師父,找到他了!”
“逆徒!”宋遠橋怒喊一聲,立馬是抽出手中的長劍,怒目而視,說着就要上前,但卻是被喬峰給攔了下來。
“宋大俠,這裡可是丐幫,舞刀弄劍恐怕有些不合適吧!”喬峰站在原地,擋在宋遠橋面前,絲毫未動。
“我是在處理我們武當的家事!只需帶走他即可。”宋遠橋知道面對的是一名與自家師父同等級的存在,但是武當的顏面讓他退不得一步。
白止見狀也是悄悄的移動着位置,隨時都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