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呀?還是我們見過的那個路紫紅嗎?你怎成這個樣子了?
村長趙剛等聞訊趕來,不解地看着路紫紅,問道:“龍……路大妹子,這是怎回事的呢?”
路紫紅把那張紙遞給了他,然後返身回屋並關上了門,一個人躲在裡面輕輕地哭粒。
趙剛一看上面的字,這手一鬆,那張紙就朝地上掉了下來,他喃喃地說道:“完了,他還是走了。”
………
蘇自堅天還沒亮就離開了土鄉村,沿着公路走去,好不容易等到了一輛班車,上了之後對銷票員道:“同志,俺身上沒錢,能捎俺一程不?”
“說什麼呢?看你穿着這一衣蠻象一回事的,怎麼了想坐霸王車呀。”那名服務員雖說是個女的,可一看這架式一點都不輸給男人,雙手叉着腰,一付兇霸霸地。
“不是不是,這不是沒錢嘛,俺要是有錢的話,還能不掏的嗎?”
“別費話了,你到底有沒有錢?”那服務員這可來氣了。
“真沒有。”
“那就是坐霸王車羅。”轉頭對司機道:“把車停下。”
那司機只是替她打工而以,聽了她的話踩了個剎車,把車靠邊停了下來。
服務員一臉鄙視,大冽冽地罵道:“土包子還想裝闊少呀,瞧你那一身打扮的,原來都是裝出來的呀,媽的!給老孃滾了下去。”
蘇自堅身無分文,半毛也沒有,這坐車給錢是天經地義的事,人家不給坐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拿着拳頭去說話吧。
就在他正想要下車之際,車上卻有人叫了起來:“啊!這不是蘇神醫嗎?你這是要上哪呀?”說着對那服務員道:“這蘇神醫的車費由我來給了。”說着掏錢遞了上來。
那服務員迷惑地看着蘇自堅,問道:“什麼蘇神醫呀,你這話什麼的意思。”她瞧了瞧蘇自堅一眼,一驚說道:“你說的蘇神醫不會是土鄉村那神醫吧。”
“哈哈!除了這位蘇神醫外,又有誰敢說自己是神醫了。”那位鄉親是蘇自堅給他瞧過病的,一見情景不對勁,即上前替他把車資給付了。
只是那服務員一聽蘇自堅就是土鄉村的神醫,這錢她可就不敢收了,她也是怕自己幾時有個不測風雲,這要上人家神醫那可怎整了。所以她一聽蘇自堅竟然就是土鄉村的神醫,那可就把她給嚇着了,只是一件事卻叫得她不解了,不是神醫嗎?怎就沒錢了?
她可是聽說了,這到神醫那看病的人可多着了,這收入那一定是了不得了,可現在一看這神醫外表的看着蠻象一回事,這身上居然連個車費也沒。
那服務員可不敢再收這錢,把那位仁兄的錢推了回去,一笑說道:“既然是神醫到了我的車上,那是給我長面子的事,這錢怎能收了。”說着硬是把旁邊一人轟了起來,要讓蘇自堅坐下。
蘇自堅一看她前後若換兩人,一時不覺哭笑不得。
好在那人沒見過蘇自堅,也聽說過蘇神醫之名,急忙起身讓座,蘇自堅如何便肯坐下了,那知大家一聽得他是土鄉村神醫後,紛紛站起表示願意讓座,蘇自堅一看到這種情景,也只得是坐了下來,可沒想到自己的名聲會這般的響亮。
“蘇神醫!你這一大早的是上哪去呀?”那服務員不解地看着蘇自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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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縣城去辦點事,這不是起得太早了嘛,連錢都忘了帶了。”事到如今,只能是把這謊話說一說的了,到了縣城後再找王志或是別的人借點錢回到d城,有機會再還人家的錢,堂堂駿豪公司的老總蘇自堅,居然落魄到沒錢坐車,這事說了出去只怕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啊!蘇神醫你怎早說的呀,這出門忘了帶錢的確是那個了。”說着從身上掏出一些零散錢硬是塞到蘇自堅手裡,蘇自堅再要推辭她怎也不肯,剛纔她還要轟人下車,此際卻把錢塞給了蘇自堅,大家都覺得這女的挺會作人的,煞是厲害,大家都是佩服得很。
說話間班車已是啓動朝前馳去。
大家都知道是蘇神醫坐在車上,都是不住地跟他示好說話,一路上到也不寂寞。
到了東方縣城後,跟大家一一別過,那服務員上前說道:“蘇神醫!你啥時回土鄉村呀。”
“還不曉得,你有啥事?”
“你要是回來的時候記得坐我的車呀,這是免費的。”
蘇自堅嘿嘿地笑了兩聲:“曉得了。”
出了車站後,他一看服務員塞給他的有三四十塊錢,心想先在這過了一夜,第兩天才回d城,就這些錢已是夠了。
先去投宿旅店,他也沒什麼行理,就一隻袋子裝了換洗的衣服而以,而且住的也是小招待所而以,就身上這點錢可住不起賓館。
到得晚上,他到了那條小食街去品嚐地方風味,各樣的都品嚐了一下,看看與d城或是省城的有何不同之處。
正品嚐間,忽地覺得有些異樣,身邊的那些食客紛紛走開,連那小攤老闆也跑了。
此時,他已是感覺到有危險了,不過卻是無懼,現在身上的傷勢已是好多了,對付個平常之輩不用費什麼的手腳,所以仍是低着頭在吃他的東西。
這時,數人手持器械一撲而上,這些都是身手不凡之輩,單是看他們撲上來之勢,就可看得出來,敏捷的身手,兇猛的姿勢。
然而,蘇自堅甚是無懼,他一個轉身,一手提着小攤上的一張桌子就狠狠地擲了過去。
以他蘇自堅的身手那可是了不得,這一擲之勢可謂又快又狠,那些人根本就料想不到,當前那倆位被桌子狠狠地擊個正着。
轟的一聲響,整個桌子碎裂成塊,四個飛散。
那倆位仁兄可就不太好受了。
哇!
一聲慘叫聲傳出,倆人向後翻倒,摔個不省人事。
餘下數人可不管他們的死活,即立採取了包抄之勢圍了過來。
這些人個個目趕兇光,一看就知是兇悍之輩,而且他們動作形態一看就知是高人一等。
個個爭先恐後,顯然他們欲致蘇自堅於死地不可。
蘇自堅眉頭一皺,暗道:這可不太象是東方縣黑幫的人,這又是什麼人了?
他冷笑了一聲,一掃之際,發現對方竟有七八人之多,除了倆個已被自已放倒了的,現在還有六人,而有一個站在遠處朝這邊瞧來,顯然也是這些人的頭領之一。
這些人手中提着的各種兵器,顯然不是寅次郎等殺手組織的殺手,不過一看這些人顯然是不殺了他不罷休之勢,就知對頭也是來要他命的,所以現在也不用客氣些兒什麼。
對付這樣的人,他可謂是有着極其豐富的經驗了,手中再次提起一張桌子,隨着自己的飄動,那張桌子也是到處揮舞着掃了過去。
以他的手勁而言,只要被這張桌子掃中的,不死皆傷不可,幾人見他兇悍,都是非常吃驚,只得紛紛避開。
他們手中雖是持有刀器,可是與這張桌子相對來說就顯然微不足道了,因爲其重量上佔有一定的優勢,加上他的手勁又是異常的兇猛,令得他們不敢靠到前來。
不過他們都是接了死令而來,非得把眼前這人殺了不可,不然回去就沒法交代了。
蘇自堅一路揮掃而下,瞧準了機會,將桌子朝一人擲了過去,將那人擊個正着,把他打飛得老遠。
由於這裡有了這般大的動作,這小食街的人都是發現了,紛紛遠遠地逃開,象這種打鬥他們也是見得不少了,所以見怪不怪,只要避開了就行,所以在這瞬息間人都逃了個乾淨。
蘇自堅擲出了桌子後,即向這個缺口衝了過去,按說他是不會懼怕這種人的,只因身上的傷還沒完全痊癒,所以不敢有過大的動作,以免牽動了體內的傷勢。
人影晃動,五人一齊緊緊發跟在其後,口中不住地喝斥着。
蘇自堅其實並不是逃跑,在這當兒對方是不會容得他逃了的,與其如此,何不進行反擊。
他奔跑之際,猛地緊剎住了身形,然後一個急轉身,一拳就狠狠地擊了出去,當前那人可料不到他這種聲東擊西的打法,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已是晚了。
砰的一聲,面門擊個正着,登即把他打成了一個大花臉,鼻子也打得不見,顯然是凹了進去,他人即倒地不省人事。
這一下子可就令得這些吃驚不已了,他們作夢也想不到蘇自堅的功夫這樣了得,按他們的算法,憑着八人之力定能圍攻殺了對頭,那知還是有四位兄弟栽在他的手下。
以八人之力都無能爲力,現在只剩下四人瞭如何是人家對手的呢?這菊-花一緊,心頭不禁就繃了起來。
蘇自堅動作非常的迅速,身形一落地,又急着向另一人追擊而去。
餘人紛紛喝斥,緊跟着追上,一同招呼了下來。
他們連蘇自堅衣角都沒撞到,自己這邊就有四人先後傷在他手底下,之前就知蘇自堅功夫了得,是個不可輕敵的勁敵,這時一交了手才知道比想象中的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