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章
阿里加攙着高爾走了出來。
高爾臉色蒼白,幾乎無法走路,都是被阿里加拖着走出來的。
秦鬆看了一眼來自天竺的高爾,這個一向眼高於頂的傢伙,現在臉色蒼白,神色慘淡。
幾乎像是個死人一樣。
要不是嘴巴還在一張一閉的呼吸,真的像個屍體一樣。
“很遺憾,D組最後一名。一小時後,開始投票,選擇一個人被淘汰掉。”佐伊說道。
秦松明白了,那個來自日耳曼的安卓婭回不來了。
“佐伊先生,不用一個小時,馬上就投票。我擔心這個傢伙撐不過一個小時。”阮九幽陰笑着說道,“爲了讓他活着回來,我們可費了不少功夫。”
所有人都抱着期望的眼神盯着佐伊。
很顯然,只有高爾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松明白了,這個高爾本來死定了,但是阮九幽他們三個人爲了將高爾投票投死,不惜將他硬是背了出來。
要不然,他們三個人就必須要再淘汰一個。
這對他們的打擊是非常嚴重的。
“好,馬上投票。”佐伊竟然爽快的答應了。
看到他們拖着只有一口氣的高爾去了投票室,秦鬆轉身去了醫療室。
他也有一身的傷口需要處理。
而且,他很關心白蕊斯的傷口。
不是聖母心,而是因爲白蕊斯是C組的實力保證。
要是白蕊斯不能回覆到巔峰狀態,他們小組在下一關的處境將非常的艱難。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
整個世界一片安靜,唯有商店和醫療室燈光通明。
那個似曾相識的logo也依舊明亮。
除此之外,看不到任何的景色。
整個基地外面,一片沉寂。
秦鬆不知道他們身處何地。甚至不知道在哪個大陸。
似乎一切都跟三天前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秦鬆知道,對於天竺國的高爾來說,就大不一樣了。
他註定會在今晚死去。
不管是重傷而死還是被吊死,都不可能活下來。
D組被淘汰的,也只能是他。
現在整個小組的形勢是A組實力強大,還保持着五個人滿員的狀態。、
B組只剩下了三個人,但是卻是最強的三個人。
C組實力最弱,雖然還有四個人,但是蘇菲和自己的戰力太低。而露卡的戰力也不足。唯一能上得了檯面的就是白蕊斯。
D組有實力強大的米伽和阮九幽,以及黑人女子阿里加,她的戰力與露卡不相上下。
所以,C組不能再有人員損失,要不然處境會很艱難。
走進醫療室,秦鬆驚訝的看到白蕊斯已經恢復了正常,她正在嘗試開弓。
一把硬弓,被她拉滿了,顯然是力量回復到了巔峰。
這讓秦鬆鬆了口氣:“太好了,你總算是恢復了正常。”
白蕊斯斜睨着秦鬆,嘴角帶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你這麼關心我的健康?”
秦鬆一怔,然後點點頭:“當然,你救過我,我當然希望你好好的。”
白蕊斯嘴角的笑意變得明顯了:“呵呵,我怎麼覺得你並不是關心我的人,而是關心我的戰鬥力。”
秦鬆聳聳肩:“說得對,我確實關心你的戰鬥力。畢竟,這關係到我們小組的整體實力。”
白蕊斯的笑意收斂了:“哼,男人,果然都是這樣。只看利益,不看感情。”
秦鬆摸摸鼻子:“我們之間有感情嗎?”
這句話讓白蕊斯無言以對,她穿上外衣,活動了一下肩膀,白了秦鬆一眼,款款的扭動腰肢走出了醫療所。
在白蕊斯走出去的時候,金斯威貪婪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直到看不到才轉向秦鬆:“小子,你是故意吵醒那幫野蠻人的,對不對?”
秦鬆轉頭看向金斯威,說道:“不是。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好處?好處就是你們最弱的一組得到了第一名,而老子最強的這一組,竟然只得到了第二名。”金斯威惡狠狠的說道。
秦鬆沒有理睬他,他脫掉上衣,露出了一身的傷痕,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們的第一名是憑實力得到的。”
金斯威顯然被刺激到了。
他穿上衣服,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好,小子,我記住了。我倒要看看,你下次是想得第一,還是想怎麼好好的活下來。我要看看你們小組到底有什麼實力。”
醫療所裡還有幾個重傷的人在療傷。
他們都沒有吭聲,都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着秦鬆。
很顯然,秦鬆被金斯威給盯上了。
被一個實力最強大的人盯上了,這個感覺一定很難受。
“治療全部的傷口,需要10個積分。”醫療人員說道。
秦鬆鬆了口氣,治療費並不貴。
治療人員拿出一種神奇的膏藥,塗抹在秦鬆的傷口上,一陣麻癢傳來,秦鬆忍不住要去摳。
“別動。忍一忍就過去了。”醫療人員說道。
治療室外面又傳來一陣喧譁聲。
這一次進來的是三個人:米伽、阮九幽和阿里加。
高爾顯然被投票淘汰了。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阮九幽走到了秦鬆的面前,低聲說道:“治好了傷,在外面等着我,我找你有事。”
秦鬆一怔。
不過,他也沒過多說什麼。
麻癢的感覺過去後,擦去膏藥,秦鬆發現自己的傷口基本都開始結痂了。
這種膏藥,簡直太神奇了。
“這是什麼膏藥,這麼神奇?”秦鬆忍不住問道。
“有什麼神奇的,以後你們用多了就知道,我們早就司空見慣了。”醫療人員說道。
秦鬆一怔。
他再一次聽到了司空見慣這個詞。
自己的線索的下一句,也是司空見慣渾閒事。
在秦鬆眼裡十分神奇的膏藥,但是在醫療人員眼裡,卻是司空見慣的東西。
這讓秦鬆猛地有了一些感悟。
免投牌應該就在一個司空見慣的地方,但是大家卻直接選擇了無視。
誰也不知道免投牌是什麼。
這就是說,免投牌很可能就是一個大家經常見到的東西。
只是,大家都沒有把它跟免投牌聯繫起來。
秦鬆心裡慢慢的有了一點思路。
但是,這個想法卻很模糊,一點也不清晰。
就像是隔着一層窗戶紙。
他覺得,只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自己就能知道免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