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晨高興之餘,雙手捧着她的臉就朝她脣上吻了下來。
寧筱飛大驚,這脣她一直保留着還沒吻過呢?別要讓這初吻就這樣被人強-暴去了。
她吃驚之際,張嘴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風晨吃痛不禁大叫了起來,藉着酒勁生氣後一時也沒多想,一巴掌就朝她臉上掃了下來。
這一巴掌打得可一點都不輕,寧筱飛登即被打得翻到一邊去了,嘴角也打出了血來,她也是沒料到這個風晨居然會這般粗魯橫蠻,跑到自己家裡來撒野,她雖是氣憤,卻也知這個時候不能將他激怒了,這樣怕是會不利於已。
不過這個風晨已是撕下面皮硬來,只怕是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她一急之下只盼蘇自堅快些到來。
她起身躲到一邊去,風晨看着她就象是看一隻玩物一般,獰笑道:“飛飛!你逃不掉了,還是乖乖的把自己給我了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說着慢慢地走了過來。
這裡地處市郊,而且寧筱飛家的門窗都是有隔單效果,就算是大聲喊救命也末必有人聽得到。
風晨一看她家的裝飾,就知有這效果,他一點都不擔心寧筱飛會逃得掉,所以慢慢地順着沙發走了過去,而寧筱飛則是一步一步的避開。
此時,寧筱飛就象是一隻老鼠,而他風晨就是一隻貓了,貓玩老鼠須得慢慢玩,那纔有意思了,所以他得把這女人慢慢的玩上手了,因此一點都不着急,向她慢慢走去:“飛飛!這樣是沒用的,何不乖乖的就範了呢,這樣還能避免讓你受到傷害。”
當此這會,他居然還在爲她着想,說到底還是想讓這女子乖乖地躺在自己懷中而以。
寧筱飛沉着臉,道:“風晨!你知道作這件事的後果嗎?希望你不要後悔。”
“呵呵!我要是不作的話,那才叫後悔呢?所以呀你就不要逃了,那沒用的。”說着即撲了上來,寧筱飛急忙撥腳就逃,那知她逃得驚慌,腳拌在沙發腳上就摔倒在地。
風晨呵呵一笑,撲了上來就壓住了她,他的嘴被咬得流血,此時竟是不管那許多,即把那張臭嘴朝她臉上吻去。
寧筱飛急得大叫,風晨見狀更是激發起他的狂性,坐在她的小腹上,即把上衣給脫了下來,寧筱飛驚得魂兒都快要飛了起來,大叫着:“蘇自堅快來呀。”
“哈哈!不用叫了,不會有誰來救你的。”那知他這話還末說完,只覺得左耳一陣劇痛,竟是被人一把揪住,硬拉了起來,他吃痛之下也知這屋裡還有別的人,不禁吃了一驚。
那人手上用了不少力,差點沒把他耳朵拉了下來,可也撕出血來,在這瞬息間,忽地想起寧筱飛突然叫起什麼的蘇自堅來,難不成真有這人在這裡了?
他吃驚之際,也沒多想,轉身一拳就打了出去,他雖是不會武術,不過身材高大,這手上的力氣那還是有的,這一拳錘了出去打着了,也非得把人打得飛了出去不可。
那知他這一拳還沒打着人,只覺得小腹下一陣劇痛,不覺噢的一聲痛叫,雙手捂住了小腹,雙腳也不覺一軟,即跪了下來。
還容不得他反應過來,這耳光就打了下來,打得他眼冒金花,耳鼓也嗡嗡作響,老半天也回不過神來。
這時,寧筱飛已是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見是蘇自堅來了,驚喜之下不禁撲進了他的懷中。
這個男人年紀雖說比自己小,可他的胸懷卻有着一股安穩之感,就自然而然地想向他靠去。
“這是怎麼回事呀?”蘇自堅不解地向她問道。
“天宇公司的風晨總經理,平時對我有那意思,我一直沒理會他,那知他會追到這來還對我用強了起來。”寧筱飛怒氣憤憤地說道。
她生氣之下,上前一腳就朝風晨踢了過去。
那知這風晨只道剛纔是自己一個不小心纔會被蘇自堅打着的,一見來的人只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也是氣得大了,一手拍開寧筱飛地腳,還把她推到一邊去。
他站了起來,衝着蘇自堅獰笑道:“小了!敢來這壞我大事,你當我會放過你的嗎?”說罷,即向蘇自堅衝了過來。
“小蘇!小心了。”寧筱飛一見,也是大急了。
“放心!沒事的。”說罷,他身子一矮,又是一拳向風晨的肚子下一拳重重地錘了過去。
這一拳打得極重,風晨又是一聲慘叫,雙手捂住小腹,不住地嗷叫着,剛纔喝進去的酒這時不禁從嘴裡倒流了出來,淋得他胸口上全是。
這時他又象剛纔那樣跪在地上,肚子上痛得他臉上不禁地抽搐着,臉都變形了。
蘇自堅過來把寧筱飛扶起到沙發上落座下來,看着那風晨在那痛得死去活來,等他稍稍緩過勁兒後,蘇自堅又上到前來,揚起巴掌來朝他臉上扇去。
都說打人不要打臉,這臉一旦打開了,這仇也就結得深了,不過蘇自堅就是故意要打他的臉,打得他沒臉見人了。
所以他一下起手來,噼裡啪啦的響個不停,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直打得他的手都有點痛了。
至於他風晨那張臉,就象豬頭那樣,發紅發紫,即腫脹了起來,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來了。
蘇自堅下手一點情面都沒有,此時連寧筱飛看了都是慘不忍睹,把頭別過一邊去,不敢去看他這張豬頭馬臉。
蘇自堅一時還不解恨,又把他全身衣服撕碎,赤條條地一腳就踢了出去,再出去把他開來的車也砸個稀巴爛了,風晨雙手捂住下身,慘兮兮地說道:“兄弟,給幾塊錢坐車回去吧?”
“幾塊錢沒有,幾拳頭到是有的,你要是不要的呀!”
風晨不敢再說,心想現在是大晚上,一會夜靜更深的時候再回去,多半會沒人看得到的。
他又怎知道走路回去的時候遇上那些小青年出來談戀愛的發現了他,只道是暴露狂,即報警把他給帶走了,不過他可不敢把實情說了出來,要是知道他強-奸-末-逐的話,這得判刑了,所以只是說在路上遇着打劫了。
不過精明的民警們一眼就看穿他說了假話,遇上打劫的把你東西搶走也就罷了,那也不用連底褲也搶去了吧,誰知你有沒什麼毛病,這要穿上了染了那病就慘了,而且還把你打成了豬頭,這事直叫人起疑。
好在他死咬到底,說什麼也不肯鬆口,最後還是民警打電話讓其家人帶來衣服穿上纔回的家,從此再也不敢招惹寧筱飛了。
………
蘇自堅見她衣服都撕得破了,尤其是風晨對着她胸口一陣亂搞,連那罩罩也扯了下來,她急忙跑上樓去換了衣服再下來,對蘇自堅沒少埋怨:“你呀!怎不來得快一點的呢?剛纔真是把我嚇死了。”
“還好意思說我呢?這種人來敲門你也敢開門,不吃虧纔怪呢?”
“我們都約好了,我理所當然的以爲是你,那知會是他。”
蘇自堅一把就拉好進了懷中,溫馨地說道:“記得這個教訓,再有人敲門須得問清楚了再開。”
“這還用得着你來說,平時我可是很小心的,那知就是一時的大意就出這檔事了。”說着恨恨不已,不過一想到風晨被他整治得也夠慘的了,心頭又是大快了起來。
蘇自堅一笑說道:“正所謂好事多磨,這要是不經一事,你又怎長一智了,一會要那個了你纔會覺得這樣的人生與機會十分難得,會好好地珍惜的。”
“嗯嗯。”寧筱飛聽他說得有理,也就釋懷了。
蘇自堅攬着她的腰部,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只覺得肉感甚佳心頭一蕩。
“先弄飯吧,一會再讓你摸個夠,成麼?”怕他會不高興起來,說着伸嘴在他脣上吻了一下,只是她從末接過吻,不免不太自然,極是生疏。
蘇自堅把菜拿到廚房,倆人一個洗菜一個切肉,當着她的面大展身手起來,弄得極是豐盛,又是美味合口,她也是位事業型的女子,平時只知在商界上打拼,於這廚房裡的事只是個半掉子而以,實在是弄不出這麼多的花樣來,更是弄不出這個味纔是重點,她見蘇自堅不僅事業作得非常成功,卻沒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在這廚房裡也有這般手段,心中佩服不已。
這女人你不單單要在牀上把她給征服了,還得在其他一些方面有所作爲,令她對你另眼相看,那她就更能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你了。
蘇自堅正是摸透了她們的這種心理,所以在其他方面都是表現得非常出色,這些女子能不看上你纔怪呢。
尤其是蘇自堅熬的湯,那可是一流水準的技術,這些是與岳母交流了廚藝後得到啓發,再回上自己一些心得,所以現在的他在廚藝上有着極深的造詣。
“唉!小蘇你真是令得飛姐對你另眼相看的呀。”寧筱飛不覺感嘆地說道。
“怎麼了!怎有這麼多的憂愁善感的。”
“我是說姐現在是真心的想把自己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