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接過後道:“不要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毛聖道道:“對於文寒這件事,廳長決定暫不向外公佈,這樣有利於你對萬月舞的暗廂操作起到一定作用。”
蘇自堅明白他的意思,點了一下頭。
毛聖道等走後,蘇自堅見門都被踢爛了,一時也懶得理會,天亮後高虎才帶着揚帆姐妹倆回來。
“喂!你這是折店呀。”揚蘭一見店打得不成模樣,一時心疼得很。
蘇自堅拿出一捆錢來交到她手中,道:“打壞的東西你讓高虎該怎辦就怎辦。”
揚蘭見了這才作罷,不過她仍是質疑說道:“你哪來這麼多的錢呀。”
“給你就拿唄,那來這麼多的廢話。”
“這些錢會不會不乾淨呀?”
“切!不要就拿來。”伸手過去要拿錢,揚蘭急忙跑開了。
蘇自堅對高虎道:“這裡你就打點着了,我到店裡瞧你師兄他們一下。”
高虎點了一下頭,他一看這滿地都是血跡,知道昨晚一定發生了非常劇烈的擊殺了,只是蘇自堅不說明他也不好多問什麼,蘇自堅走後,他便陪揚帆姐妹提水沖洗裡裡外外的血跡。
到了店裡後,才知昨晚這裡也發生了很大的動靜,逍遙幫的幫主率領一干手下兄弟前來鬧事,結果被單素素四人把他給打殘了,而其手下的兄弟們也是傷的傷,逃的逃,逍遙幫竟被他四人給滅了。
而單素素等四人也是被趕來的派出所幹警帶回去,作進一步的調查取證。
蘇自堅到後一時才知道這件事,時下還沒手機通訊設備,這電話到是普及了,他到一個公用電話旁給潘平打去了電話,說明情況。
單素素知道蘇自堅與公安廳的毛聖道相識,他要是知道這件事的話不會坐視不理,到不着急,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前也不好與範文青三人說明,閉上雙眼養神。
到是凌英雄與衛小季甚是着急,倆人雖是幹保鏢這一行業混飯吃,這打打殺殺的事就如家常便飯,原也不以爲意,不過那會是有萬月舞罩着,這有事了他自會出面處理,現在跟着蘇自堅了,這人的功夫那是沒得說的,就是不知他在人際關係方面如何?尤其是白道里是否有什麼靠山沒?
他也是聽得高虎說起,蘇自堅剛剛從外省到D城來準備作生意,猜想大概沒這方面的人才對,一時不覺發愁起來。
雖說是被迫動的手,畢竟傷人致殘,那些混道上的多少都有些白道的朋友,人家要是花上些兒錢來陰你,那還真是防不勝防。
他與師弟衛小季關在一間置留室裡,單素素與範文青關在另一間,不過都是用鋼絲焊的鐵棚,彼此都看得到對方,倆人見單素素倆人竟是閒得住氣,好象一點什麼事都沒有,比起自己倆個大爺們竟是穩定得多,不覺大是慚愧。
派出所的所長羊鐵柱昨晚帶隊去抓人,忙了大半夜了,回去睡了個好覺,都九點多了纔來上班,這時只見一倆人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等着他。
一位是個熟人,而且是他的頂頭上司,也即是省局的副局長烏逸塵,另一位極是眼熟得很,就是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見過了。
這一大早的省局的一名副局長,又是他的頂頭上司居然到他辦公室裡等他,他即知這事一定有苗頭。
原來還有一些睡意的頭腦,此際竟爾完全的清醒了。
羊鐵柱忙上前微微地弓着身子道:“烏局!你是來下指導工作的嗎?怎不事先給個通知,我也好叫下面的兄弟們作些準備。”他一邊說着,一邊向另一人瞧去,心裡就納悶得很了,省局幾位頭頭他又怎不識得了,既便是十來個管轄所裡的領導,他也是與他們打過交道,然而卻是沒這號人物呀?
他這心裡可是忐忑不安,省局裡突然來了位副局長到管轄派出所來,以往大多都會事先來個電話什麼的,今天一大早烏逸塵就趕到了他所裡,顯然事不閒常。
“昨晚是不是出警抓回一批人來?”烏逸塵沉着聲音問道。
“是的!我管轄裡的逍遙幫不知怎回事突然率衆去打砸一個鋪面,結果被人打殘了,這會人在醫院裡躺着還動不了,由於事發時是晚上,我們把人抓了回來後先把傷者送去就醫,別的人還來不及審問作個筆錄。”他這心裡暗暗詫異:莫非烏局長與逍遙幫也是相識,這會是來爲他們說情的?
“打人的可是倆男倆女的四個青年人?”
“是是是!”這下他心裡更是詫異了:這是怎麼回事?莫非……
“逍遙幫你着重調查取證,嚴打懲治,一定要把這幫害羣之馬給我查清事實,讓法律去治栽他們,絕不能再叫他們出來害人了。”
羊鐵柱連聲稱是,不住地點頭。
最後,烏逸塵道:“至於那四個青年人嘛,他們出力協助我公安民警,打擊違法犯罪份子,這樣的人是值得嘉獎的,社會也需要這樣的人多一些,所以,爲了以正社會風氣,讓更多的人民一起出來與這種犯罪份子鬥到底,對於這樣的人我們不應該讓他們對警察戰線喪失信念。”
羊鐵柱呆呆地看着烏逸塵,嘴巴也張了起來,良久也不知說些什麼好?
“現在!你給我把人放了。”接着他又叮嚀地說道:“記着了,要好生善待這四人,態度上不要再用平時那一套來嚇人,明白我意思嗎?”
羊鐵柱強笑着連連點頭:“是是是,這個我會的。”
烏逸塵起身說道:“好了!這事你就儘量作得漂亮一點,我還有事呢,就不陪你了。”說着招呼了跟他一起來的那人,倆人一同轉身出門而去。
羊鐵柱相陪走出到門外,直到倆人上了車離開,他這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嘴裡喃喃地說道:“媽的!這四人是什麼來頭呀,居然請得動烏局長親自到所裡來說情,看來不簡單呀。”
羊鐵柱不敢怠慢,連省局的一位副局長都親自到所裡來遊說,說明不單單位只是與烏逸塵一人有關係的樣子,通常要是某人與烏逸塵有交情,請他出頭說說情,那烏逸塵多半會用電話的方式來交代他如何處理這檔事,現在烏逸塵竟爾親自跑到他所裡來,擺明着局裡對這件事極是重視,不同於一般。
羊鐵柱拿着置留室的鑰匙,親自過來把門打開,陪笑說道:“真是對不起了,只因昨晚事情太多,一時忙不過來就委屈四位在這呆了一夜,我羊鐵柱向你們陪禮道歉,四位可不要放在心上呀。”
凌英雄見他前倨後恭,這說話的態度也是叫得人沒了那脾氣,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俗話講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昨晚人家乃是警務出警,把打架鬧事的人帶回來審問作個筆錄,那也正常得很,只是一名派出所的所長竟爾用這種態度來跟他們說話,凌英雄也是見得多的人,自然明白其中定是有不爲人知的一面。
到了這時,他才知道蘇自堅的能耐,並不象表面上那麼簡單,實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凌英雄倆人暗道:蘇先生不僅識得華廈國際的佟國際,在公安系統裡也是有了不得的能人作靠山,看來我師兄弟跟他是跟對了。
當萬月舞保鏢時,他根本就不把你當人看,想要如何罵就如何罵,想打人的時候那也是照打不誤,他們可是作得一點都不開心,這錢雖是不少,然而與這樣的人爲伍,惶惶不可終日,實不是滋味,現在剛剛跟蘇自堅,卻已是瞧出他待人不薄,實是不可多得的主兒,能跟上這樣的人實是幸運之極。
經過了昨晚的事,凌英雄與衛小季這才知道原來單素素倆女功夫竟是這般的了得,比起他師兄弟還要厲害得多,心想難怪蘇自堅叫自己兄弟聽她倆人的指揮,原來是有一定道理的。
這時,師兄弟倆再不敢小看單素素倆人,說起話來也是客客氣氣,半點都不敢失於禮數。
而單素素見他倆人服服帖帖的,也很是高興,難得有這麼倆人對自己另眼相看,這心裡那飄飄然當然是沒得說的。
範文青笑道:“這一下我看D城黑道上那些人一定再也不敢小看我們了。”
“我們只是來作生意的,可不是要跟誰與誰又打又拼了,這種事能避免就避免了。”
範文青點頭道:“是!我明白了。”
凌英雄此時對蘇自堅只有欽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