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大了?
他來這裡只爲要會一會蘇自堅,並不是要報什麼仇,因爲蔡少夫與蘇自堅之間壓根就沒仇,所以就談不上報仇了。
現在他見識到了蘇自堅的本事了,能把他打倒在地上的人,也只有蘇自堅這個人而以。
面對一個高手,他是真誠的佩服。
而且,這個高手的人品還是值得他去尊敬,就他的品行,就他的言行,相處的時間雖是無多,他也是親眼目睹,看在眼中。
他不是一個小氣的,不是一個心胸狹窄的人。
這折服在對手的手底之下,那也正常得很,胸口雖痛,卻一點都不生氣,反之有些喜歡他蘇自堅這人。
連範文青都折在他蘇自堅的手底之下,原本單素素三人都是有心要跟他較量上的,一看勢頭不妙,心想要是挑戰了頂多就跟範文青一樣出醜而以,那能打得過他蘇自堅了。
林子萌拿上兩杯啤酒,遞到範文青與蘇自堅的手裡,笑道:“這叫不打不相識,我們是認識了蘇哥,但並沒真正的來認識你,現在算是認識了。”
“嗯!難得四位看得起咱老蘇,你們這朋友咱是交定了。”
範文青也大氣地跟他說笑,舉杯跟他幹了。
林子萌三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欽佩之色,這種男人可不多見呀,真沒想到還能遇上,這算不算得是一種緣份了?
………
鄉下的工作與生活是既辛苦,又平淡的。
這天,範文青與單素素四人大包小包從住舍裡搬了出來,有輛車在等着他們,蘇自堅等人一見,心下都暗道:大太爺們體驗生活完畢,也該回去了。
只見範文青走向他,並遞上一封信。
蘇自堅怔了一怔,問道:“這是……?”
範文青沉着臉道:“這是慧珍叫我給你的。”
蘇自堅吃了一驚,道:“你……你也認識她。”
範文青點了點頭,道:“她知道我要到東營鎮來,特地寫了這封信叫我帶上給你,她說她要說的話都在裡面,你看過之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蘇自堅顫抖着雙手,怔怔地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他的心中,已經預感這信中寫的是什麼了,所以不用看信中內容,此時心中甚是傷痛難過。
範文青微微地搖了搖頭,一言不發地走了。
看着車輪滾動,車輛慢慢馳遠,他的心也沉了下來。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信中許慧珍談由於承受不住父母的壓力,她決心與他分手,希望他能把自己給忘了,這是一段值得回憶的戀情,她要永遠地把這些全都留在心底兒下,至於她腹中的胎兒在家人的陪同下打掉了,這一切都回到了一個象是從末發生過的一般。
蘇自堅儘管是非常的難過,可他已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了,那心理承受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大,加上有陳冰的陪伴,偶爾找個機會去見上張Chun花一面,慢慢的心頭上的創傷就平和了下來。
這日,聽得張小虎說起村裡鐵樹不開花的沈姑懷孕並生下一子,那孩子又白又胖,一點都不象鄭文躍,看樣子這孩子多半不是鄭文躍的,村裡人人都低聲議論着。
蘇自堅真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這事真的就搞定了,居然還生出了個孩子來,喜的是還是個兒子,看來一定把鄭文躍高興得跳了起來不可。
他不住前思後想,要不要到塔寶村去看望一下的呢?
聽得張小虎的話,村裡有人懷疑孩子不是鄭文躍的,如果自己這麼冒失的跑去的話,勢必一定引起他人的疑心不可,那時就不好解釋了。
他強忍住了激動的心情,想想王荑荑這會多半也生了,只是不知是女兒還是兒子?現在人又在何何?而時下張Chun花也在孕中,過不多久也要生了。
讓人意外的是,前妻李曉倩一點動靜都沒有,而在外的情人是一個接着一個的懷孕,並生下了孩子,這實在是太讓人料想不到的了。
他暗道:村長老婆伊秀蘭一定是避孕了,不然以老子這麼厲害的搞法,居然沒把她的肚子搞大了,這也算是一個奇蹟。~~~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是精彩,可不要錯過了!~~~
現在他所關心的人是王荑荑,因爲只有她半點消息也沒有,連個人影也無,這無聲無息的,煞是擔憂,畢竟跟她睡在一起有段時間了,這人呢是有感情的,在他蘇自堅最最失意的時候遇上了她,還睡到了一張牀上,這份知遇之恩他每每念及,感動不已,所以很想找到她,因她不知上哪去了,又不方便向人打探,只能把這個心思埋藏在心底兒下。
至於翁靜與賈愛瓊這兩個女子,那只是他寂寞時的露水夫妻而以。
這人呢可以多情,只要不危及他人的家庭,使得事態變得惡劣嚴重,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在那艱難艱苦的日子裡,有個人陪着一起來分憂解悶,聊聊寂寞之情,百年過後也不枉此生。
儘管因許慧珍的事讓他心情倍感難受,可他也是看得開了,這人生呢也就那麼一回事,是你的終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得,因此他知自身與她差矩大,硬是強行索取,末必會得到,反之還會搞得遍體鱗傷,至此如此,那又何必呢?
現在一切都解脫了,一切都結束了。
與許慧珍的結識,與她的緣份,以至令到她懷孕,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的自然而然,順風順水,只道一切會水到渠成,自己那桃花劫由此而結束。
誰知一切不由人願,倆人之間的緣份竟是那麼的短暫,以至令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隨緣吧,緣盡了,一切自然也就結束了!
真是可憐的人兒呀,誰叫自己這麼倒黴的呢?硬是要攤上這種事,這女人一個接着一個的來換,總要是換個口味,換個新鮮,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人的際遇如此,也只能隨緣的了。
………
這晚,蘇自堅正在上牀睡覺,有人來敲門,開門一看是個不認識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五十開外的婦女,問道:“找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