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不免就亂了心神,蘇自堅瞧準了機會,挾手間就奪過了他手中的斬刀,一揮之下,只聽得趙威一聲駭叫。
衆人定睛瞧去時,還沒看得清楚之際,只見得蘇自堅一腳踢起,在他胸口上重重地踢了一腳。
這一腳極是沉重,趙威根本就抵擋不住,四腳朝天翻倒在地上,這時衆人才看得清楚,趙威緊緊地捂住左手,鮮血不斷地滲了出來。
原來,蘇自堅奪過他的斬刀後,立馬就削落了他四根手指,不給他半點機會,趙威雖狠,現在傷成這樣子如何還能再戰,自是敗得極怪了。
這一戰地煞幫包括幫主在內,傷亡過半,直打得他們都沒了脾氣,原先還嚷着破口大罵,此時人人臉色蒼白,目露懼色,再也講不出半句極具威脅的話來了。
趙威只覺得鼻尖處一陣寒意傳來,定睛一看,這心底裡更是不禁涼撥涼撥起來,臉上的神情更是變得可怕之極。
此時,蘇自堅一言不發,伸長着那柄斬刀指着他的鼻子,只要他輕舉妄動的話,只怕這鼻子非得被他一刀削落下來不可。
趙威算是領教蘇自堅的厲害和他的狠了,這人平時也瞧不出有什麼與衆不同之處,那知一旦交起手來就會把人弄殘了,就拿他手下三大金剛而言是如此,現在輪到他趙威也是如此,身上都留下了記號,不僅被他打得重傷,就是四根手指也削了下來,這人怎就這等狠了?
現在,趙威緊張得額頭上的冷汗滾落直下,滿臉恐怖之色。
整個地煞幫傷亡過半,連幫主趙威也吃了大虧一隻手被廢了,這不等於是把他功夫也廢了嗎?
地煞幫就靠趙威一手打造起來,現在他沒了一隻手,今後地煞幫是否還存在這實是難言了。
地煞幫的兄弟們一見連幫主都吃了大虧,他們自認爲沒這等本事,這要上去的話只怕比幫主更慘了,況且一干兄弟們的下場大家都是看在眼裡,又有誰不怕的了。
“趙幫主!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蘇自堅嘿嘿地冷笑着瞅着他。
趙威一抹額頭上的汗水,強按心頭睥恐懼,咬了咬牙道:“姓蘇的!算你狠,地煞幫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是嗎!那我等着你,希望下次來的時候別叫我失望了。”說着把手中的斬刀扔在地上,走過一邊去了。
石佛功夫平平,自知不是蘇自堅對手,動都不敢動,上前扶起趙威走出店外而去,地煞幫的兄弟們更是不敢逗留,這兵敗如山倒,趙威一輸他們就知大勢已去,遇上如此一個狠角色自問不是人家之敵,誰又肯上來送死了。
一干地煞幫兄弟們個個爭先恐後逃竄而出,大家輸得極是難堪,逃得狼狽,連一些場面狠話都不好意思講了,這要惹毛了這個煞星痛打你一頓,那就慘了。
雖說大家都是混道上的,隨時都作好了流血的準備,然誰又沒事找事想被扁了,除非是神經病腦進水了,這正常人會幹這事嗎?
看着地煞幫等一干人狼狽而逃,高虎忍不住呼痛快,難怪他叫自己退了下來獨自一人對戰地煞幫,原來人家真是有這能耐,到不是吹噓嚇唬人的。
他想想自己是一個保鏢,卻是連趙威也不及,更別說是單挑地煞幫衆了,而蘇自堅如此一舉重挫了地煞幫,這等手段堪稱完美,從所末見,打心底裡佩服。
揚帆姐妹倆這才從角落裡走了出來,只見得滿廳都是血跡,而那濃濃的血腥味噴鼻而來,充滿着驚怵人心之意,一股驚恐籠罩在倆人的心裡,不解地看着蘇自堅。
這人不僅牀上的功夫了得,就是那一身打架的功夫也着實是令人生畏,看他打人那可是一點都不留情的,一個小農民怎就這麼夠狠了?他把俺姐妹倆都玩了,這分手的時候會不會也這麼狠的呢?
蘇自堅讓高虎打水出把地板沖洗乾淨,讓揚帆給他一個房間休息,她不知高虎是什麼人,一見蘇自堅這麼說就照辦了。
蘇自堅打人一點都不含糊,竟把那一幫兇神惡煞般的地煞幫打得人仰馬翻,狼狽而逃去了,真搞不懂他到底是位怎樣的人?只是有些擔心他走了之後,地煞幫的人回來找麻煩那就慘了,事到如今也是容不得她多想,唯有照辦就是了。
當晚揚帆姐妹正要入睡之際,忽地聽得敲門聲響,揚蘭問道:“誰呀?”
“我呀。”蘇自堅在門外應道。
揚蘭看了姐姐一眼,臉上一熱,顯得極是不意思,不過還是起身去開門了:“有事嗎?”
蘇自堅進來把門關上了,對她橫抱而起。
揚蘭啊的驚叫了一聲,臉上一陣羞恥。
揚帆也是睜大了雙眼瞧着他,不知他要幹什麼?
蘇自堅過來把揚蘭放在牀上,揚蘭吃驚地看着他。
他一下子就躺了下來,睡在倆人的中間,雖說倆人都和他睡過了,卻沒料到他這般大膽,竟爾過來和倆人一起睡,這舉動也太大膽了。
尤其是揚蘭並不知道姐姐今早已和他成了那好事,心想你就是我和我姐睡,那也得到另一個房間裡吧,這樣三人睡在一個房間裡那事怎辦呀?
姐妹倆都顯得極不意思,正要起身來卻被他一手抱住了一個,呵呵地笑道:“不要逃了,大家都是親密的熟人,那事兒也不知作了幾回,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了。”
揚蘭翻身起來看着姐姐,問道:“姐!你啥時跟他搞那事了?”
揚帆滿面通紅,不知如何回答纔好。
蘇自堅抱着她的腰部,笑着說道:“快告訴你妹妹的呀。”
“去你的,便宜都讓你佔了還說這羞人的話。”
蘇自堅哈哈笑道:“應該是你佔了我的便宜吧。”
揚帆沒妹妹那般大膽,不好意思開口說了。
揚蘭問蘇自堅道:“你和我姐真的有那事了?”
“嗯嗯。”
“切!什麼時候的事呀,我怎不知道的呢?”揚蘭大奇地說道。
“今早你睡得跟頭豬似的,你姐叫得樓板都震動了也沒醒過來,真是能睡呀你。”
揚帆給他說得滿面通紅,極是不好意思,偏生給他抱住走不了,真想拉過被子把頭矇住也不可得,心中甚是着急。
“今早!”
“是的呀,怎麼了?”
“你們作這事的速度真夠快的呀。”
蘇自堅笑道:“你姐算是慢了,那有你快了。”
揚蘭心想這到是句實話,她早就有心叫姐姐也來嘗一下,既然他倆人已自己主動搞了那事,就不再扯着不放,她看着姐姐笑問道:“姐!這臭小子是不是很厲害的呀?”
“睡覺吧你,怎還問這話,你不覺得丟人的嗎?”揚帆把身子轉過一邊去,恐臉上的羞意給他倆人瞧見了。
“這不作都作了,丟就丟了,管它呢,只要咱們高興就成。”揚蘭說着伏在他的胸口上,聞着他上那男人的氣息,這心兒不覺又有些意動了。
不過她一想,這會當着姐姐的面三人作這事,這也太奇怪了點,還是忍一忍算了。
蘇自堅抱着她姐妹倆親了又親,問道:“今晚你倆有誰還想作那事不?”
姐妹倆一驚,一齊愕然地看着他,揚蘭道:“你不會是想三人在一起這……這麼作吧?”
“這都不是第一次了,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再說了你們可曾試過三人在一塊作這事時那感覺了,真的好爽呀。”
揚蘭給他說得心兒鹿跳,看着姐姐道:“姐!你要不?”
“你要就要,我要睡覺沒那興趣陪你們玩。”翻身背對着蘇自堅,實則她也是非常的渴望,只是矜持害羞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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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蘭笑道:“小蘇!我姐一定是心應口不應,不然你先和他搞起來,一會再到我。”
蘇自堅大笑道:“好呀。”
揚帆一驚,被他翻身過來壓住,吃驚地說道:“不要亂來呀。”
蘇自堅也不理會,便把她的睡衣給脫了,事到如今,揚帆不從他也是不成的了,只嘆了一下:“唉!算我怕你們了,不過你得輕一點。”
“爲什麼?”
“今早你搞得太厲害了,我還沒緩勁兒來呢?”
揚蘭聽了也是大笑:“我說姐呀,還說不想呢?”
蘇自堅也笑道:“這想就想了,還害什麼羞呀,你說難不難受的呢?”
“我可不如你倆個這般大膽,一點羞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