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只聽得開門聲響,文韻走了出來,莊俊英一見,眼睛都發亮了,直直地盯着她半響。
“怎麼!不認識了?”文韻含羞笑了笑地說道。
此時的她打扮得分外漂亮,尤其是她那氣質深深地吸引着莊俊英,這等極品美媚實不多見,既便以他這等身份的人也不常遇,也只是姜月眉纔有這臉蛋,卻沒這般氣質體現出來。
“太漂亮了。”莊俊英忍不住大讚了一聲。
“不是要吃飯去的嗎?看你這樣子好象沒要吃飯的意思呀。”文韻含嗔而道。
莊俊英急忙說道:“吃飯!吃飯!”他定了定神,並深吸了一口氣,此時他這心思蠢蠢欲動,卻是後悔方纔怎地沒推門強行進入衛生間的呢?
“快走呀。”文韻見仍嘴裡這般說,腳步卻是沒動,不覺催促說道。
莊俊英傻呆呆地跟着她一起出去,來到酒店的餐廳選了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俊英!你愛吃什麼的呢?”文韻看着他那傻樣,忍不住有些好笑,掩了掩嘴笑着問道。
“只要是和你在一起,不論是吃什麼我都愛。”
“看你說的。”文韻嗔了他一眼,接着說道:“那我替你點了?”
“好的,你點吧。”莊俊英有些癡迷地看着她,心兒突突地跳個不停,既便是與姜月眉在一起時,他也從末有過這樣的感受,那知一見了這文韻竟會有這麼強烈的感覺,連他自己都覺得奇異,自己可不是那麼經不起誘惑的,然這文韻就是不一樣,一顆心被她吸引得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
文韻展顏一笑,竟有傾城傾國之容,即替他也點了上來,莊俊英這頓飯是如何吃飽了的都不太清楚。
吃飯的時候,倆人都稍喝了點兒酒,心兒鹿跳,血液加速,莊俊英精神大振,小腹下一股邪意不住地翻滾着。
吃完飯後,倆人又到外面逛了很久,這纔回來,洗澡的時候莊俊英感到前所末有的衝-動,再也忍不住了,赤-裸着身體就朝文韻的房間撞了進來,卻見她正在換衣服,他即立就撲了上去抱着她滾倒在牀上。
文韻大驚道:“俊英!你要幹什麼?”她只是穿着內褲,上身的衣服都來不及穿上就被他撲倒了,被他緊緊地壓在身上,甚是吃驚。
“文韻!我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就給了我吧。”不由分說硬是強行進入了她的身體裡了。
文韻幾番掙扎如何強得過他,便被他佔了便宜了。
事畢,莊俊英感嘆地說道:“這感覺太奇妙了,這是我一生當中也沒有遇到過的。”
文韻道:“這便宜都被你佔去了,現在也滿足了應該起來了吧?”被他這麼壓了很久,感覺甚是難受。
莊俊英搖頭說道:“文韻!你這身體我真的愛極了,一會再給我一次好嗎?”
“我說不行的話剛纔你肯放過我了沒?”文韻長嘆了一聲說道,接着不住地埋怨道:“你這個人呀,真是道德水準敗壞得很,怎地一點都不自重的呢?把我叫到這來是別有用心的呀。”
莊俊英道:“不是,我原來不是這樣的人,而是遇上了你之後我不知怎地就變成這樣了,你也不要怪我什麼,我真的太愛你了,所以纔會對你這麼無禮。”
“愛我的話怎忍心對我造成傷害,我是有老公的人,他這人疑心病很重的,要是被他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的事,我就死定了。”文韻難過地說道。
“我……我這不是傷害你,而是愛你,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思。”
“有你這麼愛人的嗎?我都沒同意你就進來了,而且我是有老公的人,你我之間有可能嗎?”
“那……你回去與老公離婚了,我娶你作老婆。”莊俊英稍作沉吟,即立就表了態說明自己的決心。
“去你的,胡說什麼呢?”
“我說是真的,一點都沒開玩笑之意。”
“你說這有可能嗎?”
“爲什麼沒可能的呢?”莊俊英不解地問道。
“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而你則是鴻福集團的執行總經理,你家裡會同意這門婚事的嗎?”
“現在我莊家的事由我說了算,我和誰結婚莊家的人管不着。”父親現在躺在家裡休養,而且神志不清,母親多年前就病逝了,所以他要結婚的話,的確是不會有誰來攔阻他。
“你是爲了逗我開心想多作一次纔要講這樣的話吧?”文韻質疑地問道。
“不是,我所說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當即就發誓起來。
文韻嘆道:“不管是真是假,現在人都被你佔了便宜,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今晚你得讓我開心一點的呀。”
莊俊英聞語大喜,連聲保證,過不大久,他又覺得有些忍不住,與她又作了起來,一個晚上作了幾回也不太清楚。總之他是累得夠嗆了,抱着文韻一睡不起,睡得極是甜美。
這天還沒亮的時候,忽地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莊俊英是服務員送開水什麼的,極是不滿,原是不打算去開這門的,可這個也太可惡了,一直敲個不停,令得不厭其煩。
莊俊英高聲叫罵了幾句,文韻道:“你就去看看是誰這麼討厭的呀。”
莊俊英無奈,只得起身去開門,那知這一開門不打緊,迎面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等得他看清楚的時候,這房裡已是涌進了三個高大的男子來。
其中一人不由分說就揪住了莊俊英,幾拳重重地錘了下來,打得他不禁大叫了起來,文韻聞語跑出來一看,也不覺吃驚地尖叫了一聲。
那男子一看,上前揪住文韻一巴掌就掃了過去,罵道:“賤-人!膽敢揹着老子偷人,看我怎收拾你。”說着把她拖到房裡,只聽得拳腳的聲音不停地響着,而文韻的慘叫聲更是叫得驚天動地般。
莊俊英臉色大變,聽這男子的口氣似乎是文韻的老公,自己與他老婆這樣子,現在被人抓了個現場,難怪他會這麼的生氣,一進來就動手打人,這換作誰都要氣得火冒三丈,不打人的話那還是男人嗎?
莊俊英有心要進去救文韻,可一想到自己一旦進去了她老公非把氣撒在自己身上不可,那樣自己豈不慘了。
文韻被休理了一會後,只見得她老公緩緩地走了出來,瞪着莊俊英一臉的憤怒之色,莊俊英渾身一陣顫抖,只覺心頭一陣悸怵,驚恐萬狀地看着他。
“媽的!你小子敢叫老子帶綠帽,非得打死你不可。”大步上前揪住莊俊英又是一陣拳腳,打得他鼻青眼腫,渾身是傷,此時他方纔知道文韻爲什麼叫得這麼厲害了,她老公的拳腳非常沉重,就是他這個大男人也忍不住了,何況一個嬌弱的女子了。
莊俊英作夢也想不到她老公居然從省城跟蹤到了洛城來,想必以往她老公一定是不放心這個老婆,所以纔會這麼的跟蹤了,這也活該自己倒黴,怎地會被人家抓住了呢,現在被擒歐打一陣也是無話可說。
原本他還想裝得很男人的樣子,打到後來實在是受不住了,即立出聲求饒:“大哥!有話好說,小弟知錯了,你要什麼要求儘管開口,只要小弟力所能及一定照辦就是了。”
“媽的!你當老子在買老婆的嗎?豈是以錢就可以解決的。”那男子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他臉上罵道。
“不敢不敢,小弟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呀?”
“小弟對這事深表歉意,現在已經無法彌補大哥的過失,所以只是想拿點錢來讓大哥開心一下而以。”
“這個嘛……”那男子摸了摸下巴,沉吟了半響也不講話。
“大哥儘管開個數,只要小弟辦得到的,一定不讓你失望就是了。”他只想讓這尊大神快點離開,再打幾下只怕渾身骨頭都被他打散了架不可。
“媽的!你小子身上又沒帶着這麼多的現錢,總不會就拿幾百塊錢來搪塞我吧?”
“這怎會了,我可以先給大哥寫下收據,等我在這辦完事回到省城後再支付給你,你看可好?”
“媽的!你偷了老子的老婆,總不會是寫成……那個什麼的吧,這樣老了的臉面豈不丟光了。”說了這話,滿臉陰沉。
莊俊英心頭大駭,急忙說道:“這收據當然是不能這樣寫的了,我會寫成是在外作生意欠大哥你的錢,這樣總可以了吧?”
那男子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