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修煉得法,煉至他這種境界的人實在不多,因此目中無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時一看蘇自堅竟然來搶他們的風頭,讓一向意氣瘋發的熊光心理上就不好受了。
因此,他向蘇自堅發問的時候,那口氣也是大冽冽的,一點都不客氣。
軍區那幫老頭子一見這人傲慢得很,居然不把他們器重的蘇自堅放在眼中,這就不幹了:“這人誰呀,來這擺什麼顯了。”
“落子!這就是你請來的人嗎?這什麼意思了?”
“切!沒半點本事也敢來這現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呀,就這點玩意也來丟人現眼,臉皮還真是夠厚的了。”
“落子!叫他們滾回去了,這用不上這種沒用的人。”
一時之間,說什麼話的都有,句句都是不給好臉色的,況且熊光倆人除了擺顯之然,替葉峰弄了一弄,也沒見到什麼的效果,對於這樣沒用的人,他們當然是不會客氣什麼的了。
聽了這樣的話,熊光倆人的臉色更是難看了,一抹怒意地瞪着這幫老頭子。
段落子吃了一驚,知這倆人生起氣來是要殺人的,也怕他們不知輕重動起了手來,到時在場只怕沒誰能是他們的對手,他倆可以輕鬆地走人,這倒黴的可就是自己了,急忙上前攔在倆人的前面,賠笑地說道:“熊大師,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熊光理也不理,仍是向蘇自堅問道:“小子!報上家號來?”
蘇自堅一笑問道:“這位老頭子,你又是哪門哪派的了,來這又爲了何事?”對方既然一點都不客氣,那他也沒必要給這樣的人什麼的好臉色,你問我,我就非得要說嗎?
熊光寒着一張臭臉,低沉着聲音冷笑道:“小子!知道在你面前的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講話,也太大膽了你。”
“你不會自認爲是什麼的狗屁高人,卻來這裡丟人現眼的吧。”蘇自堅大笑地說道,這老兒還真當自己是棵菜了,你既是那麼牛,怎沒見得把人醫好了,卻來向我發火又是什麼意思了?
熊光聞語臉上的怒意更盛了,暴喝道:“臭小子。”
一怒之下,暴猛出手,一掌就朝蘇自堅輕輕地拍了過去。
雖說他這一掌輕飄飄的拍了過來,衆人只當他是在虎人,然而在蘇自堅這樣的行家看來,那見得一股強勁的氣態的能量襲了過來。
蘇自堅一驚,心想這人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出手,顯然是不管不顧屋裡這些人的死活,以他的掌勢之能而言,一掌就能拍死一大堆的人來。
當下不敢怠慢,急忙把手掌朝前輕輕一推,一股能量也是涌冒而出,與熊光那股能量就襲在一起了。
就在這時,整個房屋都爲之震動了起來,就好像是地震了一般,搖搖欲墜,衆人都吃了一驚,這房屋要是倒塌了的話,大家豈不要被活埋了?
一見此狀,衆人紛紛逃了出來。
更有甚者,幾名警衛急忙把葉峰擡了出來,遠遠地走開。
到了這時,那幫老傢伙才知道熊光倆人也不是蓋的,只是這又是些什麼人了?怎地這麼的強悍牛逼!
這又是什麼的功夫?難不成是誅仙裡的那些蓋世神功?飛天絕技?
遠遠逃開的人們站定了腳步,看着那幢別墅式的房屋正在搖晃着,頂上的牆體都脫落下來,整個房屋隨時都有倒塌的危險。
衆人吃驚非小,臉上都是變色,心想這房屋倒塌下來把裡面的倆人壓死了,那就沒人替葉峰治病了,這可怎辦纔好的呢?
只是這會着急也是沒用,這誰都進不了那房屋裡,細心的人還發現了一個事,那就是段落子沒看到她的人影,當然她正處在倆人的中間裡,被那兩股能量一襲,只怕……已經是凶多吉少了?
正當衆人猜測當中,只聽得一聲巨響傳來。
整個房屋在這瞬息間向四圍炸開,就好象有炸彈在裡面爆炸了一般,場面極其駭人。
衆人站得雖是遠了,仍是有不少的人被飛襲而來的石塊擊中,一時就傷了不少的人。
好些人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尤其是那些警衛們聞聲後紛紛都趕了過來,保護首長是他們的首要任務,其餘的倘在其次,一看除了段落子外,那些老頭子的軍政要員都沒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
房屋炸開了之後,一股菸灰緩慢地散開,過了好大一會才散盡。
衆人也是在這個時候纔看得清楚,在那房屋的正中裡,段落子居中而立,蘇自堅站在一處,熊光倆人站在他的對面,倆人一齊出手,雙掌以迎推之式緩緩地推着,卻見得一股強大的氣能襲擊而出,氣勢磅礴。
蘇自堅也是雙掌作着同樣的勢式,推着雙掌。
整個氣場就像一個汽球一般,把段落子罩在其中,這時的她想逃也逃不掉,整個人的像是被控制住了,露在外面的臉包括手臂,可看見都變形了。
衆人駭然不已,這種事誰又見過了,這隻有電影裡纔有的鏡頭,今天到是讓他們親眼目睹了一回,吃驚駭然。
這太不可思議了,這世上居然真有這種蓋世神功的人,現在活生生地站在他們面前,幾疑是夢,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蘇自堅以往與人打架,那也只是用上一些常人所能作的功夫來使用,於這異能一般情況下不敢使用,畢竟這種能量他還把握不了,末到收發自如之境,一旦使用上了將會造成一定的損害損毀,因此儘量少用或是不用。
這時是他第一次用來與人對敵,到是無懼。
只是有件讓他束手束腳的事是,段落子站在中間令得他不敢全力施爲,生恐一個不小心的話必會要了她的命不可,不然的話早就一把收拾這倆人了,豈能容易他們如此的放肆了。
那熊光倆人想是也看出了這點,卻把功力施展出來,不斷地加大掌力襲去。
蘇自堅暗暗皺眉,如果放開了手腳來激戰,他是不會怕任何人的,那知這倆人無恥之極,居然玩上了這種手段來,雖說他對段落子一點好感也沒有,可也不是到了非殺對方的地步,此時情況有些竟外,仍是不肯就此傷了她的性命。
也正是因爲這點,他就有了弱點所在,別人也就利用了你的這個弱點對你輪番攻擊而來。
在這種情況之下,蘇自堅想要打場勝仗的話,必須排除萬難,否則的話在受制的情況下反擊取勝就有難度了。
也就是在這種僵持的情況下,熊光倆人想要取勝也不是容易的事,經過了這番交手,他們也是知道了蘇自堅的能量高於自己倆人之上,要是正面對敵的話,只怕不是他的對手,如果容得這人走了出去,那今後就沒辦法敵得住了他,所以倆人都是有了殺心,目露兇光。
蘇自堅見了不禁一驚,在這當兒他也是看出了倆人的用意,這時他根本就不可能撤陣而退,那就等於是放開讓人追着打,那樣情況就不妙了。
可又該怎辦的呢?這可是一個焦頭爛額的問題。
在這種情況這下,又容不得他去多想什麼,唯有一拼到底了。
這麼的僵持了好大一會,蘇自堅要一心兩用,顧及到不讓段落子受到傷害,又能擊敵,這可就有難度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着急中他忽地想到了一個問題,至使得他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熊光倆人一見,都是詫異地看着他,甚是不解他這是要作什麼?
這時倆人也是勢成騎虎,欲罷不能,若非因段落子之故,只怕倆人這時就不是他對手了,更別說是跟他打鬥,只是照這麼的下去也不是辦法,長久下去必會耗盡他們的真氣內勁不可,那時就會跟一個常人無異,到了那時那幫老頭子豈不放過他倆人了,這可是一個可慮的問題了。
卻只見得蘇自堅慢慢地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一直來到了段落子的前面才停了下來。
熊光倆人一時不解地看着他,雖說不知他到底要如何的作?卻也知道他一定是解救段落子了,只要段落子置身事外,那倆人處境就不妙了。
這會倆人心下也是大急,心想要是叫得他無所顧忌的時候,那還了得,倆人同一心思,那就是絕不能叫得蘇自堅得逞。
也就趁着這個時候,倆人同時大喝了一聲,推着的四掌猛地用力貫去。
轟的一聲響,有如炸彈爆炸了一般,大地都爲之震動了起來。
一瞬間,飛沙走石,漫天飛舞着塵灰,到處都是,使得所有人都看不清楚場中的四人了。
雖是如此,場中的另三人一點都不消停。
蘇自堅大步踏上,掠飄了過去。
熊光倆人臉上神情一變,轉身立逃,身法快得驚人,一閃而過。
蘇自堅要是追擊的話,追上倆人也不是太難的事,不過他還有要事要辦,那能追敵了,腳尖一溝,一塊磚頭飛起,他隨手一拍,隨着他的手勢,一股勁力呼的襲去,那塊磚頭即碎成數塊,分別朝熊光倆人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