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伸出她的纖纖玉手,一把就抓住了莊俊英的小弟弟。
莊俊英有些吃痛,罵道:“幹嘛!”
“你可不要亂來,更別作些讓我不開心的事,不然你那不聽話的小弟幾時會遭殃的。”
莊俊英把她的手拍開,着惱道:“威脅我?”
“不敢!你將是集團的執行董事長,我就是有這膽子,也沒這能耐,現在只是提醒你一下,別望了是誰扶過你一把,這飲水思源,作人不要忘本了。”
莊俊英不耐煩地說道:“好!我知道了。”一把將她推開,這女子越來越大膽,這話也是說得極其難聽,令得他十分不爽,不過現在這女子還有可用之處,到是不宜與她撕下了臉皮來。
姜月眉忽地笑了一笑,上前摟住了他,道:“怎麼!還真生氣了,這張臉真的很好看,生氣了叫一幫下屬看到了可不好,還是笑了笑吧。”
莊俊英眉頭揚了一揚,又推開了她,道:“去去,沒事不要來煩我。”
姜月眉退開了兩步,道:“俊英,客書奇的那份遺囑已被你毀去,這事知道的也只有我了,我想他應該也還不知道的吧,至於你爸什麼時候會醒了過來,到時就算是沒了遺囑,也是可以重新再立的。”
莊俊英沉着臉,冷笑地說道:“這事你最好是把它忘了,老是掛在嘴邊,幾時被人聽去了這可不得而知,這事要是漏露了出去的話,嘿嘿!”最後這冷笑之聲,顯然是不懷好意思,至於是什麼意思,那就憑你的想象空間有多大了。
“嗯嗯!我也就是提醒你一下,並沒別的意思。”說着又摟着他,她知自己這身材容貌,是很多男人都無法拒絕得了的,而且莊俊英在她身上趴着又不是第一回了,他是一付什麼樣的德性,她心裡最是清楚不過,所以她懂得如何來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最好是這樣。”下面的話他沒接着說下去,可姜月眉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自己要是作出一些不利於他的事,說不準幾時他也會下狠手來對付,所以這事可不是鬧着玩的。
“今天還要不要的呢?”姜月眉吻着他問道。
“心情不好,不感興趣。”莊俊英冷冷地說道,姜月眉的話已是激怒了他,暗暗着惱,心道:這個女人看來將是我的拌腳石,事成之後須得把她給作了,免得把我的事捅了出去,那就完蛋了。
姜月眉輕輕地撫摸着他的臉,嫵媚地笑道:“那有需要的時候說一聲,這身子你想用的時候別客氣了。”
莊俊英不答,心裡暗作思量。
………
“聽說你到吉隆去鬧了?”莊明鵬回到家後,大家都聚到飯桌上來,父親莊肅即向他問道。。。。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精彩,你看了沒。。。
莊肅家有個規定,平時有事忙可以在外不用回來,這週末的時候須得回到家來聚一聚,今天是週末,所以他不敢到小蜜家裡不回,這要被父親把他的股票划走的話,那可就慘了,所以這回家他到是挺準時的。
“爸!這事你也知道了?”說着有些氣憤地說道:“那個俊英也太氣人了,原來他真想把收購來的吉隆送給書奇那小子,這事我們非跟他算賬不可。”
莊肅把頭轉身孫子,道:“俊雄!你怎麼看?”
他年紀老邁,已不再到公司去理會那麼多的事了,不過對於鴻福集團的事仍是很上心,公司裡的事他都作過分析,這利與弊須得弄個清楚,不然被人黑了都不知道,尤其是攤上了莊明鵬這麼一個兒子,常常給他搞事,極是難受,現在有孫子幫忙在身邊,兒子才老實了許多,不然他這一脈的股份過不多久必會被人吃掉不可。
“現在還不是該我們管的時候,時機還不成熟。”
莊肅點了一下頭:“嗯!俊雄,你爸的事你也不用去管他,他該幹什麼的時候就###的,而你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我明白爺爺的話。”莊俊雄應了一聲。
莊明鵬看着這祖孫倆,着實是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了,怎地自己就一句也聽不明白的呢?
在打啞迷?還是故弄玄虛?
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問了也白問,父親末必會跟他說實話,而兒子沒得爺爺的答應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他這麼很容易知足的,家裡不管他養小蜜的事,老婆也不再跟他鬧了,他樂得清靜起來,一有時間就往小蜜家裡跑,圖個痛快,人生苦短,也就這麼幾十年的光采,須得及時行樂乃人生大事,何樂而不爲之。
他也算看得開的人了,自己就那點能耐,重大的事兒老爸不會交給他來作,有時連話都懶得跟他提,在這家裡他倒象是一個多餘的人,可有可無,就算不回來也不會有人過問提及。
吃罷了飯,莊肅與孫子莊俊雄到房裡,並把門緊緊的關上了,也不知在裡面幹些什麼?又說了些什麼話了?
莊明鵬看了會電視,回到房裡,見老婆穿着一條半透明的衣服,身上那些女人的特點都若隱若現,看着極是誘人。
她要是全身不穿件衣服,脫光光的站在莊明鵬的眼前,他到是不屑一顧了,然而就是這麼的若隱若現的展現在眼前,即給了他一番視覺感,看着老婆的眼神也有些不太一樣了。
老婆坐在梳櫃前這擦擦,那抹抹了老半天也沒搞好。
莊明鵬極不耐煩地說道:“你搞好了沒有呀?”
“怎麼了?”老婆故作不解地問道。
“快到牀上來,我有事跟你說一下。”平時連話都不多說,就算是要到牀上去辦個事,也不知怎講,莊明鵬想了的時候都是藉着說事就說到那事兒上去了。
“你等一會,我還沒搞完呢?”
“一會連燈都關了,你打扮得再漂亮誰看得到呀。”快步過來拉過她到牀上來,不由分說就壓了上去。
在他的擠壓下,老婆這時臉上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道:這法子到是不錯,今後他要是回家了,得這麼撥弄撥弄,不然他老朝那狐狸精那跑,老孃多久都沒嚐到這滋味了。
莊明鵬不知怎地,只覺老婆今晚特別的與衆不同,撥弄得他全身心癢癢地,忍不住就想那事兒了,雖說昨晚纔在小蜜家裡頭耕耘一番,可今晚他仍是十分賣勁地在老婆身上作那很久都沒作的事了。
老婆這身子板他不知摸了多少年了,平時都沒覺得有什麼稀奇之處,今晚就是不一樣,上手的時候激動之極,身上的勁兒自然也是有多大就使多大的了。
當然了,在他滿意了後,老婆也是滿意地沉沉入睡,一雙手仍在摟着他,這般相擁到天明的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
呂雅馳車到監獄,弟弟呂石磊自從被判了刑後,她還沒來看過他,這天一早吃過了早餐,即開車來看望他一下,昨天她就準備了一些吃的用的,但想平時弟弟養尊處優,那受過這般罪,呆在裡面一定不好受的了,好在日時不會很長,也就半年而以,當然了,這都歸功於父親的勢力了,一般的人出了這樣的事,要判上多少年那不得而知呢?豈是隻有半年的時間了。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不太好受,畢竟是自己的弟弟,雖說弟弟的處事方式有些過激,這一切卻是事先被人算計好的,一步一步的讓昌達公司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可謂心機極深,直到現在她連對方是誰?哪方神聖均不可知,最可怕的事也莫過於此了。
運用以往作生意的頭腦思維方式來處理這些問題,好象已經不太適應當前的狀況了,似乎應該改變一下這種思路,否則會令自己陷入一個死衚衕中去,迷失了方向,難以自撥。
弟弟呂石磊看似比已前瘦得多了,在他初初判刑入獄那會,臉蛋還是胖乎乎的,此時一看雙眼已是凹了進去,整個人的精神面貌已經是變換了一人,往日那個拽得很的太子爺的光輝形象差之甚遠,極難找得出來這樣的人是一位開着豪車,泡媚顯擺,大把花錢的太子爺。
呂雅看着不禁有些心酸,難過極了。
“姐!你要快些想想辦法,讓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這裡根本就不是人住的,我再也住不下去了。”呂石磊淚流滿臉,哭喪着臉說道。
呂雅吃驚非小,問道:“怎麼了?有人打你嗎?”她早就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