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休息一番後,這纔起來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再去打坐修煉,他所消耗的只是體力而以,並不是精力,稍作調整過後就能接着煉功了。
次日一早,郝環池一看女兒滿臉-春-光,興奮不已,她到底是過來的人,當然明白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女兒也不用這般光景了。
她暗暗搖頭,心道:這個寶貝女兒就是藏不住事,你就是再開心那也不用這麼的誇張吧,老爸老媽都在這兒呢,你這樣像什麼話了。
當然了,這是女兒的生活,你這岳母總不能去反對加於干涉她的私生活吧,那還不惹笑話了,不過一想有時候有必要提醒她一下,這個女兒就是這麼的一點掩遮都沒有,什麼事都藏不住,一點都不像自己的女兒。
人家都說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這個女兒真的很叫她失望。
唉!這又有什麼辦法了,生女如此,也很是無奈。
當然了,昨晚倆人開戰得那麼激烈,必會有所受損的了,她下面即有烙傷之感,此時走起路來那也是彆扭之極,不過一想昨晚的幸福之感,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也不理會媽媽的異常目光。
董浩與蘇自堅去上班了後,她即拽着女兒坐了下來,埋怨地說道:“我說,你注意一點影響好不好?”
董嘉華不解地看着媽媽:“怎麼了?”
“還說什麼呢?晚上睡覺的時候,能不能別搞得那麼大的動靜,吵得左鄰右舍都要知道了。”
額!這都什麼跟什麼了?有這麼誇張的嗎?
難不成昨晚自己與老公愛-愛的時候那叫聲太大了?
這時,董嘉華一陣汗顏,雖說夫妻之間的生活那也太正常不過了,然而畢竟這只是夫妻倆之間的私密事兒,你搞得鄰舍們都聽去了,那還不丟人了。
她張了張嘴,一時說不出話來。
媽媽都說這話了,看樣子自己昨晚的確是過了,不過一想這事還得怪老公了,誰叫你動作這麼大,搞得我實在太爽了,這一爽了之後這叫聲大了起來就控制不住,卻不曾想老媽聽去了,還真是丟人之極。
郝環池伸指戳了她的額頭一下,埋怨道:“這是你的生活,我這當媽的也不好說你什麼,只是你得注意着影響吧,好在也只是你媽我聽去了,這要是叫鄰舍聽去的話,我看你有什麼面子走了出去。”
董嘉華紅着臉道:“媽!別說了行不?”這到底是羞恥的事,讓人知道你在作這事,而且這叫聲又是這麼的誇張,這到底是真的假的了,你老公真的就這麼厲害?
“我不說你行嗎?那事雖說很多人都忍不住會出聲的,可也不用這麼着吧,你要真的忍不住就朝嘴裡塞塊毛巾什麼的,別搞得我臉面都丟了。”郝環池不悅地說道,昨夜裡老公聽了女兒這聲音,也是忍不住起牀來與她爽了一回,不過很是擔心女兒再來這麼一回,真的很讓人無語。
董嘉華被媽媽臊得面紅耳赤,一陣汗顏,還真別說,這事叫人如此看法,真是丟人現眼,她也是料不到經過三天的禁-欲,再次作那事兒時的那種快-感真是妙不可言,也正因爲是這樣,她才忘情地高歌起來,難怪自己老媽都聽去了,你說羞不羞人的了?
郝環池望着滿面通紅的女兒,輕輕一嘆:“這種事媽我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你這麼驚天動地的……要是叫得鄰舍們聽去了,只當是我在那個呢?所以你得注意一下影響,下回小心一點,別把動作搞得太大了。”
董嘉華撅了撅嘴,一臉的不悅:“你當我想叫出聲來,那種情況下自己叫得多大聲了也是不知道的,這能怪我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叫你下回留個心眼,能輕一點小聲一點。”一見她還蠻有理似的,一點都不因自己的行爲而感到羞恥,心中也是不快。
“媽!你也真是的,我可是你女兒耶,我在跟老公過生活,你怎跑來偷聽了。”
“切!你有病呀,我閒着沒事作跑去偷聽你,你有這麼當女兒說自己老媽的嗎?”接着又戳了她一下額頭,埋怨地說道:“你不知道的嗎?那有人似你這樣拼命嚷出聲來的,不是成心要讓鄰舍知道你在作什麼?”
“那有了,我只是輕輕的哼上幾聲而以。”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忘情之下那聲音自然是嚷得大了,不過被老媽這麼一說,面子上實在是掛不住了,非得嚷上幾句來以掩面子,免得自己更是狼狽不堪了。
“還輕輕幾聲,以我看跟那殺豬似的沒啥兩樣。”
董嘉華一聽,差點沒笑噴了,這笑話也太誇張,又有誰在弄這事時跟殺豬般的嚷開了?
“媽!你別說了成不。”到底是羞恥的事,老這麼說了出去終是有失面子,這要與小姐妹們私下探討一下沒啥不可,可這人卻是自己的親生老母,這能亂說的嗎?
“你當我願意說呀,這種事誰又想拿來說了,你要不是過份了點兒,我……”她連連搖着頭,只得道:“下回注意着點就成了。”
老媽走後,董嘉華臉上一陣**辣地,心中羞慚無比。
這事原本是非常美好的,加上昨晚老公的賣力,那個爽得沒話說的,豈知今兒媽媽的話如同從她頭頂上潑下一盆冷水下來,冷得她都雞皮疙瘩了。
畢竟這種事叫人拿來說事,這可不是光彩的事,要是傳開了更是丟人現眼了。
她心中也顯得甚是無奈,這是很自然就發出來的聲音,自己也不願意搞得人盡皆知,被人指指點點的,心裡也不是好受。
她心裡暗道:難不成得像老媽說的那樣,下回拿塊毛巾來把嘴塞住,這樣真的就發不出聲音來了?
不過她也是聽得小姐妹們說了,似乎這聲音並不是從嘴裡發出來的,而是一種鼻音,也即是從鼻子裡哼出來的。
至於真假她一時也沒理會,因爲只要舒服了就成,誰還特意去注意這個了,現在被老媽一斥,心想下回作的時候自己須得注意一下,這到底是從嘴裡發出來的聲音,還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了,到時也好準備一個對策,嘴裡出來的聲音還好說,拿塊毛巾來塞住就可以了,要是鼻音那就沒辦法了,總不能把鼻孔也塞住了吧,那還不窒息而亡了。
出了這事兒,原本那興奮的心情即立被壓抑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不快。
………
來到公司後不久,郝鳳怡也趕了過來,蘇自堅道:“小何!今兒我有事出去,有文件要籤的話就等我回來。”
下了樓,他對老劉道:“今天就不用車了,你休息一下。”
上了郝鳳怡的車來到於虹的家裡,這一看,蘇自堅也不覺一驚。
那於虹只是三十來歲的樣子,人的長相那是沒得說的,那股風韻叫人看了直流口水這話一點都不過份,尤其是她的身材由於沒嫁過人,更是沒生過孩子,保養得非常完美,就是有時郝鳳怡見了都打趣地說道,我要是個男的非得拽着你上牀了不可之類的話。
此際蘇自堅所見到的於虹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全身都浮腫了起來,尤其是那張漂亮的臉蛋都有些變形,往日那風韻半點無存,叫得人一見不禁一陣憐惜。
郝鳳怡一見,也是吃驚不小,快步上前拽着她,看了又看,道:“怎麼回事呀,昨天還沒這麼嚴重,今天好像更……”一時不忍把下面的話說了下去。
於虹淚流滿面,輕輕地拉泣着,她也搞不懂什麼情況,自己怎地就變成這樣子了?
郝鳳怡扶着她坐了下來,安慰地說道:“不用怕,小蘇來了一定可以幫你解決了這個問題的。”回身對蘇自堅道:“楞什麼楞,快點上來瞧一下的呀?”
蘇自堅把門關上了,過來問道:“最近發生什麼事了?”
於虹把眼淚擦了一擦,搖頭說道:“沒有,我這身體一向都沒啥毛病,就是個感冒也少患,也不知道怎一回事,上個星期開始就覺得全身有不適之感,接着慢慢的就口乾舌燥,再後來就是浮腫起來,我自己都莫名其妙,怎就有這種事發生在我的身上了。”
“於姐先放鬆一下,我先替你瞧一瞧再說。”待她放鬆了後,先用透視眼朝她身上瞧去,這一看之下不打緊,卻叫得他吃驚不已。
那是因爲他一瞧之下,於虹全身的經絡都被塞阻住了,這才造成了她血氣不暢,氣機不盛,這纔出現了眼前的這種情況。
只是她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出現這種情況,一時半會還不得而知,如果是患了各個疾病的話,大可利用藥物,或是用上自己那神奇的方子達到奇效。
然而她則是經絡塞阻,這就不是藥物所能解決得了了。
替她瞧罷,這眉頭也是皺了起來。
在心裡不覺暗暗思索了起來,這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替她撥除疾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