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浪漫。
彎彎的山道,青青的山巒,一條曲曲彎彎的黃土延伸出去在山的那邊。
由於山道曲彎,公路難行,車輛只能是緩慢地行馳着。
中午時分,一聲雷響,豆大的雨粒嘩啦啦地下來。
山洪從林中急灌而出,衝向班車,司機大急,把車開到一處高地停下,等得雷過雨停,已是臨晚。
當時的車輛還比較落後,又泡過了水,一下子發動不起來,搞了老半天才發動,開到一個小鎮便壞掉再也走不動了。
車上十多個乘客都擠到鎮上唯一的客店裡,這小店生意原本就不怎麼好,也就那麼幾間客房,一下來了這麼多人可容納不下,這些大多是山村裡的農民,穿着不怎麼講究,加上又是雨夜天氣,人人都是腳踩烏泥,衣溼褲溼,身上都發出了異味。
店老闆娘皺了皺眉頭,看蘇自堅人長得秀氣,不象是農家人士,便安排他到自己的房內歇息同,她則到另一間房內睡覺。
睡到半夜,蘇自堅醒來抽個煙,卻聽得嘩嘩的水響聲,似有人在洗澡。
他心念一動:什麼人三更半夜了還在洗澡呀,是男的還是女的呢?
澡房只是用木板釘起來的,許多漏縫閃過燈光。
耳中聽着水響聲,蘇自堅心意起伏不定,下來拉也泡尿,看着燈光不覺湊近朝裡**。
這麼一看之下,不禁令得他血脈僨張,渾身的血氣都沸沸騰騰。
澡房裡的竟是一具凹凸有致豐滿嬌軀。
原來這洗澡的人竟是店老闆娘,她半夜起來拉尿,水溼路滑不慎滑倒摔跤,搞得一身泥水,迫不得已深夜洗澡,她把衣服脫個精光,也不急着洗澡,先把衣服洗個乾淨,然後再洗澡,她這麼慢慢悠悠的洗澡,可是讓站在外面的蘇自堅大飽眼福了,看得直流水口。
畢竟是剛剛結了婚的人,在那方面才初初接觸,對於這樣誘人場面讓他忍受不住。
他暗暗罵道:***,都三更半夜了洗什麼澡呀,想害老子今晚睡不着覺嗎?
邊罵邊咽口氣,那知這麼一來可就壞事了,口裡有大量的口水,他又是不加顧忌的咽,聲音不免大了些。
裡面的老闆娘登即就聽到了聲音,把她嚇了一大跳,不禁沉着聲音低喝而道:“誰呀!”
蘇自堅一驚:媽的,老子怎就這麼倒黴,這偷看就偷看吧,居然還被人發現了。
急忙快步奔回房裡上牀睡覺,只是一夜之中無論如何也睡不了,滿腦子都是老闆娘的身體影子。
次日一早,司機對大家說車壞走不了了,得派人來修,這一等非得幾天不可。
路程不遠的都步行走了,還剩下幾人在等待,蘇自堅的目的地還有幾十公里,說什麼也走不到,只得留了下來。
到得晚上,老闆娘給幾人張羅着晚飯,吃過了晚飯後,蘇自堅坐在房裡抽菸,聽得有敲門的聲音,問道:“誰呀!”
“是我!”一聽是老闆娘的聲音,起身開了門。
老闆娘走了進來,她低沉着臉,一言不發地盯着蘇自堅。
蘇自堅給她看得心中發毛,強笑說道:“怎麼了老闆娘。”
“昨晚那人是不是你?”老闆娘一言道破蘇自堅心中的隱密,把他驚得毛骨怵然。
“你說什麼呀,我聽得不太明白。”蘇自堅強笑地說道,事到如今只能給她來個死皮賴臉,賴到底了,反正她又沒看到是自己在偷看,自己不承認她也抓不到證據,一想到這兒不禁暗暗得意。
“偷看我的那個人就是你!”老闆娘一字一句地道了出來,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你憑什麼這樣說呀,這胡說八道總得有個證據的吧?”
“你想要證據嗎?”老闆娘冷笑了一聲。
“沒有證據你就別想冤枉好人!”暗道:老子不承認看你拿我怎辦?
心中得意之極,幾乎忍不住想笑了出來。
老闆娘指了指地上的泥垢,道:“你看這是什麼?”
蘇自堅低頭一看,一行腳泥印由外而入,印跡已幹,顯然是昨晚自己心慌意亂之際所留下來的“罪證”,一時不禁燥紅着臉,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爲什麼要幹這樣的事?”老闆娘仍是低沉着聲音來似審問他一般的發話。
“我說老闆娘呀,這事兒也不能怪我吧。”事到如今只能給她耍起賴皮來,不然這場面真叫人不懂得如何來收場。
“哈!這事不能怪你,怪我了不成!”老闆娘眉宇一豎,微顯怒色,她人雖到中年,倒還有幾分姿色,尤其是兩個豐滿的胸部,屁股也是肥大圓潤,加之老成沉着,對於某人而言更具一定的誘.惑之力。
“當然要怪你的了,怎說不怪你的呢?”蘇自堅厚起了臉皮,聲音也漸漸地大了起來。
“這怎就怪我了?”老闆娘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楞楞地看着他甚是不解。
“誰叫你三更半夜洗什麼澡呀,我是個男人遇上這種事能忍得住不看一下的嗎?反正你也沒短了什麼,何必要大聲嚷了起來。”
“我愛什麼時候洗澡關你什麼事了,偷看別人洗澡理兒還蠻多的。”說着哼了一聲,臉上的怒色更盛了。
“這是不關我什麼事,可你讓我上哪拉個尿呀,這白嘩嘩的大美人在洗澡,別說是我,就是別的人也一定看個痛快不可。”厚着臉皮大說特說,無非就是想讓老闆娘心平氣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老闆娘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怒道:“說!爲什麼要偷看我?”
“男人偷看女人洗澡這很正常的呀,要是不偷看的話,這人一定是有什麼毛病纔不看,我是個正常的人遇上正常洗澡的老闆娘,這看看沒啥關係的吧?”不便推開她的手,只盼她就此作罷此事了,自己遇上這種類似的事也不是第一回了,這脫光光被捉現行也遇過了,這偷看嘛小菜一碟,無關痛癢。
老闆娘緊湊了上來,一雙憤怒的眼睛果着蘇自堅,過得好大一會,卻見她臉色一緩,道:“你這人到蠻誠實的確嘛,至少敢作敢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