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雞死不死,那就看你們本事了,這可不干我什麼事呀。”說罷,起身離開去了。
這裡地處偏僻,除了雞舍就是兩間住的房屋,到也夠大寬敞。
前前後後靠着大山,夜裡各種各樣動物的怪叫聲一聲,猶如鬼叫,倆人也是嚇得怕,好在還有倆名村民在這裡一起看着,又有幾條狗看護雞場,倆人才稍稍安心少許,儘管這樣,夜裡卻讓得他們睡不着覺,生平首次徹夜難眠。
路紫紅已是把飯煮好放在鍋裡熱着等他回來一起吃,這都七點多了才見他回來,問道:“獸醫的事解決了?”
“派了倆人下來,這該夠了。”
“洗澡水我已是放好了,你先把澡洗了再吃飯。”說着替他把洗澡水端了出來。
蘇自堅見外面天色已黑,就把水端到外面來洗個痛快,除了路紫紅外,又沒人看得到不用擔心有人會前來偷覷,男人還怕女人了不成。
他在屋裡脫光了衣服再出來洗,反正與路紫紅都有了那層關係,這身體她也是熟悉不過,那也不用掩掩遮遮什麼的。
儘管倆人在牀上也不知作了幾回那事兒了,當看着洗完澡光着身子回到屋裡的蘇自堅,路紫紅仍是看得眼紅心跳,忍不住上前摟住他就吻了起來。
蘇自堅呵呵一笑:“怎麼!現在不再害羞了吧?”
路紫紅吃吃地笑道:“那都不知給你弄成啥樣子了還害什麼羞呀,今晚我還想要了再睡。”
“只要你還想,要多少次都成呀。”對於這事兒,蘇自堅向來都是來者不拒。
吃罷了飯,蘇自堅道:“這雞場的事一旦落實到位,你把一些技術學到手了我就回省裡去了,往後一切得靠自己了。”
路紫紅聞語言禁黯然,抱着他良久無語。
“我會給我一個電話號碼,有解決不了的事就到鎮上打給我,能來的我會趕了過來,就算是我趕不過來也會叫人來替你把事辦了。”
路紫紅知留他不住,到了牀上後就糾着要個沒完沒了,直到盡興了才作罷。
天亮後一大早卻見得不少外村的人聞訊趕了過來守在門前等着,大家都是非常知趣,人家雖說不是夫妻吧,這在牀上那事怕是免不了,這外鄉的人並不知道路紫紅是個石-女的事,見得倆人住在一間房裡,這事當然是免不了的了。
昨天那車上的服務員一見就嚷開了:“蘇神醫呀,真的是你耶,我起先還當是遇上騙子了呢?沒想到真的是你。”她一臉興奮之色,心想我還曾幫過神醫一把呢,一會你得替我看仔細一點了。
吃過了早飯,蘇自堅即給大家看病治病起來,這好久沒熱鬧的村莊一下子又恢復了原有的熱鬧。
輪到那名服務員時,她道:“神醫!我結婚三年了,一直懷不上,你看這病能治不?”
“你這只是輸卵管阻塞了,這毛病我治過,應該不成問題。”
“真的嗎?那太好了,這下我終於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
蘇自堅替大家看完了後,再開了方子來替她治上一治,過後她道:“神醫!這真的是太神了,醫生我可是看得多了,象這樣治病的還是頭一回,回去後我一定告訴大家我真的遇上神醫了。”
蘇自堅苦笑道:“你可別胡說八道呀,人家要是當我在搞封建迷信抓起來就不好辦了。”
那服務員一怔,點頭道:“那好,我不說就是了。”
數日後,蘇自堅向路紫紅告別離開,路紫紅是含着淚把他送到路邊,直到車去得遠了才忍不住大哭了起來,這一別過,也不知什麼時候纔會再有見面的機會?
回到縣城,他去見了何縣一面,道:“何縣長!既然你們那麼擔憂,土鄉村的項目我就放棄了,不過你得對土鄉村扶持一下,讓當地的有些機會有所發展。”
何正激動地握着他雙手,說道:“蘇總!真是太感激你的理解了,這幾天我內心不安之極,總感覺實在對不起你了,這都說好了的事卻沒辦法……”連連嘆息,一臉無奈之色。
“那也怪不得你,這都是一些當地惡霸太猖狂了。”
廖海先聽得他要回省裡了也趕了過來,道:“蘇總!我們雖是一方父母官,可有些事還不能硬着來幹,這可多謝你的理解了。”
“對於土鄉村的重點扶持,我們會組織縣裡研究出一套方案來,挖掘可開發的項目,讓村民過上好日子。”
別過倆人,趕往車站打算直接回省城算了。
就在車輛行馳出縣城十里八里外,司機忽地把車停了下來,大家一看前面路上有一些散落的石頭在路的間,這車說什麼也是開不過去的。
服務員喚上數名夠結實的人去搬石頭,那知這車門纔打開,從路邊卻衝出一夥人來,大家一看這夥人手提鋼管,對着車窗就是一陣打砸,大家都是嚇得呆了。
不少人都是驚叫着從車窗上跳落逃跑。
蘇自堅心想這要是遇上路霸打劫的話,只要威脅旅客把錢財拿出就可以了,實是沒必要這般打砸人家的車,而有倆人還朝他發動了攻擊,來勢洶洶。
蘇自堅站起迎着倆人大打出手,沒幾下就把他倆放倒在地上了,餘人一見,一齊圍攻了上來,他們想仗着人多勢衆之力把蘇自堅傷於鋼管之下,豈知有時人多也不一定濟事,這人少打人多的事還是會出現的。
更要命的是,他一旦出手的話,這人人都是不落空的,結果個個都被弄得腳斷手摺,可說是全軍覆滅。
這車被打壞了,這人也是打壞了,後面的車趕了上來走不了,很快就驚動了縣公安局了。
把人押了回去一看,曹魏可是着實的吸了一口寒氣,不敢擅自作主,即把這事向上反映到縣長何正那裡。
何正趕了過來問道:“怎麼了?”
曹魏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了,悄聲地說道:“何縣長,這可出大事了。”
“你這不廢話,小事的話把我叫來幹嘛。”
曹魏顫聲道:“那南哥的兒子就在這些人,而且還被打得殘廢了。”
何正吃了一驚:“什麼!你說……”饒是平時冷靜沉着,這時也是不覺動容了起來。
“這下可怎麼辦纔好?”曹魏急着直跳腳,象這種大事他還是第一次遇上,以往各種刑事案件偵破起來可不用頭疼什麼,那些案子可破可不破,於已都沒幹系,這會攤上了縣裡極有勢力的人,可就容不得他馬虎了。
這關心則亂,說的正是他曹魏這時的內心寫照了。
何正也不覺冷靜了下來,問道:“南哥那知道這事了沒?”
曹魏沉吟道:“這既是他們想要不利於蘇總,我想這事他們沒理由不知道。”
“這樣的話那可就不關我們什麼事了,這事是他們自己搞出來的就讓他們自己去處理。”
“何縣長你的意思是……”曹魏故作不解地問道。
“打砸公家的東西,那是犯法的,如果他們要是來硬的,你可以搬出這個理由來搪塞過去,不把他兒子抓起來就算不錯了,至於打砸壞了的公物總也得賠償的吧。”
曹魏皺着眉頭道:“真要這樣作的嗎?”
何正大怒道:“你不會屁都不放一個就把人放了吧?”
“唉!這一次真是……這蘇總一到得咱東方縣來一件好事也沒有,真*不是個事呀。”
“你就不用怨天尤人了,快點把這事處理好了纔是道理。”
正說着,這辦公室的門即給人硬撞了進來,那人滿面怒容地瞪着曹魏,道:“曹局長,打人傷人的惡徒抓起來了沒有?”
曹魏一見,不覺強笑着說道:“啊!原來是南哥呀,怎地有勞你大架到我這來了?”說着起身讓座。
那南哥則是一點都不客氣地坐了下來,何正不覺皺起了眉頭來,暗道:這個曹魏也太沒節-###,須知你可是公安局的局長呀,這事要是傳了出去丟不丟人的呢?
何正到底是一縣之長,自重面子,那南哥進來連聲招呼都不跟他打,他自也不會跟他示好了,卻是坐着不動。
南哥道:“曹局長!我的話你不會沒聽到吧?”
曹魏強裝笑臉,道:“南哥!這事不太好辦呀。”
南哥聞語大怒道:“我兒子都被人打成殘廢了,曹局長你不會不聞不問就放過打人者了吧?”
“南哥!這打人者是屬於正當防衛,你兒子帶領着一夥人打砸運輸公司的汽車不說,還向打人者施暴,所以人家是屬於正當防衛。”
南哥聞語正是怒不可抑,大聲斥道:“放屁!我兒子吃飽撐着了,沒事去打砸運輸公司的汽車幹嘛,這分明是有人污衊我兒子,請曹局長鬚得明查還我兒子一個清白。”
曹魏一臉尷尬之色,只得耐着性子來道:“南哥!這事已經查實,你兒子的確是帶人一起打砸了運輸公司的汽車,這事運輸公司的司機與售票員還有那些乘客都可以證明,這事的確是你兒子……”這時有何正就坐在跟前,他總不能低聲下氣地陪南哥說着好話,那也太叫他瞧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