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結束了之後,一拳就打暈了姜月眉,穿上他的褲子提上姜月眉那隻廂子離開了現場。
姜月眉醒來的時候見下身都出血了,咬着牙道:“莊俊英!我-操-你-媽-的,居然暗算我,我也不會叫你好過。”
她穿上了褲子一跛一跛的走上公路,攔了輛車回省城去。
………
一個青年人快步地奔向莊明鵬的家,莊家裡的人想是都認識他,沒攔阻就讓他進去了,他直步到了莊之重的佛堂前見了他。
“老爺!那事沒成?”那青年長嘆了一聲而道。
莊之重詫道:“沒成?”
“是的!那小子不僅劫財又劫色,那知是個膽小鬼,卻沒動手把人殺了。”
莊之重皺着眉頭,沉思了半響,問道:“都拍了相片了吧?”
“是的!都拍下來了。”
“嗯!你去見俊雄一下,把這些相片給他,就說我叫他去辦件事。”
那青年聞言快步而去。
莊之重冷笑了一聲,顯得極是生氣:“膽小鬼,殺個把人都沒膽子,誤我大事。”
………
姜月眉逃回省城後,她不敢回家而是在外租了個房子來住下,平時她存了些錢,並沒取了出來逃走,而是隻提着那一百萬逃命,沒想到這筆錢還沒捂熱花上一分就被人劫走,這也就罷了,居然還被那劫匪強-暴了,一想到那劫匪那醜陋的樣子,她就一陣一陣的噁心嘔吐。
她下身傷得極是不輕,躲在出租屋裡靜養,打算等傷情好轉了之後纔去找莊俊英算總賬。
這時,她出租屋的門被人敲了幾下,她一下子就神經質地緊張起來,連話都不敢講了,靜靜地一聲不響。
“月眉嗎?你開一下門,我是俊雄。”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姜月眉吃了一驚,自己住在這並沒任何人知道,這莊俊雄怎地會知道了?
她猶豫了半響,一時不知要不要把這門開了?
“你就不想知道是誰暗算了你嗎?我知道這個人的。”莊俊雄在門外說道。
姜月眉一凜:這怎會!他是如何知道的?
她暗想這莊俊雄要是來殺她的,一定不會跟她這麼講話,早就破門而入了。
這麼一想,即忍着下身的疼痛起身去開門讓他進來。
莊俊雄見她一付慘兮兮的樣子,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伸出手來扶了她一把過來坐下。
姜月眉扭頭瞧了他一眼,臉上盡是詫異之色,心中暗道:這莊家的人幾時有這麼好心了?他這麼作是什麼的意思?
“你知道害我的人是誰?”姜月眉沉着聲問道。
“是的,不過我想要你手頭上一些有用的資料。”
“這麼說來這人真是俊英了?”她可不是笨人,她手頭上有用的東西除了莊俊英又有誰的了。
“這還用說,現在他有了新歡,自然視你爲,你手頭上雖有一些不利於他的資料,不過以你一個弱女子想要對付他可不太容易,當然了,這些資料要是在我的手上的話那就不一樣了。”莊俊雄笑了笑地說道。
姜月眉沉着臉道:“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他作的呢?”
莊俊雄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相片放在桌上。
姜月眉拿起一看,不禁氣往上衝,把那些相片朝他臉上扔去,怒道:“當時你就在現場,爲什麼不救我?”
原來這些相片不僅有她在樹林被那人強-暴,另有兩張看得雖是不真切,不過從身形體態上看這人確是莊俊英無疑,而另一個則是那個強-暴她的暴徒的身影。
莊俊雄居然能拍下這樣的相片,說明他是知道自己處身險境,在自己遇難的時候也是袖手旁觀,這令她不能接受,氣憤無比。
“我不在現場,就算是我在現場的話,我爲什麼要救你,救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莊俊雄冷笑了一聲說道。
姜月眉心底冒起了一陣寒意,顫聲地說道:“這麼說來你們是希望我死的了?”
“你死了的話對我們有着極大的用處,現在既是沒死那也算得是你的命大,我這人也不跟你講什麼費話,把你手頭上有用的資料交給我,我替你報這個仇,另外你的錢被搶了今後生活一定沒有着落,這裡是二十萬當作是買你手上的資料,怎樣?”莊俊雄吟吟地笑道,對姜月眉的死或是活着並不關心。
姜月眉只覺得心底下冒起一陣寒意,自己這是在與虎謀皮,這樣遲早會搞出事來的,不如就趁早拿了這筆錢逃命去還好。
她咬了咬牙,道:“你們是不是要把俊英往死裡整?”
“你不會還在心疼他吧?”
“嘿嘿!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報此仇誓不爲人。”她狠狠地說道,把莊俊英恨到了極點,找來這麼醜的人來強-暴她,這長相要是稍好一點心裡還能容忍,所以她氣憤得快要發瘋了,如果不是下身倘末復元,她早殺到鴻福集團跟他算賬了。
“呵呵!那就好,你作不了的事交給我來作,把這些錢拿過你的下半輩子,一邊看着我是如何收拾他的。”
“那好,把錢留下,過幾天我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現在不行嗎?”
“你是瞎子的呀,沒看到我都這樣子瞭如何還去拿東西的呢?”
“那好吧。”莊俊雄見她連走路都困難了,也不知那傢伙是如何搞得這麼厲害,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這麼漂亮的美媚也下得了這麼狠的手。
莊俊雄暗暗罵了一句,然後走人,姜月眉把門關上,打開袋子一數果然是二十萬之上,那氣憤的心纔始稍稍消了少許:莊俊英!老孃又回來了,你想不到的吧,這一次我一定叫你徹底完蛋。
………
莊俊英氣憤姜月眉叫他吐血拿出一百萬,爲了這些錢他沒少煩惱,更重要的是讓自己丟盡了臉面,他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了,找了個二流子打算作了她,讓她徹底消失大這個世界上。
這兩天他老覺得眼皮跳個不停,總擔心這事紙包不住火,這要東窗事發的話,自己豈不完蛋了,不禁又是暗暗後悔,此時也找不到那二流子收回這條令來,急得他坐食難安。
文韻見狀,問道:“俊英!你有心事呀?”
莊俊英強笑道:“怎會!你看我有心事的樣子嗎?”
文韻見他話雖如此般講,然這眼神卻閃爍不定,顯然心事重重的樣子,他既不願意自己知道也不好過多的問了。
她笑着問道:“我倆如何結婚的呢?”
莊俊英想了想,道:“等我把手頭上的工作忙完,再定下一個日子來,你看怎樣?”
因從公司裡把鉅額資金調轉出去的事,莊俊雄他們一定不會善罷干休,將不知還會鬧出什麼事來,在這不解決之前實是不宜談結婚的事,不然到時莊家連個祝賀的人都沒有,這樣的婚禮也太奇怪了。
“那……這段時間我要不要到你那去住的呢?”
“當然要的了,反正這婚是要結的,這早一點住在一起也是好的。”一想到倆人在一起的妙處,不覺又有點兒的反應了,不覺把她摟在懷中。
文韻回過身來回應着他,把頭依在他懷中,含笑說道:“是不是又想了?”
莊俊英不好意思地說道:“也不知怎搞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這心就亂亂地,老是想和你睡在牀上。”
文韻嗔道:“你們男人呀,老是想這事兒,這煩不煩的呢?”
“不會!不會!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會有煩的念頭。”
“真的假的呀,不會是爲了哄我上就才說的好話吧?”
“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鑑,絕不是爲了哄你上牀,對於這點你可要清楚了。”
“可我看你老是想上牀,賴在牀上都不想起來的樣子。”文韻笑了笑地說道。
“那是我太過愛你了,不然怎會這樣。”
“這上牀和愛,好象有點……”
“怎了?”
“沒什麼了。”
“心裡有話就直說出來的呀。”
“我只是想說,我也很想和你上牀的呀。”文韻一笑緊緊地摟着他,並與他一陣熱吻。
莊俊英一聽大喜,再沒什麼話是比這句更令得他高興的了,一個女子願意和他作這事,說明她對自己是有份情的,不然怎會如此熱情似火的上到牀上來了。
莊俊英摟着她狂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