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你也懷了?
“爲什麼沒和你老婆把婚給離了。”張Chun花衝着他大聲地說道。
“不是跟你講了,這婚不容易離的嗎?得過些時間的吧。”
“這話是你自己講的,我怎知真假。”
“對我這麼不信任,那幹嘛跟我睡覺。”蘇自堅幾近發狂,不住地大着聲音說道,好在這裡是鎮外,加上是夜晚,不會有人到這地方來聽得到。
“誰說我要睡了,是你硬要上我的。”
“媽的,算老子倒黴。”
“怎麼!是不是很後悔了?”
“當然後悔了,怎會不後悔的呢?後悔不該上了你的賊牀,讓我現在這麼難過。”這難過之心到不是假的,正因爲他難過,所以纔會這麼的生氣。
“現在你後悔也沒用。”
“我當然知道沒用的了,所以纔會後悔,不然我後悔幹嘛了。”
“我……我要你後悔上一輩子不可,你個臭流氓,你是個王八蛋。”張Chun花也是非常的生氣,指着他大罵。
“喂!幹嘛這樣罵我,什麼意思呀你?”心想她不會到鎮政府大鬧去吧,這樣於她又有什麼的好處了,自己跟別人上牀作了那事兒,還跟書記兒子結婚,這事鬧了出去她也非得離婚不可。
“臭流氓,死流氓,大壞蛋。”張Chun花邊哭邊罵,涕流淚灑,滿臉皆是。
“臭你***,老子吃飽沒事幹在這裡跟你罵架,也實在無聊之極。”連連搖頭,轉身欲行走人。
“給我站住。”張Chun花大聲地喝道。
“幹嘛!”蘇自堅停了下來,站住大聲地喝問。
“不幹嘛,就是要你站住。”張Chun花站起身來,上前扯住了他衣服,不讓他走人,道:“話還沒說清楚,不許你走掉。”
這女子怎說也是跟自己有過牀第之歡,同體之好,這雖說是翻了臉,這情人是作不成的了,這仇人嘛到沒必要對着幹,長嘆了一口氣,道:“算我服了你行不行,事到如今我們不會有什麼結果了,你不讓我走是什麼意思呀?”
“就是不讓你走,就是不讓你走。”一個勁兒地拉着他,話也不講清楚,只是哭泣。
“喂喂!什麼意思呀。”
“話沒講清楚之前,你不能走。”仍是揪住不肯放手。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蘇自堅怫然不悅,如果要甩手而去,一點困難都沒有,只因心情實在糟透了,不惹再跟她鬧個沒完沒了,所以必須把話講清楚了,不然以後她必還會再來纏着自己不可。
“當然有說的了,怎會沒有話說的呢?”
“好吧,你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既是走不了,只能是耐着Xing子來聽她胡說八道什麼了。
“現在我不想說。”
蘇自堅瞪了她一眼,道:“你不會是閒着無聊吧,沒事回去叫你老公陪着,不然上牀……”話剛說到這兒,張Chun花一巴掌就掃了過來,忙偏頭避過,下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
“臭賊,你說什麼來着。”怒目而瞪,她一臉淚水末抹,樣子極其悲傷,聽了蘇自堅的話甚是氣憤。
“沒事你老罵我幹嘛?”蘇自堅不悅而道。
“就是要罵你,你欠罵我不能罵你嗎?”
“好好好,算我怕你了行不行,你要罵就罵個痛快吧,我讓你罵還不行麼,你就痛快一點大罵吧?”給她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要罵就罵吧,我纔不怕呢!
張Chun花看着他這個樣子,氣惱之下,不禁坐了下來在地上放聲大哭,哭得甚是傷心。
蘇自堅看她舉止有些怪異,極是不解,蹲了下來看着她,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張Chun花一拳就打在他肩膀上,哭着說道:“你害死我了,叫我怎麼辦呀?”淚流不止,話也講不清楚,只是大哭,看來她真的是很傷心,很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蘇自堅見她這個樣子,猜測一定有什麼事是不爲自己所知道的,不便閃避,讓她打了一下,摟住她的肩膀問道:“到底怎麼了,你到是說清楚的呀,不說的話讓我怎辦?”
“我……我……我懷孕了。”張Chun花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淚水流溼了他的衣服。
“懷孕是好事的呀,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心中極是不快,你結了婚有了老公,現在又懷有身孕,在向老子嘲笑的嗎?笑我沒老婆沒孩子,告訴你吧,老子老婆就是不幹這事不懷孕,一樣也有孩子,心中雖惱這話卻不便說了出來。~~~飄逸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值得一看,親!你不要看了沒?~~~喜歡本文的讀者可進羣交流:106188473
“你是好了,可我一點都不好呀。”伸手要扯他耳朵出氣,卻給蘇自堅一笑避開。
“胡說八道什麼呀,什麼你好我好的,沒事回去睡覺。”
“孩子是你的,你說我會好得了嗎?”這話一出,更是難過得大哭。
蘇自堅睜大了雙眼,瞪着她好大一會才省回神來,問道:“什麼!你說什麼?”
“你是笨蛋還是傻子呀,我說得還不夠清楚的嗎?我懷的是你的孩子呀。”
如果要是帶付眼鏡的話,此時蘇自堅的眼鏡一定會掉了下來不可,張大着口一時攏不下來,良久才道:“你說的是真的?”
“假的行不行呀。”伏在他肩膀上難過得差點沒暈了過去。
蘇自堅知她雖說是假的,卻知她不會無中生有這件事,又有哪個女人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不怕自己對她起誤會嗎?這時才知道她爲何在哭個不停的原因,原來是這麼一件大事在困擾着她不能得到解決,所以害怕得哭個不停。
他皺了皺眉頭,雖說女人懷孕的事他可是經過三回了,這沈姑懷了孩子似乎沒什麼大驚小怪,平淡無奇,王荑荑的懷孕卻讓他感到有作父親的機會了,而張Chun花的懷孕就讓他感到無比大的責任壓力在身上,因爲她是個有老公的人,而且還不是別人,竟是鎮委書記兒子的媳婦,這事萬萬聲張不得,搞得不好只怕自己明天就得回到塔寶村去了,所以他一聽說了這事,心中老大的爲難了,委實不知將要如何安置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