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蠻人看到了阮九幽和米伽,有些害怕了。
他們守住部落入口,盯着他們這五個人。
返回的野蠻人越來越多,漸漸的有了一二十個。
“那個白小妞怎麼回事,放這麼多人過來。”米伽有些不滿的說道。
“沒事,我們也有五個人,可以正面硬剛。”阮九幽晃動了一下手裡的劍,對着秦鬆和蘇菲說道:“你們兩個,別拖後腿,一起上了。”
秦鬆雖然對阮九幽和米伽一點都信不過,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必須要團結一致。
要不然,就很麻煩。
五個人返身殺了進去。
又是一陣激烈的搏殺之後,野蠻人開始崩潰了。
主要的戰鬥力來自米伽和白蕊斯。
白蕊斯的箭幾乎例不虛發,每一箭都會要了一個野蠻人的命。
而米伽宛如殺神,每一次斧頭的劈砍,都能造成極大的威脅。
野蠻人在前後夾擊下,徹底的潰散了。
本來這些女人們就不是戰鬥的主力軍,捕獵動物都是男人們的活。
她們幾乎沒有戰鬥技巧,只是憑藉蠻力在戰鬥。
現在一看到如殺神般的米伽,還有神出鬼沒的冷箭,都慌了。
開始四下奔逃。
戰鬥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
秦鬆連續砍殺了好幾個野蠻人之後,被蘇菲叫住了:“秦鬆,我們的任務是去找藏寶圖,可不能被他們給搶走了。”
秦鬆這才放棄了追殺野蠻人的想法,返身去部落裡尋找藏寶圖碎片。
“記住,藏寶圖碎片應該在部落首領的茅屋裡。先把部落首領的茅屋找到。”蘇菲叮囑了一句,就一頭扎進了一個茅屋裡面翻找起來。
這裡的茅屋都是一個樣子的,沒有任何的標記誰是部落首領。
只有進到茅屋後,才能知道。
白蕊斯說過,她第一個藏寶圖碎片是在一個祭壇上找到的。
而部落首領的茅草屋裡,就有一個小型的祭壇。
只是,誰也不知道哪個茅草屋纔是部落首領的住處。
阮九幽也沒有像蘇菲一樣到處亂找。
他站在部落中間,四處打量着。
戰鬥到了現在,已經不是他們這些參賽者和野蠻人之間的戰鬥了。
而是C組和D組之間的碎片搶奪大戰。
殺人不再重要,誰能搶到碎片,誰纔是最大的贏家。
地上都是屍體,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有。
秦鬆的視線不在這些屍體上,而是在茅屋上。
部落首領的茅屋肯定跟其他人的茅屋有所區別。
就看誰能發現了。
忽然,一股特殊的香味傳來,讓秦鬆心裡一動。
這種香味秦鬆以前聞到過,是來自一種松樹的油脂。
這種松樹的油脂經常被用作火把,可以持續燃燒。
在上一個部落裡,秦鬆也聞到過這種味道。
而且秦鬆在茅草屋裡也發現了火把燃燒的痕跡。
部落裡的祭祀一般都會用松脂引燃木頭。
所以,這股香味傳來的地方,多半就是跟祭祀有關。
想到這裡,秦鬆快速的向着香味傳來的地方奔去。
阮九幽發現了秦鬆的異樣,他眼珠一轉,提着刀就追了過來。
秦鬆跑到了香味傳來的茅草屋前,低下頭就準備鑽進去。
這個時候,阮九幽也趕到了。
秦鬆鼻子裡再次聞到了一股臭味,一股野蠻人嘴裡特有的酸臭味。
他忽然腳下一停,頓住了身子。
下一刻,阮九幽就越過了他的身體,衝進了茅草屋裡。
秦鬆並不着急,反而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果然,阮九幽剛剛進去,就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喊聲,接着傳來一陣交手聲。
屋子裡果然有人,而且戰鬥力不弱。
秦鬆聽了一會,確認屋子裡只有兩個聲音後,他才低頭鑽了進去。
屋子裡很黑暗。
好一會秦鬆的眼睛才適應了屋子裡的黑暗。
茅草屋裡,阮九幽跟一個年邁的野蠻男人戰鬥得十分激烈。
雖然阮九幽佔據了武器的優勢,但是這個男人十分的強壯,雖然年邁,但是卻依舊十分勇猛。
一時半會分不出勝負。
看到秦鬆進來,野蠻男人有些着急,悍然對阮九幽發起了更猛的攻勢。
顯然是想趕緊殺了阮九幽,好去對付秦鬆。
阮九幽壓力更大了。
再加上光線暗淡,又是被伏擊,所以阮九幽顯得很狼狽。
秦鬆根本沒有興趣加入他們的戰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祭壇。
所謂的祭壇,其實就是一個木架,上面掛着各種顏色豔麗的帶狀物體。
而木架的上方,則供奉着一個陶片。
這就是藏寶圖的碎片。
“秦鬆,跟我搭把手,殺了這個傢伙。”阮九幽大聲的吼道。
那個野蠻人也吼了些什麼內容,圓瞪雙目盯着秦鬆,顯然是在威脅秦鬆。
秦鬆擺擺手,露出一口白牙笑了笑:“你們繼續。”
他一個翻滾,來到了祭壇前,拿下了陶片,頭也不回的就衝了出去。
他纔沒有興趣插手阮九幽和這個部落老首領間的戰鬥。
情況很明瞭了。
這個野蠻人是部落老首領,雖然年邁,不再參加狩獵。
但是卻依舊保持着戰鬥力。
所以纔會讓阮九幽吃了大虧。
也才讓秦鬆得到了盜走陶片的機會。
搞定陶片,秦鬆輕鬆了許多,他開始追擊那些逃跑的野蠻人。
殺死一個就是積分。
開始的時候,這些野蠻人在秦鬆眼裡是人。
現在,在秦鬆眼裡,只是個積分。
秦鬆自己都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變成了一個殺人機器。
眼裡只有殺戮,沒有憐憫。
好半天,阮九幽才從茅草屋裡走了出來。
他滿身血跡,其中有別人的血,也有他自己的血。
因爲,他的身上明顯受了傷,而且傷的不輕。
戰鬥已經接近尾聲,整個部落裡一個活的野蠻人都沒有了。
只有白蕊斯還在用弓箭射擊那些在射程範圍內逃逸的野人。
其他人都停了下來。
“老阮,怎麼啦?”米伽有些詫異的看着阮九幽。
阮九幽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身上的血跡,讓幾個女孩都忍不住皺皺眉:“沒什麼,被一個老首領給算計了。”
他慢悠悠的走到了秦鬆的面前,滿是血跡的臉看起來格外的陰森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