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也是學得精了,這辦公得有事了纔到辦公室去,沒事呢就朝工地上跑,反正他就是一句話吩咐下來,別人就去拼命的工作,不用白不用這種權利。
這白天中,他在確定白芸壁與胡麗芬沒在公司,這才溜了回去,而他又偷偷地授意王國富二人帶着她三人在外跑業務,忙個不停,總沒歇着的時候,而縣裡白謙權要是來了電話,即讓接電話的人說他不在公司,而人在哪卻不清楚之類的話。
這一招果然見效,不僅是白芸壁與胡麗芬見不着他,就連白謙權電話也是找不到人,最後竟是朝建築公司來直接找人,也是見不着人影。
白謙權如何不明白他的作法,這擺明着是在躲避自己的嘛,儘管十分的生氣,可找不到人又有什麼的辦法了,叫人留話給他,要他有時間或是回來即到縣裡見他,那知蘇自堅根本就不吃他這一套,大不了這建築公司的經理不幹就是了。
而自己則是隻要打理好自家的建築公司與糧油貿易公司便可,白謙權雖說官大權大,這蘇自堅纔剛剛上任沒多久,這建築公司的經理幹得也是頗有起色,如果要用權勢來打壓,什麼所謂撤掉經理之類的話似乎倘早,而且建築公司的員工們末必便肯,好不容易盼來一位有作爲的人,你就藉故把人撤下,必會惹起諸多閒話,再說賈東寶也不一定會肯,這就讓他犯難了。
賈東寶聽說白謙權找不到蘇自堅的人影,也是感到不可思議,又覺好笑:這個老白呀,這下可撞到南牆了不,這一次我看你怎麼收場的好。
蘇自堅的避而不見,真是把他氣得鐵青着臉,也不知向誰發火的好,晚上女兒回來了才朝她暴嘯而道:“真是沒用,一個男人都抓不住,你說你都幹什麼去了。”
“這能怪我嗎?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的嘛。”白芸壁極是委屈,又是不甘。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一個女子躺在他的牀上,他都無動於衷,一點興趣都沒有,你說這還算是一個男人的嗎?”~~~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聞語,白謙權只能是長嘆而道:“叫我說你什麼好呀,你看看你,除了長得有女人的身體,又有哪一點是有女人樣了,也難怪他不喜歡你呀。”
“這能怪我嗎?”
“不怪你難道怪我了不成?”
“當然是要怪你的了。”
白謙權大怒地說道:“怪我什麼?”
“我是你生的,不怪你又怪誰呀。”
白謙權一時語塞,又是大怒地說道:“我怎就生出了你這麼一個笨蛋呀。”
“就算是笨蛋,你也是一個老笨蛋,一個小小的公司經理也拿他沒有辦法,真是沒用。”
“我雖說是一個縣委書記,可也不能沒事找事,就胡亂撤了他的職吧,這樣讓別人如何說我的呢?”
“別人的話重要,還是你女兒的終身幸福重要的呢?”
“渾蛋!還要頂嘴呀。”
“我說的是事實嘛。”
看着不懂事的女兒,除了耍耍性子,愛頂嘴之外,一無是處,儘管自己權勢大,掌管着諸多大事,然對於這個女兒,他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而以蘇自堅的精明,這麼一個女子只怕真是難以拴住他的心,一時感到計窮無策,甚是爲難。
白謙權翻了翻白眼,既是生氣,又是着惱,更是無奈,他也就這麼一個女兒,不疼愛才怪呢,正因太過弱愛了,以致其現在這個模樣,令得其氣得頭腦發暈。
“看來那小蘇你是沒辦法追得到手,今後就別再去找他,爸我再慢慢地替你物色一個比他還要好的。”~~~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我不。”白芸壁睹氣地說道。
“你這樣只有自找沒趣而以,一點用處也沒有。”
“我就喜歡他一個,誰也不能把他從我的手裡奪走他。”
白謙權皺着眉頭,苦笑地說道:“你這又何怕呢?硬要找一個不喜歡你的人,就自硬湊在一塊了,你和他之間也不會幸福的。”
“只要我肯努力,沒什麼人能阻止得了我的幸福。”
“芸壁!聽爸的話,你這樣下去會受傷的。”
“就算是我撞得頭破血流,這個男人也非得是我白芸壁的。”她咬了咬嘴脣,語氣非常的堅定。
白謙權從末見到過她這般說話的口氣,不覺有些吃驚:“你……這又何必呢?”
“爸!這事你就別管了,我會用自己的方式去讓他愛上我的。”
白謙權聽得她這般說話,只急得不住地搓着雙手,知道再勸也是沒用,不禁皺着眉頭,深以爲憂。
………
蘇自堅接到劉學森的電話,說是前段時間進的一批大米有質量問題,須得他回來看一下。
這糧油貿易公司靠的是質量生存,現在出了這樣的情況,他可是不敢怠慢,急急地趕了過來。
蘇自堅與劉學森來到糧食局的倉庫一看,這些大米不僅輾壓過碎,過濾也是不乾淨,還稍帶沙子,這要賣給民衆實在是有失信譽,從劉學森口中得知,這些大米是糧食局的輾米機輾出來的,聽得這話,他即讓劉學森去把杜文躍找來,杜文躍一聽竟有這事,也是大急了,一看果真如此,他即衝着掌管輾米機的那位師父大發雷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以往都沒有出現這種情況,現在這批大米竟有幾砘之多,損失可不少呀。”~~~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那位師父怯生生地說道:“這是機器老化所致,不是我們人爲的問題。”
“機器老化了。”
“都用十多年了,零件換來換去,這次換上的零件又是不太合適,所以纔會出現這種問題。”
“杜局長,這樣下去可不行呀。”聽了這話,蘇自堅可是坐不住了。
杜文躍點頭而道:“這個……的確是該想個辦法才行。”
“那糧食局重新買一臺新機吧,不然這樣下去不知幾時又出問題,那可不好。”
杜文躍皺着眉頭而道:“要買新的話,這得好幾萬塊呀,我糧食局一時半會只怕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