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只聽得他哎呀哎喲地叫了起來,整個人的腰也彎了,怎也直不起來。
“我說老表!你是演技派的嗎?裝得跟真的一模一樣,蠻象一回事的嘛。”幾人嘻嘻哈哈地笑着。
說笑間,那老表雙腳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幾人登時吃了一驚,不論要怎樣裝逼裝傻,那也不至於跪在地上,而那老表樣子極痛苦一點都不象作假,顯然他是在蘇自堅的手底下吃了虧。
“媽的!小子裝逼,叫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一人大怒吼聲中撲了上來。
那知他一拳還沒打到蘇自堅的身上,即立被他一拳就重重地擊打在小腹上。
這傢伙哇的一聲,雙手緊抱着小腹,雙腳軟軟地跪了下來,小腹的疼痛令得他的臉都變形了。
蘇自堅一腳踢翻了他,踩在他的背上,一個刀掌就劈在那個被他握住手腕的人背心上,把他也打翻在地上,壓住了那個被他擊中小腹的人身上。
他擊打中人身上的重要部位,一出手即叫你失去了戰鬥力,根本就還不了手。
他冷冷地轉過頭來瞪着另三人身上,臉上一陣煞氣。
爲首那爛仔撥出一柄尖刀,對着蘇自堅狠狠地說道:“小子!這是你自找的,作了你別怪我呀。”
那知一撲上來之際,手中的尖刀不知如何就脫手到了人家的手裡了,只見得蘇自堅握住他那柄尖刀抵在他的脖子下。
小頭頭渾身一顫,一股寒意涌上心頭,雙腳一軟,不由自主在蘇自堅的面前跪了下來。
這是高人呀,
他到有自知之明,即知鬥人家不過,真要開打的話只怕就虧大了,象他這種人平時就是欺軟怕硬,現在遇上厲害的人了容不得他不害怕。
揚帆姐妹一見此狀,眼睛都睜得大了,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還當是眼花看不清楚了呢!
另倆人見狀,也很是害怕,目露懼意,見蘇自堅冷冷地瞅着自己,心頭不住地打顫着,雙腳發軟,就是不敢即立就逃出店外去。
蘇自堅緩緩地把尖刀放在桌子上,把他扶了起來坐好,道:“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人不犯我,我絕不犯人,人要是犯了我……”說到這兒,盯着他嘿嘿地冷笑着。
小頭頭臉色發白,顫聲地說道:“大哥!我們知錯了,今後再也不敢到你店裡來收保護費,求你大人大量,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
蘇自堅撫摸了一下他的臉蛋,探頭問道:“你這話是真還是假的呀,我可不大相信。”
小頭頭急忙說道:“這是真的,絕對是真的。”
“你拿什麼來叫我相信的呀?”
小頭頭心中一窒,一時說不出話來。
蘇自堅冷笑了一聲,小頭頭只見得眼前一花,接着手指頭一痛,他低頭一看,一根手指頭已是被削了下來,鮮血即噴了出來。
他急忙按住,以防流血過多,強忍着疼痛說道:“大哥!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還不行。”蘇自堅冷笑地說道。
幾人見他一付凶神惡煞似的,心中都是怕極了。
“我說過了,打壞了東西是要賠償的,明白我的意思嗎?”
幾人到也不笨,拿出身上所有的錢放在桌上,然後狼狽奔逃而去,連頭都不敢回一下。
這傢伙也太厲害了,這根本就不是人乾的事,怎地這麼兇的呀,把人家的手指也削去了,這可影響我小混龍的名頭呀,今後非得被一干同道恥笑不可。
揚帆姐妹倆從角落走出來,茫然不解地看着蘇自堅。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蘇自堅笑着說道,說着把那些小爛仔放下的錢交到她倆手中,道:“也不知夠不夠賠這打壞了的東西。”
揚帆吃驚地說道:“你一人打了他們幾個?”
“這怎會了,一人怎打得過他們幾人?”揚蘭雖說是親眼所見,也幾疑是夢。
蘇自堅幫忙收拾,道:“還要不要出去吃飯?”
揚帆沉吟道:“你把他們打了,你要是走了之後他們再回來怎辦?”一時感到頭疼得很,想想就覺得害怕。
蘇自堅一時也沒想那麼多,聽得她說起也是覺得這是個問題,即道:“我走後他們再來的話,你到城北農貿市場有個鋪面,找一位叫單素素或是範文青的女子,就說是我蘇自堅叫的,她們即會幫你這忙了。”
揚帆發愁地說道:“找來一個女子又頂什麼用呀。”
蘇自堅笑道:“放心好了,你說了我的名字後這事她們會幫你搞定的。”
事到如今也是沒辦法了,這潑出去的水,打碎了的碗,再要收回來已是不可能,唯有聽他的話,有事的時候去找這女子看看是否幫得上忙了。
簡單收拾了一下,三人出去吃飯,只是揚帆倆姐妹心中有事,怎也放不下心來,吃得一點滋味也沒有,草草的就回來了。
這一走到門口時,蘇自堅即攔住了她倆人,問道:“這小店裡可還有別的客人沒?”
揚帆不解地說道:“除了你之外,並沒別的客人。”
揚蘭問道:“怎麼了?”
“有三個人在裡面。”
揚帆姐妹倆吃驚非小,不禁自地躲在他的身後,道:“你怎知道了。”
蘇自堅不答,接過揚帆手中的鑰匙,開門而入,並把電燈給拉開,只見得在那客廳裡果然坐着三個人,這三人似是也知他三人不在店裡,竟爾坐在這裡等着他們回來。
揚帆姐妹一見,吃驚更甚了:他又是怎知道這屋裡有人了?他可是跟着我倆人一起在外面吃飯的呀。
蘇自堅把鑰匙交到揚帆的手裡,她倆人即走過一邊遠遠地,恐他們又要打了起來,自己倆人那時再躲就來不及了。
“三位是在等我的嗎?”蘇自堅看了他們一眼,一笑而問。
爲首一名中年漢子瞪着蘇自堅,良久方道:“你這小子是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嗎?”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這地方卻不是你們來的。”
“嘿嘿!口氣蠻大的,就是不知有沒那本事管得了這閒事。”
“這麼說來三位是深夜到這來收保護費的?”
“我呸!你當我們是什麼身份,這種事也輪得到我們來作,這保護費的事自然有人來收。”
另一人凝視着他問道:“兄弟!你是混哪條道上的?”
“就憑你們還沒這質格來問我,識相的快滾了回去,這家小店的保護費你們收不起呀。”
一聽這話,三人都是動容起來,敢這麼講話的人,那一定是大有來歷,大有身份的人,因爲他們來自城北地煞幫的人,地煞幫掌管着城北幾條街道,包括揚帆姐妹所處的這家小店,這一帶的保護費都是他們在收取,不僅沒人敢不交,還得多交來討好他們,現在他們的手下兄弟傷在蘇自堅的手下了,聽得手下兄弟說起蘇自堅是如何的厲害,還當他們打人家不過,故意誇大其詞,這時一聽蘇自堅的口氣不同一般,這顯然是那黑道上的大佬們纔會這麼說,三人都暗道:莫非是哪位大哥到這來跟美女幽會,手下兄弟不知輕重衝撞了他,這就生氣打人了?
蘇自堅又冷笑了一聲道:“怎麼?真的要我動手來請你們嗎?”
爲首那人眉頭一豎,滿面怒色,道:“小子!帶種又夠拽的,你是仗着誰的勢頭來着了,居然不把人放在眼裡,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我管你地煞幫是什麼來頭了,這店是我的落腳之地,你們敢來這生事,就是你們幫主趙威來了也沒用,老子管叫他爬着回去,你信是不信?”與成小蝶相處了好幾天,已是向她請教d城黑幫所管轄是些什麼人,因此知道是這地地煞幫趙威的地盤,不過他即是無懼。
爲首那人是地煞幫趙威手下的得力助手,名叫史家駒,他聽了蘇自堅的話後,氣極反笑,回頭向身後倆人笑道:“這人是不是神經病的呀。”
蘇自堅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發。
史家駒對那倆人道:“把他給我弄殘了,d城可不是你說來就來的地方,來了居然還敢目中無人,豈不找死。”
那倆人眼中怒意極盛,嘿嘿不住地冷笑着,敢對他們幫主無禮,豈不討打嗎?
隨着倆人的冷笑聲,倆人狠狠地瞪着蘇自堅,一道銀光一閃,手中皆已提着一柄斬刀。
揚帆姐妹倆一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