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刀被打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鼻子被創後也被打歪了,鼻血長流,嗷叫一聲。
就在這時,他只覺得手腕一痛,即覺手腕似被折斷一樣疼痛,耳中還聽到折斷的聲音。
三把刀心頭不禁駭然,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的下場跟方生劉巖差不了多少,居然被他打成殘廢,一股寒意即從他的心底冒了起來,倒吸着寒氣。
這此,他根本就睜不開眼睛來觀看,手腕被折斷後,手中的小刀也被他奪了去,接着他只覺大腿部也遭受了重擊,而那骨裂的聲音也傳到了他的耳中,心頭不禁一陣倉涼,亡魂直冒。
直到這時,他三把刀基本是失去了戰鬥能力,形成廢人,緩緩地倒了下去,手腕與大腿的疼痛令得他額頭上盡是暴汗,現在只剩下一隻手可活動,不知是捂住大腿還是手腕好,只痛得他慘聲長叫。
鬼二手一見此狀,不禁肝膽俱寒,現在也只剩下他沒受傷了,膽子縱是再大,這時又怎敢留了下來,爬起轉身即逃。
豈知剛剛逃了幾步,腳根一陣劇痛傳來,人也摔倒在地,再也逃不動了。
他伸手一摸,心頭更是大駭了,這才知道腳筋竟是被利器削斷,這隻腳再也走不了路了,就時下的醫術而言,這接筋在醫學上好象還達不到這水準,這骨頭斷了還有可能接好,所以把他駭得魂兒差點沒冒了出來。
原來蘇自堅奪過三把刀的小刀,在他逃命的時候拉擲出割斷了他的腳筋,對付這種要致他於死命的敵人,他向來是一點都不手軟,非得把你打殘了不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敵人,只有把敵人弄殘了,就算是留有命在,也是拿他沒辦法。
這就是他打斷了三把刀的手腕後,爲什麼還要再把他的大腿也打斷了,這些都是致命的打擊,就算是他醫得好,也要落個終身殘廢,況且他玩這種事,把他交到黃耀揚那裡也有個交代,相信就算是出得來,只怕頭髮也發白如雪了。
三把刀與鬼二手只因太過貪財之故,受呂石磊誘惑來暗算蘇自堅,沒想到會落得這般結果,這時腸子都悔青了,可也是沒辦法,這事都搞出來了世上又沒後悔藥可吃,心裡把呂石磊祖上八代都咒罵了個遍。
蘇自堅走了過來,一腳就朝鬼二手踢去,把他鼻子也踢歪了,再在腳上踩落,把他大腿也踩斷了才肯罷手。。。。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鬼二手痛得破口大罵,蘇自堅那理會他了。
不大一會有車輛經過,因那株大樹倒在路的正中沒法通行,有人返回通報到就近縣裡的派出所,二個多小時後趕到,接着公路局的人員也趕到,把大樹鋸了推到路邊,塞阻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車輛才得以通行。
因傷了人,這些縣級的派出所人員也不識得他蘇自堅是誰,只能是跟隨他們到縣裡作調查,他把電話打到省裡公安廳,黃耀揚瞭解情況後,讓縣公安局把蘇自堅一行放了,至於三把刀等人先押在派出所裡,等待省廳的人到來押回省城,這是屬於省廳的案子,他們無權干涉。
對於司機的出色表現,蘇自堅十分的滿意,決定回到公司後給他加薪水,象這種臨危不亂的人實在不太好找呀。
等他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是夜晚時分了。
因郝環池、郝鳳怡身份特殊,黃耀揚在得知蘇自堅的情況後,即把蘇自堅一行在路上所遇的情況向她彙報了,到是把她倆人驚出一身冷汗:這倆人好大的膽子呀,居然搞出這種事來。
蘇自堅一回到省城,即有人向她倆人彙報了,因已是晚上十點多,只能是電話打到家裡來詢問一下情況。
蘇自堅父母見兒子住房一百多平米,三房二衛一廳,這麼寬敞的房子竟一個人住,也實在是太浪費了,之前他就準備了一張牀給父母用,一時也動了要來省城住的念頭。
次日一早,司機早早就到家門口來等了,父子三人考慮了半天也想不出拿什麼去作聘禮好,人家那可是省委的高幹,或是省機關單位的領導,一不缺錢,二不缺吃,又沒什麼極其特殊的禮品作聘禮送出去,實在是愁人呀。
最後,蘇自堅把一萬塊錢用紅紙包着來到董家,郝環池一見他父母的確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心下不禁大異:他在縣城打拼日子也不短了,怎沒把父母接出來一起生活的呢?這可就叫人奇怪了,該不會是嫌棄他們,不願他們上來和他一起生活的吧?
董嘉華的父親董浩也特別請了個假在家裡迎接蘇自堅父子三人,郝環池見他父母皮膚粗糙,十足的農民,這心裡多多少少有些瞧不起,不過也沒顯於顏色,到是董嘉華眉頭皺了起來,郝環池輕輕地捅了她一下,她才明白不能失禮,這條路子是自己選的,可怨不得別人呀。
“爸!媽!這位就是嘉華,這倆位則是她的爸爸媽媽。”蘇自堅分別給父母作了介紹,又給郝環池介紹了自己的父母,對於董浩,蘇自堅還是第一次見過。
“啊!是小蘇的爸爸媽媽呀,快快進來。”郝環池歡聲地說道,把他三人迎了進來。
坐定之後,家裡的傭人大嫂把茶水端了上來分別放到各人坐的地方,再把一些水果也擺好,這才退了下去,到廚房準備午間吃的午飯。
蘇自堅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連縣城都少來,這省城還是生平中的第一次,昨晚到兒子的家裡一看已經是叫得他們乍舌不已了,心想在城裡住着就是舒服,房子不僅寬敞,而且乾淨,不象在農村到處是土灰,現在到得董家來一看,這是別墅型的房子,比起蘇自堅那個套房更是天地之別,再就是人家那些裝飾擺設,豪華之極,看得二老眼睛都發直了。
對於父母的失禮,蘇自堅到不放在心上,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我的父母就是個農民,這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是你們一定要我娶你女兒的,可不是我硬要娶的呀,所以這心理準備你們得作好了,你們心裡可以瞧他們不起,卻不能以那種鄙視的目光來看人,這樣我會不高興的。
蘇自堅的媽媽黃海燕見董嘉華長得非常漂亮,就是掛曆上的明星也比不上,心裡不禁暗稱兒子有本事,能找得到這樣漂亮的媳婦,笑得她嘴都攏不上了。
“老蘇!已後他們要是結了婚,你們二老幹脆到省城來一起住算了。”董浩呵呵一笑地說道。
“這個……”蘇秋水臉上遲疑了一下,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的好。
“家裡的那點田地就算了,人嘛都上這個年紀了,現在兒子作得還不錯,是該享福的時候了。”
“這個還沒想過,等已後再說吧。”
“來來來!喝點茶。”郝環池笑着勸道。
董嘉華見蘇自堅的媽媽黃海燕盯着自己看個不停,臉一下子就臊紅了起來,如坐鍼氈,畢竟是末來的準婆婆,被她這麼盯着看,臉皮再厚也是感到不好意思。
郝環池對女兒的容貌那種自信不是一般般,若非蘇自堅這等有作爲的人士,她實在是不會答應她嫁這樣的人,尤其是父母務農的人,須知她那是省城機關單位的領導,老公又是省府要員,身份何等般的榮耀,放到哪裡都是一片光芒,照得人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象這種務農的人那還不彎着腰不肯的好話,不過她瞭解這蘇自堅可是相當的自傲,到也不是說他瞧人不起,而是你敬他一尺,他還敬你一丈,你要是打他一拳,那他必打你二拳不可,對於這樣的人,可不能輕於將他得罪了,除非萬不得已,現在女兒就要成他的老婆了,到也不宜開罪他的父母,有關女兒終身幸福,這事可不能不慎重思量。
她一看黃海燕臉上神情,笑得嘴都攏不上了,如何不明白她對女兒的滿意,心下雖說也是高興,不過卻又有些兒的擔心,女兒那脾氣不是一般的臭,別要今後在婆媳間處得不好,鬧得不歡,那就不妙了,這蘇自堅可不是爲了老婆而不顧父母的主兒,生怕女兒會吃虧,因此而擔心。。。。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方纔聽他父親口氣,似乎不會在省城與他們一起過,這樣的話便不會有所衝突,這心多少就放下一些來。
蘇自堅見媽媽這樣盯着董嘉華氣,也怕惹她不高興了,輕輕捅了媽媽一下,黃海燕這才省悟過來自己的失禮,收回了目光。
就眼前所見,她可是相當的滿意了,如果要是知道董嘉華是個打架揪頭髮的主兒,想必她就不會這般的想了。
黃海燕暗道:這個媳婦不錯,我兒子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搞到這種女人來當媳婦,我蘇家祖宗顯靈呀。
她滿心歡喜,在兒子的示意下急忙收回了她的目光,因是首次到省城來,見人家又是大戶人家,而且是高官權重,恐丟兒子面顏,她坐在那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動都不敢亂動,極是約束。
“小蘇!這次是怎一回事呀?”董浩臉色凝重地問道,他也是瞭解到大概個情況,心想這年紀青青的,怎就結了這等仇家的呀?這也太恐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