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滿腹狐疑的回到了茅草屋。
他不知道,白蕊斯跟金斯威都談了些什麼。
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他想找個機會單獨跟白蕊斯聊聊,看看白蕊斯到底有什麼想法。
茅草屋裡,金斯威很是興奮,一直在說着些什麼。
白蕊斯進來的時候,臉色很平靜,似是看不出什麼異樣。
但是秦鬆注意到了,白蕊斯的神情很凝重,一點都不像平時,顯然有很重的心思。
金斯威站了起來說道:“老子今天去旁邊睡,阿里你的鼾聲太吵了,吵的老子睡不着。”
說完,金斯威斜了一眼白蕊斯,然後就走了出去,進到了旁邊的一個茅草屋裡,
秦鬆心裡再次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白蕊斯神色很緊張,一直在想着什麼。
這印證了秦鬆的猜測,那就是這兩個人應該達成了某種協議。
自己搞不好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想到這裡,秦鬆也站了起來,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
這裡一共有五個茅草屋,白蕊斯和凱特一間。秦鬆一個人一間,而其他人都住在一間。
現在金斯威也佔了一間。
只剩下了一間沒有人住了。
進入茅草屋的時候,秦鬆扭頭看了一眼。
只見白蕊斯和凱特兩個人一前一後也進了她們的茅草屋。
這讓秦鬆感覺踏實了一點。
看來,自己的猜測也許是錯的。
金斯威和白蕊斯並沒有達成某種交易。
在一陣迷糊中,秦鬆慢慢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秦鬆被一陣香味弄醒了。
這個香味是香皂的味道。
秦鬆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茅草屋裡站在一個窈窕的人影。
香味就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香皂在這個地方是十分珍貴的。
只有回到基地才能用積分兌換,在這個世界裡是沒有的。
而且一次只能兌換很小的一塊。
就連愛乾淨的白蕊斯和凱特,也不捨得隨便使用。
但是白蕊斯今天卻用了,這讓秦鬆感覺有些奇怪。
“白蕊斯,你……”秦鬆低聲叫了一聲。
白蕊斯彎下腰來,用手指堵上了秦鬆的嘴,她忽然俯了下來,將坐起來的秦鬆給推倒了:“別說話。”
她顯得很急切,很快就把自己衣服除去了。
在來到這個基地前,秦鬆是個沒什麼經驗的小男生,但是在元素世界裡,秦鬆卻足足過了一百天的國王癮。
對於男女之事,也算是有了一些經驗。
他很快就發現,白蕊斯很笨拙,毫無經驗。
秦鬆成功的被白蕊斯給激發了興趣,他按捺不住,開始主動。
一陣風雨過後,白蕊斯趴在秦鬆的身上,低聲說道:“秦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不會背叛你的。”
秦鬆有些暈,他有些不明白,一向很矜持的白蕊斯今天怎麼這麼主動。
而且,一看就是個新手。
他只有喃喃的低聲說道:“我相信你。”
白蕊斯站起來,整理好衣裝,轉頭又看了秦鬆一眼,這才走出了屋子。
雖然屋子裡很暗,但是秦鬆還是看出來,白蕊斯的眼神相當的複雜。
秦鬆還在回味着剛纔的一切,忽然,一個想法涌入了秦鬆的腦子裡。
秦鬆趕緊爬了起來,悄悄的走出了茅草屋,躡手躡腳的向着金斯威睡下的茅草屋走去。
來到了門口,果然,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皂味。
白蕊斯真的去了金斯威的身邊。
金斯威的鼾聲停了,然後屋子裡就開始傳來一陣動靜。
秦松明白了,白蕊斯真的跟金斯威達成了協議。
她嘴上說的沒有背叛秦鬆,但是身體卻很誠實,直接去投靠了金斯威。
秦鬆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
他也明白了,爲什麼白蕊斯會先到自己的茅草屋來。
那是因爲白蕊斯厭惡金斯威。
她不想把自己的初次給金斯威,雖然她並不愛秦鬆,甚至也談不上喜歡秦鬆,但是秦鬆最少不讓她討厭。
所以,她纔會先跟秦鬆,然後纔去金斯威的茅草屋。
最少,這樣會讓她好受一點。
爲了能活下去,白蕊斯也真的是拼了。
不惜以身體去投靠金斯威。
秦鬆哆嗦了一下。
從現在開始,秦鬆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他手裡唯一的底牌就是免投牌。
偏偏這個底牌只能救他一次。
下一次,他必死無疑。
失望、絕望,這兩種情緒一直在秦鬆心頭盤繞。
他看不到出路。
他感覺得到。最多再有兩關,他就要被淘汰了。
這一關,他必須要用掉免投牌才能保命。
再下一關呢,他拿什麼保命?
沒有盟友,沒有免投牌,他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
而且,自己也不能像白蕊斯那樣,出賣身體去換回來安全。
沒有人在乎他的身體。
天亮的時候,秦鬆疲倦的走出了部落。
他不想看到白蕊斯和金斯威勾勾搭搭的樣子。
現在只有一種自救的辦法,那就是儘快的殺了這些野蠻人,贏下比賽。
這樣,自己還能再多堅持一輪。
他現在不可能指望金斯威,因爲他們明顯就是故意要輸掉比賽。
他也指望不上白蕊斯。
白蕊斯現在已經成爲了金斯威團伙中的一員。
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贏下比賽,爲自己爭取到一個喘息的機會。
秦鬆一個人帶着武器向着野蠻人最後的部落走去。
還沒有靠近部落,秦鬆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因爲在部落的方向升起了一大片的濃煙。
這預示着二組的人正在採用火攻的方法進攻這個最後的堡壘。
秦鬆加快步伐趕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人間慘劇。
整個部落到處都被點燃了。
空氣中飄散着一種松油的味道,顯然是二組的人找到了很多的松油,然後用松油引燃了茅草屋。
而二組的人正在裡面趁着火勢大肆殺戮。
而部落僅存的這些野蠻人卻因爲大火亂了分寸,一個個驚慌失措,形不成有效的反擊。
秦鬆趕緊拔出劍衝了進去,想要多殺一些野蠻人,贏下這場比賽。
但是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殺到中午的時候,整個部落已經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屍體。
而看看雙方的人數,二組已經比一組多了五六十人。
大勢已去,一組輸了。
免投牌也保不住了。
秦鬆感覺到了深深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