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的人們早就上牀睡在夢鄉中。
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腳踏鄉間小路,迎着夜色緩步而行的人,他一點睡意也無,正興趣勃然,嘴裡哼着小曲兒,十分的開心。
這人當然就是蘇自堅了。
偶然中的豔遇讓他心爽情暢,開心不已。
真是作夢了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奇遇,暗暗想來,猜測那村民可能是不想讓村裡的人知道此事,故向他這個外來人借種,已後自己早晚會走人,這樣這事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回到糧所倒頭大睡,一睡到天明。
白天裡也沒啥事兒可作,老張頭過來找他,道:“小蘇!你那治小傷的本事行不行呀?”
蘇自堅不解問道:“主任,你這話啥意思呀,能說清楚一點嗎?”
“我兒子兩年前上山被木棒插住了腳,受了傷後沒及時醫治留下後患,後來雖說上了醫院用西藥來治上一治,卻總不見好,你真有手段的話,替咱瞧瞧成不成呀。”
“我說主任呀,你把話說了出來,咱蘇自堅就是把命拼上了也得替你辦好了,不敢講能有十分的把握,我盡心盡力就是了。”
“呵!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帶着蘇自堅上他家中去,老張頭兒子二十一歲,已娶妻生子,由於腳傷令得他許多的活兒都沒法幹得了,這讓老張頭十分的頭痛,一見蘇自堅有些手段,因他是生活作風下放的員工,一直看他不起這才遲遲沒把他叫上門來替兒子看上一看,直到老伴聽說此事揪住他耳朵之後才痛下決心來把蘇自堅叫到家中去。
既是所在頂頭上司叫他辦事,不能不盡心盡力,打起了精神,一看主任兒子的腳乃是青黴素之類的消炎藥用量過多,出現抗體,以致長期治療無效,暗道:且用草藥來試一試了。
畢竟所學有限,實踐時間倘短,加之經驗缺乏,心裡沒過多的把握,在主任面前又不能表現得自己的無能。
主任兒子名叫張小虎,此時他的腳仍是有腐爛之勢,還發出了異臭之味,家人深有苦惱,又無良醫良藥施治,就他本人也是痛苦之極,連輕生的念頭都有了。
看過之後,道:“主任,這傷能與村裡那些人的有些不同,治了起來恐怕會費勁兒不可。”
“這話怎講呀?”
“他是西藥用得太多了,以致身體裡出現了抗體,對於草藥是否會有效果我也不敢斷定,現在先試試看,有了效果之後咱再接着治下去。”
“啊!你這話講得到是有些道理,醫生也是這麼講,他的確是消炎藥長期使用以致出現抗體,所以纔沒啥效果,這你都看了出來想必一定有治療的方法了。”神情有些激動,畢竟長期以來一直看不到希望,而蘇自堅好象給他帶來了希望,叫他怎不激動。
接着蘇自堅說了些忌口之道,這是中藥草藥所忌諱的事兒,在主任家拿了個簸箕,要上山採藥去。
老張頭道:“你去吧,倉庫的事我會叫人替你的。”接着問道:“要人幫你的忙嗎?”
“那到不用,我一個人上山就可以了。”
出了主任家,手拿簸箕,步行上山,迎面遇上了張春花,她一臉笑意地問道:“幹嘛去呀?”
“主任兒子張小虎的腳不是傷了嗎?他叫咱給治上一治,所以得采藥去的呀。”見她的腳走路已沒啥大礙,問道:“腳好了。”
“嗯!”張春花臉上微微一熱,原來她的腳其實並沒太大的問題,就是扭了一下而以,卻不知怎地在蘇自堅的面前撒嬌,故意讓他背自己,伏在他背上鼻中聞着他身上男子的那股汗味氣息,心頭莫名的盪漾,有種舒服難言之感。~~~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好了就行。”與她並肩同行着,看着她豐滿的身體,想起瞧了她那個時的情景,心頭不禁一蕩,不免多看了她幾眼。
“我和你一起去行嗎?”張春花輕輕地問道,低垂着頭,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對着他。
“你的腳走得了嗎?”
“走不了的時候你揹我不就行了。”
“那現在揹你行不?”作勢要揹她。
張春花急忙快步走開,一邊啐嘴而道:“幹嘛呀。”
“想揹你的呀。”蘇自堅嘻皮笑臉地說道。
“正經一點行不?”張春花沉着臉,那是有意作做的。
“想揹你就不正經了嗎?那那天揹你我就不正經了。”
張春花想起那天他揹着自己的時候,一雙手極不老實地在自己屁股上亂摸,這時想必又要不老實起來,儘管心中極其的情願他對自己又背又摸,可這才上了山,要是遇上村裡的人面子豈不丟大了,還要惹來一大堆的嫌話。
她快步朝山上走去,只恐蘇自堅追了上來捉住她。
蘇自堅看着有趣,哈地一笑,道:“看你跑到哪兒去!”緊追在她身後,有意逗她在後面大呼小叫,嚇得她快速奔跑,一溜煙就跑進林中去了。
“哈!躲哪去了,快點出來的呀。”一衝上前在一堆草叢中把她捉住。
“啊!幹嘛呀!”張春花見他舉止大反常態,心中一驚。
“你說我會幹嘛的呢?”裝作惡惡之態,一臉的邪意。
張春花雙手掩住胸口,叫道:“你……你別嚇我。”
“就是要嚇你呀。”將她摟在懷中,用嘴去封住她的嘴,手中的簸箕也扔在地上。
張春花起先還在抗拒,到得後來粗氣喘個不停,不由自主地反抱着他,比之蘇自堅表現得還要熱烈。
蘇自堅暗叫:我的媽呀,這是什麼世道,這女人比我們男人還要厲害,要不是老子有些手段的話,還不被你玩死呀。
摟住她滾倒在草地上,不僅親個不停,一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游走,那知當他去扯張春花褲子的時候,卻被她死死地拉住,說什麼也不給他把褲子拉了下來。
“我說春花呀,你倒是放手的呀。”人家不願意他也不好用強,真要這麼上了的話還不成了強~奸犯了,她自願把褲子脫了下來那纔有意思的嘛。
“不放。”張春花咬着牙忍着,儘管她內心激盪得很,可意識還是告訴她這最後一道關卡可不能被他攻破了,他這手摸了來讓自己舒服舒服過過癮頭,也心滿意足得很。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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