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這路她真沒看個仔細,一時分不清東南西北,這要如何的上街什麼的也搞不清。
她興奮的就要出門,蘇自堅急忙把她叫住了:“出門記得拿上鑰匙了,不然回來的時候怎進來呀。”
“哦!”她拿了鑰匙又要出去,蘇自堅又把她叫住了。
“又怎了?”路紫紅不高興地說道。
蘇自堅指了指電視:“出門前,記得要把電視關了,沒人在家長時間開着電視發熱過久會壞的,再就是遇上打雷的時候也不要看電視,那也一件很危險的事。”知跟她講不清楚,不過只把須注意事項說了就成。
在蘇自堅教她如何關了電視後,倆人一起出了小區,蘇自堅並不急着就帶她走了出去,而是讓她熟悉了這裡的環境後,這才慢慢的出去,到了街上後,再叫她應該注意事項,過馬路時得看一看左右的車輛。
像她這樣一個村婦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可不是一天兩天就教得她熟悉得了。
蘇自堅也不清楚菜市場在哪,跟路人打聽了才步行了過去,好在路也不是遠。
不過蘇自堅最最關注的還是醫院,帶她在外面吃了飯,找到了醫院的位置,又到菜市場去逛了一下,買了些菜回來,這樣她就熟悉這一段路的環境了,接着讓她沒事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出來溜達溜達,尤其是一個有身孕的女人更應該活動一下,在鄉下的時候還能去勞動一下,到了縣城裡怕她閒着只是看電視,不利於肚子裡的胎兒發育。
路紫紅知他醫術了得,不敢不聽他的話,一一地記下來,況且她又是第一次懷上孩子,只怕這輩子就生這麼一胎了,也是不敢粗心大意,也想生一個健康活潑的孩子。
她盼這孩子也盼了多年,這時真的懷上了,那敢不小心在意了。
回到新住的樓房,在鄉下用的是柴火來燒,這裡卻是要用液化氣,這液化氣不會用可是一個危險的大事了,半點都馬虎不得,蘇自堅是叮囑再三,不住告戒。
她大奇地說道:“這真是奇怪,你說這瓶裡怎就裝了這樣能燒的東西了。”
“這東西在地底下深深地埋着,液化氣公司的人有辦法把它弄了出來裝進瓶裡,燒完了再你打個電話過去叫人裝上送來就成,這裡有兩個瓶子,一個用完了再用另一瓶。”
蘇自堅教了她一天這些生活常識,總算是教會了,何正想是也知道他有事要辦,第二天過打電話過來約他出來。
蘇自堅見了他的面後,道:“現在農產品這一塊我已全權交給國富來作了,何縣長你先跟他聊聊,初步達成協議後再遞交到駿豪公司的專家組那來,我們的專家組會對這事作出評估預價,大括需要投入多少資金,到時我只要籤個字就成了。”
小事王國富完全可以自己作主,像這種大筆資金的投入就需要駿豪公司的專家組來審覈是否可行,方案通過了最後由他來敲定,農產品包括種植養植兩塊,駿豪公司不令有自己的商場,還有酒店,只要把產品作了出來就不愁銷不出去,何況王國富已是把國內的綠色通道打開,作了下來完全供不應求。
何正見他答應,萬分的高興。
他已知蘇自堅是個很乾脆的人,要麼就作,要麼就不作,上次惹得他不高興一走了之,現在須得把握住機會了。
王志聽說蘇自堅到了東方縣,便趕了過來與他見面,對於蘇自堅的那神奇醫術他充滿了好奇之心,很想再次目睹他施展一下。
蘇自堅道:“我還有別的事要辦,這幾天可能沒時間。”
王志甚感失望,不過也是可以理解,像他這樣的人要是沒事纔怪呢?蘇自堅什麼身份他也從何正那瞭解到了。
蘇自堅又道:“王院長,有件事還得拜託你一下。”把路紫紅的事跟他講了一下。
王志極是詫異,不過仍是道:“這個你放心好了,幾時你把她帶到醫院來作個產前檢查,我會交代婦產科的醫生替她辦好隨時住院手續,到時她一來會有專門的人照顧着她的。”
王志是個醫學工作者,知道蘇自堅這種神奇醫術治治什麼疑難雜症一點問題都沒有,像婦女生產這種事卻開不得半點玩笑,還是需要醫院的醫療技術來處理纔好。
這日,蘇自堅起程到東方縣另一個小村莊來,他向來低調行事,衣着平平常常,並沒什麼惹眼之處。
他這一行當然是來見路紫紅的親生父母了。
他並不像那些女婿上門時捎帶好禮品,見丈母孃可空手不得,這禮品還不得太過簡單了。
與路紫紅之間的關係根本就不能向外公佈,何況倆人只是上了牀有了孩子這麼簡單了而以,說來什麼都不是,連個紅本子的證都沒有,誰認你呀!
到了鎮上後,爲了方便他租了輛摩托車馳到村裡,那知一打聽感到極是意外。
原來路紫紅父母因她的關係在村裡聽不得別人的閒言閒語,早在多年前就和兒子媳婦搬到東方縣作小本買賣去了,自從他們走了後很少回來,不過村裡到也知他們的落腳之處。
蘇自堅暗暗高興,路紫紅父母居然也在東方縣,只要找到了他們,想必他們不會不認這個女兒吧。
他回到東方縣城,並不着急着就回去與路紫紅見面,而是地奔她父母的那家小店而來。
過來一看,在東方縣人民路的一個偏僻之地,路面地段也不怎地,人流量稀稀落落,店面積三四十平米,廚房加上擺放的桌子,就佔去了不少面積。
這店還用三夾板隔了開來,不用去猜也知後面一定是他們住在裡面了,像這樣的小店生意一般都很難有起色,更別說是發財了,只要能賺點生活費就不錯了。
據路紫紅說,家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不過想來她倆一定嫁人去了,再就是一個弟弟,她出嫁的時候弟弟年紀倘小,這時怎說也是三十出頭了。
蘇自堅裝作進來吃飯的人,一個三十模樣的男子上前問道:“你要吃些什麼呢?”
蘇自堅伸頭一看,他這也就饅頭包子餃子,再就是一些麪條粉湯了,雖說有飯吧,那也就弄些豬腳外加青菜而以,別的就沒有了。
他暗暗搖頭:就這麼簡單,這生意要是能作得好纔怪呢?
“就來一份餃子吧?”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他猜測這個一定是路紫紅的弟弟路石頭,一個婦女坐在一旁在啃瓜子,大概是他老婆了。
而一個老頭坐在最裡面打盹着,多半是他父親,這時正處放學時間,過不多久,一個老太帶着一個**歲的男孩回來,這一定是路石頭的兒子了。
路石頭把一盤餃子端了上來,給蘇自堅一壺茶,一雙筷子,轉身就走了。
蘇自堅一嘗之下,更是暗暗搖頭:這吃着怎地就一點味道也沒有呢?這也能作生意呀,也太扯蛋了。
這到也不是蘇自堅挑食之故,而是路石頭的手藝太差勁了,吃到嘴裡除了鹹實在品嚐不出什麼好的味道。
再就是一看他們一家子的衣着打扮,想必平時日子一定過得拮据得很,緊巴巴的不怎地好過了。
爲了確保他們是不是路紫紅的家人,剛纔進來的時候他已是看了一眼掛在牆上那個工商營業執照,法人代表確是路石頭,也知確是她的家人無疑了。
一時之間,他也是找不上話來說些什麼的好,只是斯條慢理的吃着餃子。
這也太難吃了,他把筷子放了下來,低頭想着心事。
而路石頭那老婆也發現了蘇自堅有點異樣,這人一看怎地都不像是在吃飯的樣子了?
正當她要上前詢問之際,這時外面卻來了幾位穿着制服的人,衝着路石頭嚷道:“老闆!該交衛生費了。”
路石頭一見,急忙上前陪笑地說道:“大哥!生意不太好作,這衛生費能不能遲點繳的呢?”
那衛生局的人一聽,翻起一雙怪眼來看着路石頭,滿臉鄙視地看着他:“現在吃飯時間到了,要你明天再吃行不?”
路石頭滿腹委曲地說道:“最近生意不太好作,實在是賺不出什麼錢來了。”
“你作生間我還得給你保賺的呀,實在作不下去就快點滾蛋,老賴在這作什麼。”那人兇霸霸地說道,口氣一點都不客氣。
蘇自堅一聽這話,眉頭不禁皺了一皺,心想這人怎地這等牛逼了,別人生意作得好不好關你什麼事了,居然就叫人滾蛋,這也太過了。
路石頭半點都不敢違逆對方,卻苦於實在賺不出錢來,只能是陪着笑臉:“大哥!這你也看到了,我這店……”
“你聽不懂人話的嗎?我不管你生意好不好,作不下去也是你的事,就你現在這個衛生條件實在太差了,因此得給你進行罰款處置。”
路石頭一聽,這可就大急了:“不要呀,大哥你就行個方便行不,跟你們的周局長說一說,這店我真不能搬過,搬走的話叫我上哪討生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