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學森伸了伸舌頭,道:“我可沒得罪你吧,幹嘛兇我。【”
“那死鬼來了沒有?”白芸壁臉上也是怒容滿面,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死鬼!”劉學森撓了撓頭皮,不解地問道:“你說的是誰呀?”
“姓蘇那王八蛋呀。”胡麗芬沒好氣地說道。
“不是吧,怎這樣罵蘇老大的。”
“我靠,老大個屁呀,一會見着了他我一樣照罵不誤。”
“到底來了沒有呀。”白芸壁衝着他大聲地說道。
“這個到是沒有。”
“這個渾蛋也沒來上班,你怎不扣他獎金的呀,我們稍稍來遲了幾秒鐘你就要扣錢,這也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他是總經理,這公司也是他的,他愛來就來,不愛來就不來,我們可管不着,這錢嘛也是扣不得的。”
“放屁,就因他是總經理,更是要以身作個榜樣,這般朝三暮四的來上班,能把公司作好嗎?”她也是見不着人,這火氣不免就大了起來,也活該劉學森要倒黴,遇上了她這個不講道理的小太妹。~~~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不有三家公司要他一人來管理嗎?所以跑不開也是可以理解的。”
“管理三家公司又有什麼了不起了,管理三家公司就可以找藉口不來上班了嗎?這樣的經理太不負責任了,應該把他給撤掉了。”
“這撤不撤掉不是我們說了算,得你老爸說了纔可以。”劉學森苦笑了一下,一看她們火藥味太濃了,也不知又是哪根筋不對勁了,一時無從勸阻。
“媽的!我非得上縣裡去告他一狀,叫他這經理作不長不可。”
胡麗芬與白芸壁越說越氣,這聲音自然也是漸漸大了起來。
何揚與王國富三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他們也算是見識她三人的脾氣了,知道一旦惹上了她們,非得被臭罵一頓不可,遇上這樣的人還是不宜與之交惡,只能是遠而敬之。
“是誰要告我的呀,告我什麼的呢?”就在這時,有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隨着聲音走進了一人,不用看單是這聲音就知來的是什麼人了。
而這來的人,正是胡麗芬與白芸壁念念叨叨的蘇自堅了。
從門外走了進來,腋下夾着一個袋子,正氣定神閒而入,看也不看她倆人一眼。
“啊!”倆人同時驚叫了一聲,一同奔上了去,一人各抓住蘇自堅一隻手臂,都要把他拉到身邊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辦公室內的幾人一見,都是不禁相視地苦笑了一下,也實在是搞不懂,這蘇自堅到底是何魅力吸引着她們,以致失態到這種程度而不顧自身形象,讓得他們這些大男人實在是汗顏得很,自尊心或多或少有些遭受打擊,直接的被人無視,多女同爭一個男人的場面,這可是讓得他們大開眼界,因爲也只有在他蘇自堅的身上,纔會有這種事的發生,那董嘉華,還有吉少萌,以前的許慧珍等衆多女子,而他們這些父輩乃是縣委高幹,以這樣的身份而言,不論放到哪都是非常吃香喝辣的,豈知一到了他的面前,這些因素反而一點作用也沒有了,直接被人無視真是不太好受,唯有苦笑的份兒。
“幹嘛呀,要把我分屍了不成?”被她倆人拉扯着,蘇自堅把手一甩,倆人抓住他手腕的手立即被甩開。
倆人都是大怒,直接就衝到他身上來,而那高傲的胸口即衝到了他的身上來了,倆人這一左一右的把他夾在中間,登時令得他動彈不得,這眼睛也是朝着倆人朝他身上擠來的胸部瞪着,一張誇張而吃驚的眼神似是懵住了一般。
那劉學森幾人更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這般情景,幾疑是在夢中,這也太離譜了點吧,當我們這些是隱形人嗎?
“你這個渾蛋。”白芸壁一手就拍在他的胸口上,大聲地罵道。
“我可沒招你惹你了吧。”蘇自堅不覺輕聲嘆了一下。
“突然間的溜掉,也不跟我說一聲,你這……算什麼跟什麼的呢?”
“我不有事嗎?”
“有事連說一聲都不可以了。”
“嘿!好吧,這事算我對不住你了。”
“一聲對不住就可以了嗎?”
“那你想怎樣呀?”
“你當衆親我一下,這事就算放過你了。”
“不行!”白芸壁這話一出口,就招來了胡麗芬與蘇自堅的反對了,異口同聲而出。
“爲什麼不行?”
胡麗芬道:“都說好了公平竟爭,你這是藉機要挾,所以不行。”
“有機會不用,我不是笨到腦殘了吧。”白芸壁說着白了她一眼。
“那也不行。”
“行不行我會看着辦,這你管不着。”
“我就是要管。”
“是不是又欠打了。”白芸壁怒容滿面,也是生氣了起來。
“打就打了,誰又怕誰了。”胡麗芬不甘示弱地說道。
“我說倆位呀,你們不會又想開戰了吧?”一看倆人的架勢,蘇自堅就大感頭疼,又是苦笑。~~~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這都怨你。”胡麗芬狠狠地扯他手壁,更是把自己那胸口緊緊貼壓在他手壁上。
“這又關我什麼事了。”
“我們倆個爲了你纔要打的架,你說這是不關你的事,這也太講不過去了吧,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的呀,這麼躲着算什麼跟什麼的呢?”
“好了好了,沒事滾一邊去,老子還要辦公呢?這麼鬧象話嗎?”把倆人推開,直接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落座下來。
白芸壁與胡麗芬一同跟了上來,看那樣子一點都不會就此而放過他似的。
劉學森三人與於楠看着他三人,都是不住地相視着,各人臉上均是有着一抹怪怪的神情。
“壞蛋,爲了你在省城把我甩掉的罪行,今天你說什麼也得補償我一些什麼。”
“我的白大小姐呀,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請客!”白芸壁直截了當就把她的意思說了出來。
“你的意思是要大吃大喝一頓了?”
“不可以呀。”
“可以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吃過了之後,可不許再來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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