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的時候,縣裡來了電話,要他到縣委去一趟。
他可不是笨人,猜想這事多半與早上的事有關。
果如他所料的那樣,賈東寶一見了他就極是不悅地說道:“我說小蘇呀,現在可是有人到我這來告狀,你說亂搞男女關係,還把胡常委的女兒胡麗芬打得不輕,可有這事。”
“這個告狀的人,我想一定是胡常委吧?”
“你知道就好,這沒事幹嘛把他女兒給打了呀。”
“賈縣長,你不能只是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呀。”
“怎麼!”
“胡常委的女兒胡麗芬的確是被人打了,不過這打她的人卻不是我。”
“不是你。”~~~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賈東寶大感意外,問道:“那他怎說是你的呢?”
“這個我可不太清楚,今早他到我那大吵了一通,說什麼不肯放過我之類的話,我也很是頭痛,怎地這麼多的人對我都不滿的呢?想幹點兒事真不容易呀。”說罷不禁長嘆了一聲。
賈東寶呵呵一笑:“不遭天妒那纔是庸才,聰明能幹固然是件好事,有時卻也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
蘇自堅苦着臉道:“這胡常委的女兒胡麗芬,白書記的女兒白芸壁可是給我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呀。”
“我聽得人說,這倆個女子可不簡單呀。”
“確有此事。”
“怎麼!是不是跟她倆有一腿呀?”賈東寶笑了笑地問道。
“賈縣長你別開我的玩笑了,這樣的女子折送我都不要,那敢跟她們糾纏不清了,那不自找死路嗎?”
“唉!你們老鬧着,我一點都不省心呀,前兩天是白書記,今天是胡常委,這每個事都是跟你有關,你說我累不累的呀。”
蘇自堅尷尬地說道:“我也不想呀,是別人硬要找到我頭上來,躲也躲不過。”
“媽的!你這小子到底走的什麼狗屎運,居然有這麼多的女孩子喜歡爭着想要你,我年青時都沒這麼風光過。”
“我說賈縣長呀,這樣的女子白送你會不會要的呀。”
聞語,賈東寶點頭地說道:“這話講得到也……”他也是聽說白芸壁與胡麗芬在街上爲了蘇自堅而打架的事,這種女子也太潑辣了些兒,當朋作友都是不敢了,更別說是娶回家中當老婆,他賈東寶也是個男人,男人如何不瞭解男人了,這美女誰人都愛,然似白芸壁與胡麗芬之流,可謂是極品中的極品,縱有那門心思,卻也沒那個膽子,娶這種女子進門,還不被她夾得死死地。
從此,男人心中的那片天空也是變得暗淡下來,再也非想能有舒適的日子可過了。
不想悲推的男人們,當然是不會喜歡上這種女子了,他賈東寶掏心自問,也不會喜歡上這種女子,因此對蘇自堅的處境有些兒的同情:“那你接下來要怎辦?這白芸壁與胡麗芬可不太好對付呀?”
“能有什麼辦法,現在能作的就是走一步算一步,長的遠的可不敢想得太多了。”言罷,不禁長長地嘆息着。
“小蘇!現在的你不比從前了,作事可不能再惹上是非,這於你今後要不太好。”
“賈縣長!這事要找上我,想躲是躲不過的。”
“也罷!你的事我不想管得太多,不過你既不喜歡人家,那就沒必要糾纏着不清,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能直接拒絕了最好,拖拖拉拉的引人誤會也是有的。”
“這個我理會得。”
別過賈東寶,下得大樓下,見樓梯口處站着一人,這人正是胡志根,他狠狠地瞪了蘇自堅一眼。~~~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蘇自堅唯有苦笑,佯作不見,離開了縣委大樓。
來到建築公司,帶上會計與出納和工程隊的負責人,一起去文化局與趙長風作個工程預算,顏詩詩首次出現在這種場合之下不免會有些緊張,蘇自堅在她耳邊輕聲而道:“就當是來我家那樣放鬆,別讓文化局的人小瞧了。”
顏詩詩聽了他這句調笑的話,想笑又不敢笑了出來。
這工程預算一搞就到了晚上,之前事先蘇自堅根據趙長風的喜好,讓司機老王到瀟綺珊的店裡預定了一個包廂,好讓大家瀟灑一回。
那趙長風對瀟綺珊是垂涎三尺,早有了那份心思,然人家瀟綺珊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那事兒是不是有心無力不得而知,因此對他不感興趣,而她的心則是早就投在蘇自堅的身上了,因有諸多人在場,她也是不敢有所異舉。
當初顏詩詩當會計那會,可沒機會陪領導出來用餐過,此際大魚大肉,又有美酒,着實的把她樂壞了,這好菜好肉吃了不少,酒也多喝了幾杯,人也微醉了。
由於有雙方的不少人在場,趙長風雖說極想向瀟綺珊提議叫來幾個店裡的小妹陪酒,畢竟場合不對,只得作罷,不住地與蘇自堅撞杯,而一干同事與工程隊的負責人也是被他勸酒喝得醉了。
至於他趙長風也是醉倒,此人花天酒地,風流快樂,不在話下,此際乃蘇自堅作的東,能花就花,能敲就敲,他便是這樣的一號人物了。
爲了拿下這樣的一個工程,並非僅僅單靠人際關係那麼簡單,於一些金錢上的往來,也是必不可少的,蘇自堅不是蠢人,明白他趙長風的爲人,投其所好,所以才定在瀟綺珊的酒店裡用餐,用意十分的明鮮,爲的就是讓他趙長風滿意。
儘管不少人都醉了,他蘇自堅卻是一點兒事都沒有,這等酒量若是叫得趙長風等人看到,非得叫得他們連下巴也掉了下來不可。
蘇自堅讓老王把同事們一個一個的送了回去,趙長風也有專車,他的司機負責把文化局的人送回去。~~~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蘇自堅則是要步行而回,按說老王得第一個送他回去的,然蘇自堅的話就等於是命令一般,他不敢有所違逆,依他所言送同事回去。
走在路邊,涼風一吹,蘇自堅那或多或少的酒意清醒不少,儘管他沒醉,畢竟也是喝了不少,這尿一急就找了個地方拉開褲襠來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