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爲什麼,不給就是不給。”
“那我用強了。”蘇自堅發出威脅地說道,當然,這也只是開開玩笑了而以,還真不打算用強什麼的。
“你敢!”
蘇自堅笑道:“沒什麼不敢,我就是要你。”一雙手搞得不樂亦乎,張春花拍打着他,還差點在他臉上抓下指痕來。
蘇自堅微微一驚,見她如此反抗,即知此時她心裡還不能接受自己,暗暗一嘆道:還是算了,老子得慢慢地用上一些慢火熬湯的功夫不可。
當下不敢再用強,只是親吻着她的一雙柔脣,而手隨意漫遊,不過她一雙手擋在下面不給他侵入,只是撫摸着她的身體,而她也情願他的這種撫摸,雖不能盡意,畢竟也是有些搞頭,不至大失所望。
倆人擁抱撫摸了很久,這才分開,蘇自堅問道:“春花,給問你個事兒嗎?”
“說吧!有啥事呀?”
“爲何不能給我的呢?你看我都難受得很了,而你也是不好過吧?”
“我這身子只給我老公,別人休想要了我。”
“你都給我摸過了,這跟那回事兒沒啥兩樣,幹嘛非得拒絕。”
“你既是認爲沒啥兩樣,那幹嘛非得硬要我的身子作那事兒?”
這句話一出,登即駁得蘇自堅無話可說,不覺輕輕地嘆了一聲,搖頭說道:“你這人呀,也太那個了。”
“什麼?”
“這都啥關頭了,還那麼認真跟我較勁。”
“我沒跟你較勁。”
“你都不願給我了,幹嘛還給我摸,既是給我摸了給我不就可以了嗎?”
“哼!你休想!”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誰叫你結婚有老婆了,你要是沒老婆的話,說不定我會給你,可你……”邊說邊重重地拍他那不老實的手。
蘇自堅一驚問道:“這事兒你也知道呀?”
“我還知道你因爲亂搞男女關係被下調到這裡來的呢。”
蘇自堅嘆道:“這事兒既是知道了,那幹嘛還給我摸。”
“我什麼時候願意給你摸了,是你硬要摸我的。”
“可我摸你的時候你不是也很高興的嗎?”
“高興歸高興,這與我願不願意又是兩碼事兒了。”
蘇自堅嘆了一聲,把手縮了回來,道:“那可對不住了。”
張春花格格一笑,好不得意地說道:“是不是很失望了?”
“唉!是不是很失望這個問題呢,等以後你叫你老公給你,而他又不滿足你的時候,你就可以理解我現在的心情了。”
“這個我不用理解。”暗道:你們男人呀,老想着怎樣來玩弄女人,我們女人就是不想要,你們也非得硬要上來不可,何必用得着女人來下聲下氣求個歡。
蘇自堅把她胸口的衣服扭扣扣上,道:“你走吧。”
“怎麼!不摸了。”
“你都這樣子了我再摸又有什麼意思呢?”
“這麼的說來你以後再也不摸我了。”
“不摸,再也不摸了。”連搖雙手,滿臉的不悅。
“這麼的說來你是認真的了?”
“假的,你會不會相信的呢?”
“好!這話我記下來了,再要摸我的時候看我怎……”說着冷笑了一聲。
張春花側着頭看他,忽地笑了笑道:“怎麼!真的生氣了?”
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我不是在生氣,而是有些不高興而以。”
張春花甚是不解,道:“你這不高興與生氣有啥不一樣的嗎?”
“當然不一樣的了,這怎會一個樣子的呢?”
“哦!能說明一下的嗎?”對他這話甚是不解,不覺搔了搔頭皮,茫茫然地看着他。
“這生氣呢是對某人而生,而不高興則是對某件事,而非是對着你不高興,明白了不?”
“我靠,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那有你這麼講話的,這分明是狡辯嘛。”
“切!我有這樣嗎?別污賴我呀!”
“你就是有,就有了。”
“呵呵!你說有就有了,反正你們女孩子就是厲害,我們男人就是說不過你們。”
“說不過,可你卻能讓我們女人心甘情願給你,你不更厲害了。”
“有嗎?不知是誰死都不肯給咱那個了。”說着白了她一眼,對這事兒心中極是不爽,除了妻子李曉倩之外,也只有她才這樣,試想以王荑荑這女子一見了自己,還不乖乖地送上門來,一作就不知厭倦,還爽得不得了,開心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與他妻子李曉倩可謂是個豔明的對比,令他十分無奈,如果不是妻子性冷淡,也不至於讓自己搞成現在這樣子,豔福不斷,實是料想不到。~~~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想上我,你想都別想了。”一手在他肩膀重重拍了一下。
蘇自堅嘆道:“我也知道自己是個有老婆的人,不應該對你這樣,可你也太那個了。”
張春花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誰叫你生得這麼性感了,叫我一見就忍不住了,這也不能怪我吧?”
“不怪你怪誰呀,還怪我了不成?”接着嘲笑地說道:“你不會是一見漂亮的女人就想上吧?”
“當然想了,不過這想是一回事兒,這上與不上又是另一回事。”
張春花搔了搔頭皮,道:“你這說的啥跟啥呀?”
“一見漂亮女人就想上,這是男人的天性,這是改不了的習慣,而是不是真的要上了,這又得好好思量的事兒,不能混爲一談。”
“又跟我扯蛋了吧。”
“沒胡扯,這是真的,不信問你老爸去,問他是不是除了你媽之外,別的女子他也真的很想上了。”蘇自堅叫起頂天立地來,這是男人的通病,那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男人吧,因爲他也是個男人,這事兒自然也就順理成章,見怪不怪。
“又扯了是不是,這事兒真叫我去問我爸。”又拍了他一下頭頂。
“我說你呀,象個女孩子一點好不好,老是愛拍男人的頭,你是不是真想那個呀。”
張春花湊了上來,挨着他笑嘻嘻地問道:“什麼那個呀。”
“就是那個的呀。”着說一把摟住她親了一下。
張春花把他推開,叫道:“不是說好不再對我那個了嗎?怎又來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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