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他有自己的專用車,這可是時下最時髦的吉普車,坐在上面可是氣派得很,這是多少人所希望而不可得,他一年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居然有這本事擁有着自己的專用車,這可是惹得不少的羨慕眼光投來,人生當中最最風光的事兒,也莫過於此了。【
白芸壁一直期盼着能有個機會與蘇自堅獨處着,就她那點心思蘇自堅如何看不透她了,不覺暗暗搖頭,他雖是好色,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要上的,這女的擺明着不是一個好相與的,況且他是一個非常知足的人,就當前自己所擁有的女子不在少數,所以不會猴急到非得硬要上了她。
白芸壁縱是氣惱,蘇自堅半點機會都沒給她,空是上火也是沒用的。
交流會的第三天,組織上安排人員到省城一些國企大單位裡去觀摩,看看別人的流水操作流程,以便從中學習到一些常規的管理技術。
白芸壁緊跟其後,不論他走到哪,她都是寸步不離地跟着。
對於這個女子,蘇自堅只能是暗暗地搖頭,似她這麼一點都不知趣的人,與那董嘉華如出一轍,是個天生仗着父輩勢力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人,除了更多的容忍,只能是在必要的時候對她迎頭一棒,好在現在的她,並沒給他過多的狼狽與難堪,就這點就覺得欣慰了。
有時,一些女子就是那麼的不可理喻,誰叫她們是女人了。
女人,天生就擁有着一些特權,這是男人所不具備的。
這就是爲什麼,結婚之前是女皇,婚後是女奴,這點到也不是完全沒道理的事兒。
一連到幾家國企參觀,這讓蘇自堅長了不少見識,看到別人的長處,用於補充自己的短處,這是一個懂得操作運行的人以此來借鑑。
下午,到最後一家國企參觀後,就將結束幾天來的交流之行,好打道回府,在進入廠房看了別人的設備時,蘇自堅忽地眼前一亮,在這瞬間,他不禁呆了一呆,原來還是一臉春風的他,此時竟爾變得異樣了起來。
時時注意着他的白芸壁到是看到了他變化的臉色,憑着女人的直覺,擡頭一看,見是位二十多歲身材稍高的女子,此女一看就是那種已經結過婚,生過了孩子,且家境優越,養優處尊的人,雖說稍稍顯得瘦了那麼一點點,然並不缺乏她那成熟的風韻,就象是一個熟透了的蘋果,誘惑得人忍不住要咬一口的衝動。
這一看不打緊,白芸壁這可就生氣了,暗道:好你個蘇自堅,我說爲什麼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原來你竟是對這種已經結了婚的女子有興趣,真是枉費我對你一片真心。
她又哪裡知道了,蘇自堅爲了這個女子,可是沒少折騰,甚至還到過人家的家裡大鬧了一番。
而這人,便是與他生了一個兒子的許慧珍了。
現在的她,在這家國企單位裡,任車間主任,而蘇自堅將會到得她所屬的單位來參觀,也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直到上午的時候聽得領導說起,她原是要藉故回家躲避,可她又着實的很想再看蘇自堅一眼,這就留了下來。
她原是在農業方面的專長,也是因蘇自堅之故,放棄了這方面的行業,結了婚後,就到這家國企單位來工作,因父母輩的關係,加上老公又非平常人,這就理所當然在廠裡當這個車間主任。
蘇自堅一進入廠房,她就看到了,心頭上的震憾仍是蠻大的,一看到她此時已不是當初那個一介窮光蛋可比,臉上那淡定的舉止,以及久歷風霜成熟之感都油然而溢。
看到這些,對她的神經可謂衝擊極大。就倆人所經歷過的,可謂刻骨銘心,終身難忘。
此時,雖是大衆之下,看到了他的身影,那揮之不去的影子一涌而上心頭。
真是驀然回首,時過境迂,物是人非,再難有相聚之時,感嘆着造化弄人的同時,又是暗暗的祝福他的一切。
一個心境平和,與世無爭的女人,又有什麼是叫得她如此的依戀,如此的難以忘卻。
也只有那些曾經的往事,經歷過了之後,在心底烙下印來的人,纔是她最最思念的人,真心的祝福,也是把她的最純真的心都交付給了某人。
生恐這一輩子中,這個人的名字在她的心底,終將難以磨滅。
一個女人,思念着某人,她的可怕之處便在於此。
只因這些,也註定了她這輩子的婚姻再難達到幸福的巔峰。
因爲她的心,已經不再。
此時的她,面對着蘇自堅到是落落大方,其內心自然是熱血騰騰。
她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到也當真淡定,此時若是當衆與他相認的話,恐會生出事端,對於時下原本就不平靜的家庭,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變化,她最是清楚不過了。
所以,她只能強制按抑着那股衝動,作到這點,她真的很不容易了。
最後的這場參觀,蘇自堅處在一個苦澀的氣氛中度過,若在平時的話,白芸壁可是說什麼也得扯着他問個明白了不可,好在此時的她也懂得分清場所,什麼時候是該她發火的時候,在衆多的有文化而有作爲的人面前,這要鬧了的話,無疑是在掃他的耳光,這麼作只會讓得他對已生厭而以,於事無補,所以她就隱忍了下來,縱是如此,也是把她氣得鼓着小嘴,以示她的不滿。~~~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非常精彩,不要錯過了~~~
當參觀結束的時,他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許慧珍既是沒要認他的意思,自己也沒必要令得她爲難,只能是暗歎倆人之間的緣份罷了。
當晚主辦方搞了個最後的晚餐,大家都坐定之後,蘇自堅卻是悄悄地溜走了,他是藉故走人,連白芸壁都是不知道,當不見了他的人影時,可是把她給氣壞了,狂奔出去,在這茫茫夜色下,偌大的城市又上哪找人去?
當他走出了酒店後,只見迎面一人走了上來,不禁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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