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急急地說道:“我們到水壩去捕魚,捕到了幾條大魚,正要回來的時候遇上一夥人想向我們買魚,我們說這是耿鎮長指名要的不能賣,那知這些人聽了不旦把魚搶了去,還動手打傷了我們,阿基、阿武、阿昌被他們打倒傷得不輕,我跑得快就跑回來了。”
衆人聞語都是吃驚不小,心想搶了魚還打傷了人,是什麼人這麼霸道的呀,真是無法無天了。
何文正對曹魏道:“快去處理這事。”由於擔心村民不配合,屆時將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景實不好說,因此何文正讓曹魏親自率領數名民警一同下來,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曹魏不敢怠慢,領着那名村民一同快步而去,何文正也怕事態嚴重,起身也跟着上車,蘇自堅也隨同一起去了。
這時只有耿劍南暗叫不妙,這事蘇自堅就曾阻攔過,可他硬是要趙剛讓村民去捕魚,現在搞出了事來那他得爲這事負起責任了。
這要是以往也就罷了,現在不僅有蘇自堅跟着,又有縣裡的領導們,不論你想怎樣把這事想搪塞過去也是不可能的。
他惴惴不安地坐上了自己的專用車,着急萬分的跟着後面,心裡只盼着別出了什麼大事纔好。
趕到了出事地點後,只見得三名村民們都倒在地上,他們被打得不輕,個個都是頭破血流,一人更是打得骨折了。
何文正大怒地說道:“人呢?真是無法無天了,一定要把人給我揪了出來。”
那村民阿丙道:“他們有車的,可能是坐車跑了。”
曹魏聞語當即坐車朝公路上趕了過去。
一看這種情景,耿劍南臉色都嚇得發白了,急忙把他們扶上自己的車,送回到村裡,他原是要把人送往鎮上衛生院的,可村民都說蘇自堅是一名神醫,等他回來治就可以了。
耿劍南也聽說過土鄉村有一位神醫的事蹟,暗道:原來那個神醫就是這位蘇總的呀,這人不僅事作得大,原來還是一名神醫啊。
蘇自堅等耿劍南把受傷的村民送了回去,他看了看地上的腳步,道:“可能人還沒走。”說罷,大步朝水壩快步奔了過去。
何文正等也是步行緊跟其後,只是他們以往車坐得慣了,這般步行小跑卻是追他不上。
趕到了壩堤,果然見到兩輛小車停在樹蔭下,數名年青人正在岸上低頭弄着什麼,一見得衆人趕到,他們也是站了起來。
那阿丙伸手一指,叫道:“就是他們幾個。”
蘇自堅上前說道:“各位,你們搶了魚還打傷了人,還要在這炸魚呀。”一見他幾人弄着火藥,顯然是爲了在水壩裡炸魚,心想這炸藥一扔進了水壩裡,一時半會可能沒什麼事,這長久下去這水壩可就危險了。
在什通縣也曾遇到過這事,也是由自己出面才把那夥人給搞了下去,卻不想在這也遇上了,不禁大怒。
那夥人一見他們到來,即知是那村民回去搬來的救兵,也不以爲意,一人手中提着一根木棍,衝着趕來的何文正等人喝道:“誰敢過來,老子一棍打死了他。”揮舞着手中的棍子,呼呼作響,並不把這夥人放在眼裡。
何文正指着他們罵道:“小子!知道我是誰嗎?”
那夥小青年並不理會,不過那提着木棍的青年仍是冷笑道:“管你是誰呀,就是縣長省長來了也沒用,老子一棍打死了他。”見得何文正等不敢上前,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
廖海先也是大怒地說道:“真是無法無天呀,敢這麼蔑視國家幹部,就非得法辦你們不可。”廖海先也是氣得火冒三丈,這曹魏也實在是個大笨人了,打人兇手就在這裡,你居然就把所有警力全派了出去,一個也沒了留下,現在把我們這些領導留在這又有什麼用呀,勢又不能上前抓住他們了。
“國家!國個屁呀,誰敢到這來擋我財路,天皇老子都不成。”提着棍子那青年一手提棍,插在地上,一手叉腰,瞪着廖海先等人,防他們上前來阻攔。
何文正心想他們只要人還在這裡那就跑不掉,一會曹魏追不到人一定會折回來的,那時就能把這些人一網打盡了,他即給廖海先使了個眼色,示意暫時不要衝動,等曹魏回來再作處理。
另幾位青年直把何文正等當作透明人,視若無物,低頭忙着他們的,他們早就料到,到這來一定會有人阻攔什麼的,所以這車上那是準備好了木棍,只要有人敢擋他財路,那就朝你身上招呼過來。
過不多久,他們已是把炸藥弄好停當,走到水邊要點燃導火線,然後把炸藥扔進了水壩裡炸魚,何文正等人見狀大驚,心想這炸藥一旦炸開,這水壩可就危險了。
幾人紛紛上前喝斥,然後那夥人如何理解他們了,仍是我行我素,就在這時,一塊石頭扔來,砸中了那個正要點燃導火線的青年,正好砸在他的頭上,把他砸得頭破血流。
這一下子他們可就不幹了,即把炸藥扔在地上,一齊去從車上抽出棍子來,向何文正等衝了過去。
豈知,就在這個時候,一人擋在前面。
這人就是蘇自堅了,他原是想等曹魏趕了回來處理,那知他遲遲趕不過來,被迫出手。
“媽的!作死呀,想死老子成全了你。”當先那青年揮舞着棍子撲了上來,朝着蘇自堅就狠狠地揮下。
蘇自堅一個轉身,避過了他的棍棒,肘部用力一撞,恰好就撞在他的鼻子上。
哇!鼻子是人身的軟肋,這一撞擊,登即就把他的鼻樑骨都撞斷了。
這鼻血呀,嘩啦啦地流了下來,直痛得他哇哇地大叫着。
何文正等人一楞,這纔想起他不是很能打的嗎?怎地大家都忘了呢?東方縣那一批殺手都被他一個人打得屁股尿流,落花流水,死傷無數,現在由他出手最是恰當不過了。
方纔大家太過緊張了,竟沒想到他身上有功夫。
這時見狀都是大喜,不住地大叫着:“蘇總!狠狠地教訓這幫小子。”
這時,這幾個青年也怒不可抑,以往他們可是霸道慣了,又有什麼人敢這麼在他們面前放肆了,登即把他們的野性激了起來。
幾人手中都提着木棍,一同撲了上來,蘇自堅一聲冷笑,拳打腳踢,幾下子就把他們放倒在地上了。
這也是他們運氣不太好,遇上了一個能打的蘇自堅,就這麼一點都不費勁的倒在地上,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層次。
不過他們情況還算好了,最慘的是那位仁兄,鼻樑骨被打斷了,傷得不輕,胸前也染紅了一大片。
趙剛等人見狀,都是去抽來山藤,把幾個的手都綁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曹魏趕了回來,把人都銬上了。
廖海先不高興地說道:“我說曹局長呀,你這是上哪去了,要不是蘇總把他們留了下來,這會要上哪找人去的呢?”
曹魏尷尬地說道:“我們一直追了十多公里沒發現人才轉了回來。”
“你得慢慢地把問題關健的人物審了出來,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搶東西還傷人,絕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廖海先憤憤地說道。
“是是。”押着那夥人上車回局裡了,一看這些人有豪車的轎車,分明不是一般的人,想必一定有其不可突視的勢力,他最是害怕遇上這種事了,這些人大多都是有人事的,這一層一層的找人說情,最後說到了自己這裡來,縣裡的領導要是不鬆口的話,自己不就太好處理這些事了。
當官有當官的難處,作人有人情,今天你幫了別人,他日自己有個事時,也好叫得別人幫上一把,現在是縣長縣委書記給關注上了,這事就不好辦了。
這就是他爲難的地方,開着豪車,大着膽子搶魚傷人,其背後沒個勢力,他們敢這般大膽的嗎?
曹魏可是懷着不安的心把人押了回來,果如他所料的那樣,這一回來了縣裡,即立就有人揣着他所想的玩意兒上門來求情了。
蘇自堅站在水壩邊,看了良久,何文正也走了上來,他道:“蘇總!這事可是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育,這一回去後一定研究出一個具體的方案來,絕不能再叫這種事發生了。”
“這事說起來容易,作起來有一定難度,不過好在我駿豪公司曾經有過這樣的案例,我會從總公司抽調出這方面的專家來,根據當地的民風人情作出合理的方案,絕不讓村民們有意見。”
在什通縣就有這樣的例子,所以他這話講得不錯,的確是應該借鑑一下這些案例。
回到村裡,蘇自堅寫方子和村民們治療一下傷勢,這些人可是爲了自己等人一行的口福才鬧出的事,自己當然是不能虧待了人家,須得用上一點心力來。
這也讓得這些村民體驗了一回神醫的特殊手段,聽得蘇自堅要爲這些村民治療傷勢,所有的村民都跑來圍觀,當藥味散開之際,薰得大家受不了都遠遠地跑開了,這熬藥的事誰家又沒幹過了,可這般薰人的藥味兒還真沒人見過,都是乍舌不已,這才知道神醫的厲害之處,看着蘇自堅的眼神,那也是敬畏之極。
亅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