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君如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屏幕,就在剛纔,屏幕莫名其妙的變黑了。
等於說自己這邊被人突然把畫面給掐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吳君如面色呆滯,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吳小姐,請跟我們來一趟。”就在這時,一名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站在了自己的身後。
“你們是誰?”吳君如站起身,緊緊地盯着這幾個人問道。
她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幫人有些問題,但是具體是什麼問題,她說不上來。
“我們無權告知,還請吳小姐請配合我們工作。”那名黑衣人臉色冷淡的看着吳君如說道。
就在這時,另一人掏出了一張證件放在了吳君如的面前。
看到這證件,吳君如面色一愣,額頭上也是漸漸地冒出了一道白色的冷汗。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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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插播一條早間新聞,朱雀區超sss級靈體被一神秘人昨晚迅速解決,但該神秘人的具體信息目前還未知,前方記者……”
早晨,坐在電視前的兄妹二人,誰都沒有說話,尤其是白止,極爲專心的聽着新聞。
而電視上則剛好出現了攝像機抓拍到的畫面,一名女子穿着一身休閒服,而面前站立的則是超sss級別的靈體。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直直的看着任然,因爲畫面中雖然看不清那人的臉,但是衣服上的一隻二哈卻是極爲的清楚。
而任然的衣服上也是那隻二哈圖形,這都能撞衫?
感受到了白止看着自己的目光,臉不紅心不跳的任然包了一個肉夾饃遞了過去說道:“撞衫而已了,你看你妹妹我像是那種厲害的人嗎?”
白止微微搖了搖頭,任然看起來的確不像是那種厲害的人物。
而任然則是心中暗暗後悔,昨晚忘記把攝像頭都毀了,不然也不會被人拍到。
“那位前輩品味也是夠差的,竟然還能和你撞衫。”吃了一口肉夾饃,似乎是太辣了,剩下的他都沒吃。
白止擦了擦手問道:“昨天給你的血清用了沒?”
正要換臺的任然神色一愣,那血清被她丟到櫃子裡了,那玩意她還真的沒看上。
“啊,用了啊,用完之後一陣神清氣爽,這就是A級體質嗎?真是太神奇了。”任然說瞎話是從來都不打草稿,那全都是張口就來。
白止點了點頭,站起身,面無表情的說道:“那行,今天跟我一起去武館訓練。”
“啊?我也要去嗎?我昨晚新玩的遊戲還沒通關呢!”任然就像是像小孩子一樣對着白止無理取鬧起來。
一陣細細的碎響聲從白止手中傳來,原來是一把不鏽鋼的湯匙被他捏成了一個圓球。
“如果讓我發現你不努力的話,我會把你的遊戲都給扔了!”
說完,也不管任然,一個人回到了房間。
而任然則是走到了那裡,看着桌子上已經被揉成圓球的湯匙,有些心疼的說道:“這湯匙還挺貴,哥哥還真的是不當家都不知道柴米油鹽貴。”
至於白止剛纔說的那些,她是完全都沒有放在心上。
半個小時之後,兩兄妹走在了大街上,向着武館的方向快速跑去。
“哥哥,你等等我,累死我了。”身後則是傳來了任然的聲音。
而前方的白止根本就沒有打算等任然的意思,徑直的向前跑去。
“前面那不是鐵浮屠嘛!”
“嘿,還真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活的鐵浮屠!”
“那後面的不會就是他那個廢物妹妹吧!”
“八成是了,跑幾步都能喘成這樣,真丟人。”
站在原地休息的任然自然是聽到了旁人對自己的議論聲。
她也不是真的跑步跑累了,堂堂不朽的存在要是跑幾步都累得不行,那這個世界估計就快完了。
她只是想和哥哥邊跑步邊聊天而已,畢竟和在家裡的氛圍不一樣。
“極道武館”
白止的助理,周靈兒看着一臉疲憊的白止,嘆了一口氣說道:“爲了這麼一個廢物妹妹,做的這些值得嗎?”
拿起一杯茶,眼光深邃的說道:“父母臨終前把她託付給我,我就必須要對她負責到底。”
周靈兒站起身,拍了拍白止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是真的不懂你爸媽怎麼想的。”
白止搖了搖頭說道:“她只要平平安安過完這一生就好了。”
周靈兒皺了皺眉又問道:“那以後你結婚了也要帶着她?這世上可沒這個道理。”
白止的臉上露出了一副堅毅之色,搖頭說道:“再說吧!”
就在這時,一名黃髮小姑娘則是一蹦一跳的來到了白止的身邊。
“任一哥,外邊那人真的是你妹妹嗎?我剛纔就看她站在門口看着咱們的匾額,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武館的門外,任然擡頭看着面前的匾額,止不住的觀賞起來。
“雖說下筆者功力差了點,但是勝在意境,有着一種強龍壓猛虎之勢,不甘屈居人下啊!嘖嘖嘖。”任然最後下了一個結論。
不遠處走來一名老者剛好是聽到了她的結論,頓時也是來了興趣,看着她問道:“小姑娘,你也懂筆法?”
任然正眼看去,這老頭右手拿着兩個小金球在那不停的轉悠,臉上則是戴着一個黑圓墨鏡,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任然淡淡的說道:“懂些皮毛。”
“臭丫頭!亂說什麼,你可知這位是……”
老人身後的一名華服男子一臉氣憤的正要說話,卻是被老者擡手打斷了。
只見老者笑眯眯的說道:“丫頭,不是我們極道武館的吧!”
任然很是隨意的說道:“那倒不是,我跟我哥哥來鍛鍊的。”
“怪不得瞧的面生,進去坐坐吧。”說着,老人便笑呵呵的走了進去。
之前的那名華服男子一臉惡狠狠的看着任然說道:“臭丫頭,他可是我們極道武館的館主,趙無極!那匾額也是出自他老人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