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路紫紅可沒心情去下地幹活了,提心吊膽的在家裡,只怕村民又跑來,提着一根棒子追着你來打,那可就慘了。
那知到了中午的時候,遠遠就見得一干村民們朝她這裡進發,隊伍甚是壯觀。
路紫紅已是如驚弓之鳥,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叫道:“小蘇!這下真的壞了,你看來了這麼多的人,現在不走,等下你就走不了了。”
蘇自堅呵呵大笑,毫不理會,就坐在屋前等着村民到來。
路紫紅一見,不覺有些兒的呆住,卻見得村民們並不是提着棒子來的,而是拿着雞就是鴨子,也有人扛着一袋又一袋的米來放在她的家門前,這一行人少說也有十來人之多。
路紫紅看着蘇自堅,暗道:這……他難道真的是神醫?
她最最擔心的事並沒出現,反而是出現一幕她極其意外的情景,這心裡就嘀咕了。
以那女孩父親爲首,領着一干村民到這來,他手裡不僅提着兩隻鴨子,更是拿着用紅紙包着的一些錢欲塞到蘇自堅的手裡,道:“神醫!我女兒真的不是懷孕,她的病治好了。”不禁喜極而泣。
蘇自堅那肯收他的錢,道:“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是神醫,這神醫給人看病治病,那是不收錢的。”
女孩父親說什麼也不幹,他在這村裡被人取笑,都說女兒作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現在蘇自堅還真相於大白,對他極是感激。
“這樣吧,你的這兩隻鴨子我就收下了,錢嘛就不要了。”
女孩父親仍是要硬塞,蘇自堅板起臉來道:“你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再給村裡的人看病了。”
大家一聽都是急了,都道:“阿花他爸,神醫都不收你錢了,你就快回去吧,硬賴在這裡幹什麼,想害大家看不成病嗎?”
女孩父親極是尷尬,不過他明白蘇自堅不收錢之意,流着眼淚朝他鞠躬,以示他的感激之情。
見此情景,路紫紅不禁乍舌起來:原來他不是騙子,是一個真的神醫呀。
一想到這個神醫還被自己給救了,那種心情就不一樣起來,再看到自家幾時有這麼熱鬧過了,這還不是因爲他蘇自堅之故了,再就是村民一下子捉來這麼多的雞呀鴨呀,這些說是送給神醫的也成,說是送給自己的也罷,只是看樣子非得再搞個雞籠不可了,從末養過雞的家裡突然多了這些東西,到極象是變成了雞場鴨場。
一箇中年男子帶着一個六七歲的男孩走到蘇自堅面前,道:“神醫!你給瞧瞧,我兒子是不是也水蛭跑到肚子裡去了,他也時時叫肚子痛,這肚子也是有些脹脹的。”
蘇自堅看後道:“他不是水蛭跑肚子裡,而是肚子裡有蛔蟲。”
“不是呀,那要怎樣治呀?”
“嗯嗯!你每天晚上不要給他吃飯,空着肚子吃十粒山椒的種子,如果還治不好,你就弄些山椒的樹皮煮水來給他喝,也是晚上空腹來喝,這第二天早上就能把肚子裡的蛔蟲拉出來了。”
“額!這麼簡單呀。”衆人一聽這是再簡單不過的方法了,這要在之前,他們說什麼也是不會相信弄些山椒種子來吃,山椒樹皮煮水來喝就能把肚子裡的蛔蟲拉出來了,也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方子,一斤蜂蜜就治好了那女孩人人認爲是懷孕的肚子,所以這次沒人民質疑他的話。
“方法雖說簡單,不過你得懂用才行,如果你吃飽了飯,那就沒效果了,非得空着肚子不能吃東西,明白嗎?”
“曉得了,曉得了,神醫你的話我那敢不聽了。”
衆人聞語都是大笑了起來。
又有一個婦女抱着小孩上前,道:“神醫,我家小孩得了風疹,到這了醫院也是看了,多天來就是不見好,你說這該怎辦的呢?”
風疹是皮膚起疹或是起塊,時隱時現,遇風易發,其形狀小的如麻疹,大的如蠶豆,更有成塊成片的,常發於面部、耳根、頸、,兩脅、兩臂、兩足、十指,而背部、臀部、腹部尤其多。
由於皮膚隆起成塊,也有人稱之爲風疙瘩。此病反覆發作,皮膚奇癢,搔抓後逐漸變紅高突,愈抓愈癢愈多愈大,常於夜間增劇。有時只限局部,有時全身突發,也有的是由局部漸延及全身。
蘇自堅看了道:“你去撥一些益母草,和黃酒來燉服,連吃三次就有效了。”他所說的這些都是村民們日常生活中隨處可見,隨時可用得上的東西,又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了,用起來也極是方便。
這些方法雖說簡單方法,不過此時大家對他的話一點都不敢質疑,不少人更是緊緊牢牢地記在心裡,這可是神醫開出的方子,用上了必有奇效,這今後誰家又沒攤上這種事了,緊急的時候也好用得上。
接着又有幾位村民讓他看了抓藥,蘇自堅都是用些非常簡單的方子讓他們回去自治,只有那位患有精少精弱的男子須得他身體恢元后纔好施治。
村民們回去一弄,這效果一出來,大家對他的看法與敬畏之情也就更加改觀了。
路紫紅見他蠻有介事的替村民們治這治那,這才相信他真的是會些醫術,到也不是真的騙子,一想自己空自爲他擔了那麼多的心,這心裡就憤憤不平:“你這人也真是的,自己是個神醫好好的跟我說就是了,怎地還瞞着我的呢?還怕我搶了你的醫術了不成。”
蘇自堅苦着臉道:“我都說了,只是你自己不肯相信罷了,這事也要怪我的呀。”
“可你沒說真話,叫我怎相信的呀。”
“真話!我說你這人也太霸道了吧,那一句是真話,那一句又是假話的呀。”
路紫紅雖知他所說的是事實,然她仍是有一種被騙的感覺,心裡極不爽快:“你都替別人治了,怎不也替我治上一治的呢?我好歹也是救過你的人吧,真是好沒良心呀。”
“你這毛病又不是用藥就能治得好的,再說我身體現在還沒復元,就算想給你治也是有心無力,你暫時先等一等,我身體好了再說。”
“真的!沒騙我吧?”
“都知道我是一個騙子了,如果不騙你一下那對得起這騙子兩個字的呢?”
“你敢……”路紫紅佯作發怒的樣子,嘿嘿地瞪着他。
路紫紅家裡來了一位神醫的事在村開傳開,人人都是歡喜之極,都想到她家來叫神醫看上一看,把身上的毛病給治了,這些人中只有她的前夫趙龍心裡極不是滋味了,他對路紫紅仍是有感情的,只因她不能同牀作那事兒,沒辦法替他趙家生兒育女,所以在家人的壓力下不得不跟她把婚離了,長久以來對她也極易思念,因怕搞得家庭不和,一直不敢到她這來,看她困難的時候也是不敢救濟一下,爲的就是怕現任老婆的不快。
現在路紫紅都成了村裡的名人了,她出手救了一名男子,這名青年的男子居然還是一名神醫,這就讓人另眼相看了。
這村裡的人也是暗暗猜測,說不定神醫早就替路紫紅治好了石-女之身,也與她上了牀作了那事兒,所以大一到得她家來,大家就不得不看着她的眼色,儘量的討好她。
雖說倆人在年紀上有差距,不過這並不礙着倆人在牀上辦那事兒的吧,人家是神醫,又有什麼毛病難得住他,這病嘛自然也是不在話下。
路紫紅一看突然間多出了這些雞鴨,今早才與蘇自堅所作的雞籠顯然是裝不下的了,她提着刀到後屋的山上砍了些竹子來圍了起來,免得這些雞鴨亂跑也就罷了,還跑到自家菜地裡把菜都吃光了,這可是自己的家當呀。
這又增加了幾袋米,路紫紅又發愁地說道:“你說該怎辦?”
“明天我讓人捎你趕集,把米賣掉了給自己買件衣服。”
“能把米賣掉就是了,這買衣服嘛就算了。”她心想你蘇自堅一走,到時我不還得一人過呀,那時手裡沒個錢的日子我可是過得怕了,看着人家每天跟過年似的,我只是吃個青菜羅卜過日子,你又怎懂得了。
睡前她趴了起來,看着蘇自堅問道:“你說……真能把我那毛病給治了?”
“嗯嗯。”
“那要怎樣治的呀?”一時想不明白要如何的來治。
蘇自堅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下身上,笑道:“當然是用它來治的了。”
路紫紅張了張嘴,不解地問道:“用它!那要怎治?”這兩晚來,蘇自堅不僅摸了她的,她也是忍不住把手伸到了他的那裡摸了又摸,所以這時把她手抓住放在那兒,也不大驚小怪了。
“當然是要用它用把你那給捅破了,不然你認爲怎治的呢?”
路紫紅搖頭說道:“這個法子只怕不管用。”
“爲什麼這樣說。”
她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和趙龍結婚那會他就搞過了,可一直都沒能搞……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