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纔結束了,人也瘓了下來,沒辦法,誰叫自已此時還不能稍露不快之色,仍然要一臉好脾氣的來對他。
“多謝師父成全,弟子固記在心了。”這說的當然是反話了,實則有有朝一日要跟你天智子算總賬之意。
天智子一瞧他這神情,心裡多少也猜測到一些,也沒放在心上,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爲師爲了你儘快的把功力提升上來,一定會把本門至高無上的功法傳授於你,早日凝丹育嬰,出神成道。”
“凝丹育嬰,出神成道。”一聽這名字,楊紅葉眉頭不禁就揚了一揚,臉上現出一抹狂喜之色,對於這幾個字他到是聽說過的,只是於一些修煉上的功法卻是半點都不清楚,以往只道這只是傳說中的事,經過見識到天智子的能耐後,方始才知道這世上原來真有這樣的驚世奇功,爲了達到這種至高無上的天神般人物,就算是再不能惹的事,他也得咬緊牙關把一切都忍了下來,一旦有機會把那些功力弄到手後,這種無良師父不要也罷。
這心裡所想的不要,那是深有用意的,對於這個,嘿嘿!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要怎樣作,別人嘛,只能用猜去了。
龍陽子泡上茶來,天智子與楊紅葉大口大口的連喝了好幾杯,倆人出了一身汗,須得用茶來補充水份。
正在養息間,門忽地有人敲了敲。
房裡的三人都是詫異,楊紅葉也就罷了,天智子與龍陽子並不認識任何人,在d城裡更是沒有半個朋友,這來找的一定不會是他倆人了。
龍陽子過去把門打開,見得是一個坐在輪椅車上的老者,他板着臉問道:“找誰?”口氣又冰又冷,一點好氣色也沒有。
“紅葉公司的楊紅葉是否在這裡?”這來的當然就是陸志遠了,以他的關係網而言,在這d城裡要找一個人太容易了,一點都不費勁。
當然了,雖說是把人找到了,然於那天智子與龍陽子是什麼人卻是沒辦法查得出來,因爲這倆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身份可言,對於這樣的人,你一個俗人還想知道得了他的來歷了不成?
龍陽子一言不發,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我叫陸志遠,你對楊紅葉說了我的名字,要不要見由他來作個決定。”陸志遠見這龍陽子比他還要高傲,眼中閃爍過一抹怒色。
楊紅葉在房裡聽得清楚,轉頭朝天智子看了一眼,天智子點了點頭,他這才朝門口走了過去。
陸志遠面無表情地看着楊紅葉,神情也顯得極是冷寞。
“進來吧。”楊紅葉淡淡地說道。
龍陽子側了側身,陸志遠推動車輪進去了,原本他有數名保鏢相陪一起過來的,不過要見楊紅葉這種人物,有些話卻是不方便令得他們聽去了,因此這些保鏢全都留在外面。
陸志遠進了房間後,這眉頭一時就皺了起來。
原來天智子替楊紅葉折騰一番,因怕風吹受了寒氣,便把門窗都關上了,至此房屋裡盡是他們汗水氣味,偏偏這些氣味極是難聞,陸志遠雖說是一名上了年紀的人,於那清鮮空氣極是講究,這屋裡的氣味登時就把他薰得很是難受。
由於此時天氣已冷,倆人出了一身汗,須得及時換上乾淨的衣服,楊紅葉讓他稍坐一會,他與天智子便去換了件衣服了再行出來。
“找我有什麼事?”雖說現在破了產,在別人的眼中一無是處,可他那一身傲氣仍在,所以說話的口氣也是冷冷冰冰的,難不成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須知,自從破了產後,這看他瞧他臉色的人已經沒有了,既便宜佟國際吧,那也是沒什麼好臉色了,這陸志遠居然還來找他,實是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過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怎會看人臉色了,在沒有明白陸志遠的來意之前,怎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了。
只是他也不是笨人,這個陸志遠也不會蠢到坐着輪椅來取笑他,往往受了傷的獅子纔是最最可怕,一旦惹毛了他,就會不顧一切地展開瘋狂的報復,那時連命都不要了,又有什麼是比這種人更加可怕了?
“楊總!是否方便借步說話。”他並不認識天智子倆人,這倆人是否放得下心來把要說的話說出,這得好好思量一下。
“嘿嘿!陸總有話直說,在這裡沒什麼話是說不得的。”楊紅葉傲然地說道。
陸志遠瞧了天智子倆人一下,也就不持已意,道:“楊總與蘇自堅一個什麼情況,大家心知腹明,而我陸志遠與蘇自堅之間也是有些過節,這個想必楊總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說呢?”一聽這話,楊紅葉已經知道陸志遠的來意了,心裡不禁一喜,心想只要有人能幫得上這忙,拿下了蘇自堅之後,那紅葉公司就能死灰復燃,重返d城商界了。
“你我聯手對付蘇自堅,然後瓜分駿豪公司。”陸志遠也很是乾脆,並沒多說廢話。
楊紅葉大笑地說道:“你不可能不知道,我楊紅葉現在一個什麼情況吧?”他這話的意思則是說他身無分文,這樣你也無所謂嗎?
陸志遠只是嘿嘿地冷笑,過了一會,才道:“這不是問題,關健在於你有沒有這意願。”這話說得就是在激楊紅葉了,人家都不需要你出資金,到時瓜分到手駿豪部份公司,你不會沒什麼不滿意的吧?
這話說來似乎楊紅葉佔盡了很大的便宜,不過他可並不這麼想,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陸志遠大老遠的跑來這裡就爲送你霸佔來的駿豪公司,這可能嗎?
楊紅葉看着他笑道:“陸總的意思是我出力氣對付蘇自堅,你出資金對付駿豪公司?”
“楊總是明白人,這話還要我說得這麼清楚嗎?”
楊紅葉聞語就大笑了,半響了方道:“好!這筆交易成交。”
與聰明人說話就是不用費勁,彼此間又有那層意思,這話說了起來也就容易得多了。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達成協議也就理所當然了。
………
陸志遠並不只是依靠楊紅葉的這一股勢力,這事要作,就得作大了起來,之前他就有要動駿豪公司的意思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而以,現在這個契機似乎已經出現了,他如何還能錯過的呢?
戰爭!尤其是商戰,往往這種契機不容易尋找,一個藉口如何找了出來,趁勢鬧大,再就是你還得有這個實力,否則一切免談。
陸志遠欲吞駿豪公司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現在,他作足了準備,就爲等待這麼一個機會。
那是他非常瞭解自己的兒子,而兒媳婦英淑跟蘇自堅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也是一清二楚,這就是他埋下的棋子,現在終於可以充分利用起來了。
對於這一切,英淑不可以知道得了,她的公公是這麼一位老謀深算的人,爲了達到他的目的,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說得好聽是讓她可以得到男人的愛,實則不過是一粒卒子而以,用過即棄,毫無憐惜。
一名成功的商場巨鱷,窮盡其能,所無不用,就爲打倒對手獲得最大利益,那種快-感,只有勝利之後露出笑臉時,別人才能體會得到他爲什麼要這麼作。
這一向是陸志遠的生意經,正經的買賣不作,打擊報復,擊垮對手,然後對其進行收購霸佔,這樣來錢快,公司發展起來就更加快速了。
這也正常他爲什麼看中了駿豪公司,一意要把駿豪公司從d城中打壓下去的原因。
他並不是僅僅聯合楊紅葉這一個人而以,還與黑道上的人也進行了溝通協商,聯手對駿豪公司進行打擊,希望一舉滅了蘇自堅的財富夢想。
當然,他也不是沒想過去走華廈國際這一條路子,如果得到佟國際的支持,那他的勝算就大了。
不過他也是清楚佟國際的爲人,這人精明得很,是否會與自己合作這還不好說,這事一旦捅了出去將於他的全盤計劃會是一個打擊。
佟國際雖有聯合的理由,只是這人一向自視清高,從不把自己這一類混道上的人物放在眼裡,尤其是這一次他與紅葉公司的合作失敗後,這人只怕不是容易說得動,前思後想,終是不敢走佟國際的後庭,他也是清楚,佟國際這步棋一旦功成,駿豪公司非滅在自己的手裡不可,只是這機率越大,風險也就越大了。
誰又敢擔保得了,他佟國際能與自己等人聯手了?
他陸志遠不敢保證,楊紅葉更是不敢說他一定會這樣作。
佟國際之前就是因楊紅葉之故,才令得他兒子被蘇自堅打斷了雙腿,如果這一次再這麼作,誰敢說他又會作出什麼樣的事來?
商場上的戰爭便是如此,不是大魚吃小魚,就是小魚吃大魚了,駿豪公司這條大魚盯着的人不少,到底誰會對其一口咬了下去,還能咬出肉來就不得而知了,之前紅葉公司不僅沒咬出肉來,還把滿口牙齒也震落了下來,一戰敗北,落得狼狽而逃,都不敢在d城露臉了,這樣的楊紅葉對於駿豪公司來講,是一點威脅也沒有的,不過要是攤上了他陸志遠的話,事情就變得很不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