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耿劍南與蘇自堅還有村長趙剛在雞場裡喝茶,這時兩輛小車快速馳進村來,從車上即立下來數位軍裝配槍的人來,一上來兩話不說就把蘇自堅架上了車就離去。
耿劍南與趙剛面面相覷,作聲不得,都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蘇自堅一看人家這般裝備,這可不是蓋的,只得老老實實地在車上呆着。
這車上的人也是半句話都沒跟他說,一個多小時後到縣了一處軍區大院來,來人把他押下了車,這些人個個面色不善,顯然不懷好意,而且押解他的人動作粗暴,顯然是敵非友。
這時,他心裡已是有了計較,暗暗猜測着這夥人的來歷,暗道:看來何縣長的害怕不是沒道理,以他們的這等勢力他還真是開罪不起。
這夥人直接把他押進了一個小房間裡,裡面坐着數位等着他,蘇自堅一看,不覺就笑了起來:“我還當是誰呀,原來是你們跟我開這個玩笑。”
原來在這裡面的,居然就有在土鄉村水壩被他教訓的小青年在內。
爲首那倆位青年一看他到了這裡居然還笑得起來,也是意外,尤其是另幾位年老身穿軍裝的人,更是意外了,象這樣大膽的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不過他們向來極是穩重,卻不動聲色,心裡暗道:這人要不是瘋子,就是其背後有什麼不爲人知的勢力?
被他整慘了那青年臉上肌肉不禁抽了一抽,一臉憤怒之色:“小子!到了這裡可就容不得你嘴硬了。”
另一人則是冷笑道:“一會就叫你知道厲害,看你還笑得出來不。”他說了這話,即向旁邊一人使了個眼色。
那人見狀立即出隊,就要向蘇自堅發起進攻。
蘇自堅大笑了一聲:“我想你們還沒搞清楚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吧。”
那人得到了命令,並不理會蘇自堅的話,卻是一衝而上,握緊拳頭就招呼了過來。
“想要傷我,只怕不是這麼容易的事。”當下施展長拳功夫,沒幾下子就把對手打倒在地。
這些人一看他功夫好得出奇,居然輕輕易易就將自己的人打得爬不起來,實是意外,尤其是那倆個青年,只道到了這裡,蘇自堅非得乖乖就範,不敢再輕舉妄動了,那知他仍是這般的霸道,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年青還要再叫人上前,其中一個老者把手一擺,制止了他的行爲,他上前了兩步,盯着蘇自堅道:“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
蘇自堅搖頭道:“不知道。”
那老者大笑道:“既然不知道,到了這裡還敢這般囂張。”
蘇自堅微微地冷笑了一聲,道:“我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貨色,不過對於我你又知道了多少?”
那老者盯着他半響,問道:“那你又是什麼人呢?”說真的,他並不知道蘇自堅有着什麼樣的來歷,只是聽得兒子被人欺負了,這一氣上心頭可就不幹了,那曾想蘇自堅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蘇自堅哈的一笑,道:“有個叫段落子的你老可知道?”
在場的人一聽這個名字,都是吃了一驚,就連這老者臉上也是微微動容,忍禁不住地說道:“你……你是段落子的人?”
蘇自堅搖頭笑道:“上次段落子的兒子洛雲也象你們這樣搞法,結果老子把他兒子揍了個痛快,她屁都不敢放一聲就把我放了,你老要不要也來玩一下?”
他這句話等於直接是在威脅着這老者了。
要說蘇自堅的話直接威脅到他,這話一點不假,段落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也就罷了,他可是一清二楚,以他的官級而言,還真是得罪不起,蘇自堅要說是段落子的人,他不能不有所顧忌,不敢輕易動蘇自堅一下,那知蘇自堅居然說把段落子的兒子洛雲暴打了一頓,這話在他聽來覺得實在是不可議思了。
就是在場中所有的人,都道蘇自堅是在吹牛,這段落子是誰他們可最是清楚不過,既便是眼前這位也是不敢將她得罪了,這蘇自堅居然識得段落子這就叫得他意外了,居然還講出這般的話來,那可就不簡單了,試想他要是滿嘴胡說八道的話,自己只須一個電話過去那還不清楚了呀,他有這必要講這大話來唬人的嗎?
此時,那老者聽了蘇自堅的話後,一時不覺沉思了起來,良久都默不作聲。
屋內的衆人都詫異地看着他,甚是不解。
他轉身走出了小房間,其餘幾人也跟着出去,把門關上了後那青年首先忍耐不住了:“爸!這是怎麼回事呀?你不會真是被他給嚇唬住了吧?”
一名軍官問道:“首長!這是……”
那老者沉吟道:“我記得,貌似軍區大院裡曾經有過一人到那來替老首長們治病。”
那名官官聞語不禁一驚:“首長說的不會就是這個姓蘇的青年人吧。”
那青年也是微微一驚:“不可能,怎會是他了?”對於這件事他也是聽說過,而且是他的好友洛雲講的,如果真是那人的話,其結交的軍區高層人物那可就了不得了。
那老者道:“當時我也是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只道是老首長們年老爲病痛所折磨就讓人給騙了,這時細細想來應該就是這姓蘇的了。”
“他不會真是有那本事吧?治病可不是說說就把人給治好了那麼簡單。”
那老者又道:“你們不是說了,這小子曾給東方縣的縣長何文正把肝病給治好了,所以何文正就賣他這個人情答應讓他在東方縣進行投資。”
那名軍官聞語點頭說道:“這麼說來……只怕這個蘇自堅真不簡單,葉峰老首長們口中常說的神醫,多半就是……”
在場中人聽了,都是不禁動容起來。
那青年這時也是心慌意亂,道:“不會真有這麼巧的吧。”
那名軍官向那老者道:“首長!現在怎辦?”
那老者把頭轉向那青年,道:“少喬你就退一步吧。”
“爲什麼偏要我退步的呀,不就識得區部的那幫老傢伙了嘛,那又怎樣了,一個醫生而以,真個有事人家末必肯出手拉他。”那全少喬憤憤不平地說道。
全重拾嘿嘿地冷笑了幾聲,道:“連洛雲都吃了這個啞巴虧,這時連屁都不敢放,你自問那洛雲是個肯吃虧的主兒不。”段落子背後的勢力比之他全重拾還要可怕,人家都是吃了虧如打落牙齒合血咽,真要動了眼前這個人,只怕會牽扯着不少於已的背後勢力,真要這樣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爲了這麼一個人而搞出這般大的動作來,實不值得。
全少喬一楞,一時也是講不出話來,半響了方道:“他洛雲他是洛雲,我全少喬是我全少喬,他與區部的那幫老傢伙住得近,怕了葉峰那些老傢伙,我可不怕。”
全重拾聞語眉頭一皺,道:“你這不是胡鬧嗎?”轉頭對那軍官道:“一會你把人放了,不要搞得太過難堪收拾不了殘局。”
那軍官點了一下頭,道:“我理會得。”
全少喬憤憤不平地說道:“真這樣就算了呀,我這口氣可出不來。”
全重拾冷笑了一聲,警告地說道:“別給我搞事,你是可以無法無天,你老爸我可還是有人管着,別搞得讓我臺都下不了了。”
全少喬心中一窒,他也是明白人,父親身添要職,雖說官職不小,畢竟上頭還是有人管着,這要惹了不該惹的人,其後果實不堪設想,所以他不能不有所顧忌。
這時,屋內的氣氛有些凝重,人人都不說話了。
象這種尷尬的情況到也不是沒遇到過,今天這樣狼狽的事還真是第一次,所以這心裡頭極其的不爽,誰都鬱悶得很。
過不多久,房間的門被打開,蘇自堅見得一名軍官走了進來,道上:“現在你可以走了。”神情態度極是冷淡,他站過一邊去,一點好臉色也沒有。
蘇自堅看着他笑了笑道:“別裝了。”
那軍官看着他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腿上的風溼痛可不太好受,外加一次骨折長久不愈,那滋味可不太好受吧。”蘇自堅在他的愕然之下放開步子走了出去。
那名軍官張了張嘴,便欲出聲把他叫住,可這話到了嘴邊卻又停了下來,不覺微微地搖着頭,喃喃地自語道:“這又怎可能了呢?”
到了門外,一個人也沒有,也不知幾時都走得乾乾淨淨,這時他們可說是一點面子也沒有,也怕見了面蘇自堅講上一句難聽的話來,那更是丟面子了。
這時,一名士兵過來對他道:“這邊走吧。”
說罷,帶着他出了軍區大院,扔下蘇自堅一人在門外就返身而回。
蘇自堅當然是明白他們也是猜測到自己有何勢力,不免心生憚忌,不敢冒然動手,卻又沒臉見人,只能是避而不見了。
當下也不理會,徒步而行離開軍區而去。
這到了縣城後打車到得縣委,何文正聽得他的到來,見了面後極是尷尬,道:“蘇總!這可真是對不起了,在這件事上我們也是有很多無奈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