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跟你講過,我是結了婚的人,你把自己噴得這麼香,我要是與你那個了,這身上非得也香成這個樣子,這要回去還不被發現呀。”
姜月眉一怔,心想他這話講得到是有理,這都怪自己只想爲了吸引他的注意,卻沒想到這方面來,反而壞事了。
“其實……我更是喜歡女人素容。”
“這是爲什麼?”姜月眉聞語極是不解。
“不爲什麼,就是喜歡而以。”
“那以後我不再這樣打扮來找你了。”稍過了一會,皺着眉頭道:“今天怎辦的呢?”
“怎麼了?”
“我等了這麼長時間,就爲了今天一見,卻沒機會那個,這心得可難受了。”姜月眉長嘆地說道。
“真那麼難受。”
姜月眉點了點頭。
“那一會接着給你就是,只是已後記得這事就行。”
“回去不怕被發現了?”
“等會我去找個地方洗個澡就成了。”
姜月眉聞語大喜:“早這樣說的呀,害得我……只道今天的機會泡湯了呢?”
當即就撲進了他的懷中,雙手抱着他的腰部,並把頭靠在他脖子旁。
倆人仍是到了酒店的包廂裡私會,除了吃飯外,那事也是預料中的事,上次作得一塌糊塗,狼狽不堪,姜月眉也想找個可休息的地方躺了下來,再把自己脫得精光了,讓這男人好好地欣賞一下自己的身體,然一直都沒這機會,不免會有些遺憾。
不過當前最最要緊的是,又有機會作那事了,自從上次與他睡了一覺,她覺得以往真是白活了。
這種事居然能讓人美到這等地步,這是她之前料想不到的事,現在她已是嚐到了甜頭,自然是再想接着吃下去。
尤其是蘇自堅絕非等閒之輩,這事在他手中一一搞來,那可不是一般的爽。
這時,她變得非常主動,向他攻擊而去,由於她一想到蘇自堅在這事上手段微妙之極,所以並不需要蘇自堅費什麼勁兒她就心頭盪漾起來了。
這時一掀裙子就進入到戰鬥中去。
當她累了的時候,就輪到蘇自對來使勁,連續兩輪的暴發戰鬥方纔宣告結束。
倆人就這麼抱着,她則是坐在他的大腿上,雙手緊緊地抱着他不放,現在她需要靜養恢復一下體力,不然真不想動上一動了,這事還真是累人的,不過只要開心就夠了。
倆人一起坐着不動休息,直到上班時間到了這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真是太舒服了,蘇總!希望下次還有機會交流一下。”姜月眉感嘆地說道,說真的,此時她已是忘不了這個男人了,一種佔有慾在她的心頭生成,想把這男人據爲已有,讓他永遠屬於自己的,不讓別的女子來和她分享。
儘管之前蘇自堅就說過,自己是個已婚人士,倆人在一起只能算是露水夫妻一場,別的想都不要想,不過這人就是這樣,貧寒思溫飽,富貴思-淫-欲。
她姜月眉也是這種人,當初沒錢過日子,爲了傍上莊俊英這樣的大款,不須把身體交給他,愛怎樣用都可以,一直沒想過這事是可以享受的。
現在,她已是擁有着鴻福集團的大部份股權,又拿到手不少的錢了,所以現在她可是一個富婆,不再是個缺錢花的貧女,每晚裡都出入高級場所消費,爲的就是填補心頭裡的空虛。
自從與蘇自堅有了那事後,她已知自己離不開這個男人了,非得把這男人緊緊地握在手中不可,所以她得爲自己作些什麼纔對,不然也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所以她也是有計劃而來的,不僅要與這男人糾纏不清,更是希望他在自己身體留下一些什麼。
不過讓她感到奇異的是,以往在與莊俊英或是客書奇在作那事時,他們都是噴得極其狼狽,如果不是自己避孕的話,老早就懷不知幾胎了,可是這蘇自堅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反之比他們還要瘋狂,不禁令她感到不解了。
當然,這事後除了自己的那些玩意外,那所謂男人的卻沒有,她深皺着眉頭:這男人是怎回事的呢?
此時,她已沒了初初上次的羞澀,反而大大方方地躺在他懷中,一任他替自己清理事後戰場上所遺留下來的證據,出門之餘不忘緊抱着他深吻了半響才離開。
蘇自堅則是去找了個地方洗了一下澡,把她身上沾過來的那些香水氣沖洗個乾淨,那司機儘管猜測到他身上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他只是個司機而以,老總要幹什麼,想幹什麼,豈是他這個司機所以干涉得了的事。
蘇自堅心下暗道:看來我得去學開車了,不然今後出來辦這事,老讓司機看在眼裡總是不妥。
當下去報了名,這坐檯報名的是位美媚,她見蘇自堅衣着平常,所象是那些有錢大款的公子哥兒,不免就瞧他不起來,這來學車報名的人不少,她一個勁的替那些衣着打扮時髦,穿帶名牌的人一一報了。
蘇自堅則是到了最後一位纔得到報了名,不過他是難得偷閒,到不當一回事了。
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地瞧着她,臉含笑意。
在報名的時候,那位美媚翻着白眼,愛理不理,填寫資料只是把填表和筆扔在桌上,不象那些人那樣一款一款的向他作解。
時下那些着重衣着外表來看人,這種人爲數不少,蘇自堅也懶得理會,反正他也不急。
“大妹子!你好象對我有意見?”蘇自堅淡淡地說道。
“什麼意思呀?”美媚橫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
“我感覺自己冷臉貼到屁股上了。”
“你個耍流氓呀,怎說話的你?”美媚這可就不高興了。
“我流氓你了嗎?好象沒有的吧?”
“你說這話就是耍流氓了,還說沒有,信不信我叫人把你關了起來,看你敢不敢……”
“大妹子,你可不要嚇我呀,流氓這罪名要是傳開了,那我還有臉見人嗎?”
“既然害怕,幹嘛還要耍流氓了。”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引得不少人都過來圍觀,不住的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這時,一名青年走了進來,向她問道:“怎麼了?”並不住地打量着蘇自堅,眼中盡是質疑之意。
“這個傢伙對我耍流氓。”美媚憤憤地說道,她實在是瞧不起蘇自堅了,這傢伙那一身衣服好象是地攤上的便宜貨,一身形象那也實在是不能叫人恭維了,所以她打心眼的不將這人放在眼裡。
那青年是她男朋友,一聽蘇自堅對他女朋友耍流氓,這可來氣了,指着蘇自堅道:“小子!好大的膽子呀,罩子也不放大一點,居然敢流氓我的女人,吃飽撐着了。”
說着,他就一拳打了過來。
那隻他這手還沒打到,卻被蘇自堅緊緊地抓住了。
哎呀!哎呀!
那青年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好象被鉗子緊緊地夾住了,別說是動,這時更是痛入了心肺,不禁就叫了起來。
那位美媚一見,不禁就叫了起來:“你們快來幫忙呀,有人打龍哥了。”
這時,從門外奔進了幾個青年人,見他們的龍哥差點沒跪了下來,都是吃了一驚,喝斥着都向蘇自堅撲了上去。
蘇自堅一把就將這青年拉起,一個旋轉之勢然後雙手在他胸口上一推,他即向那些撲來的人撞了去。
幾人即立就撞在了一起,然後摔了個四腳朝天,撞個狼狽不堪,都倒在地上。
有一人不識得蘇自堅的厲害,他也沒被自己人撞着,所以握頭撲上,蘇自堅一個側身,伸腳一勾,他一個收勢不住摔得更是狼狽了。
這時,他們才知道蘇自堅的厲害,不過仍是不死心,爬起後又撲了上來,結果被一巴掌一個打得他們暈頭轉向,分不出個東南西北來,這才作罷。
那位美媚可是嚇壞了,急忙轉身向外奔去,卻不曾想與進來的人撞在了一起,差點沒撞掉了牙齒,可也滿口是血了。
“怎麼了!怎麼回事呀?”進來的是數名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員,看着裡面的諸人,不解地問道。
那美媚指着蘇自堅罵道:“這傢伙對我耍流氓!”
幾名公安人員這臉就沉了下來了:“鍾同志你放心好了,這事交給我們來辦,非得叫你滿意的。”
一人上前喝道:“小子!青天大白日的,你居然敢耍流氓欺負鍾同志,還真是膽大包天呀,這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有耍流氓了嗎?你可有看到了?”蘇自堅笑了笑地問道。
“你知道鍾同志是誰呀,她爸可是省公安廳刑偵科的科長,你惹了她那可是自找死路呀。”
“額!你說的不會是鐘山鍾科長吧?”蘇自堅煞有介事地問道。
“你認識鍾科長?”那人詫道,實是意外。
“切!鍾科長是誰呀,豈是我這種小人物識得他的,不過對於他的大名那可是早就聽說了。”
“你既知道鍾科長是什麼人,還放膽來調戲他的女兒,我說你這人是沒腦子還是神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