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淑姐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呀,你可別……”她這話才說出,蘇自堅已是捧起了她的臉,把脣印在她的紅脣上,輕輕地吸吮着。
這時,英淑已是不能再說話了,腳下的步子仍是在動着,她的脣也沒在動,而是任由他吻個夠,過得一會,吻得她氣都粗了。
“可以了。”英淑試圖掙扎一下,在他強有力的擁抱下只得放棄這個舉動,道:“不可以的。”
蘇自堅只是一個勁兒地動作着,當手摸到了下面時,似是摸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不覺啊的一聲:“原來……你來那個了。”
“不是說不可以的嗎?你怎沒理解淑姐的意思了。”淑姐含笑嗔道。
“哦!那可不好意思了,剛纔有沒搞得你……不太好受了?”
“你說呢?”
“我不知道淑姐來這了,早知的話的就不會……”
“沒什麼,今天才識得蘇總真是不太巧了,有機會的話再……”她話是這樣說,心裡卻暗暗地笑着,原來在這種風月場所之地,這玩意是她們慣用的伎倆,爲了防止客人對她們用強,卻又不得罪人,故意在下身放了這玩意,人家都來這個了,你總不會在這時候也想霸王硬上弓吧。
這也是蘇自堅沒經驗了,以往和他在一起的女子又有哪個不是心甘情願與他一起倒在牀上了,可沒這番作做的吧,而這英淑與他摟摟抱抱,不過是有意引起他的注意,這男人要是對你有意思了,下回總會到你這來消費的,這也算是她的一種營銷策略了。
你一個男人就是再有魅力,也是不太容易叫得一個女子見了面就陪你上牀,除非是有某種交易成份在內,否則極難。
蘇自堅也是第一次上這種地方來,不知道還有這種常識,英淑也是看出他是一條大魚,而他又對別的女子沒興趣,不得已親身上陣,這事前她已是作了防護措施,防止他強攻硬打,那時真不知如何推辭得好,不過有了這層保護措施也是叫得他知難而退了。
這下面是沒辦法搞的了,他的一雙手卻也沒得閒着,不住地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面前的那一雙大白兔,這揉了又揉,以他的專業水準,縱是如此,也是叫得她粗喘着大氣,下面也溼了一大片。
英淑暗暗咬着牙忍着:原來這小子還是這方面的行家呀,單是他這手功夫就叫我舒服得很,要是真的進行着那事,不知會是怎樣的感覺?
幾次她都想放棄,把下面那東東扯了出來扔掉,與他真槍實彈地大戰一場,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還不得不裝模作樣的配合着他。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倆人坐了下來,蘇自堅將她抱在懷中,一雙手一點都不客氣地在她身上發揮其特長,在沒有對她那兒進行攻擊的情況下,竟是讓她得到了滿足,那兒更是泄得狼狽不堪,連她自己作夢都想不到,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了。
到得這時,她也是不由自主緊緊地抱着他,若非還有一點理智,又是過來的人,此時她幾乎就有種要與他共倒了下來之感,不覺暗暗地詫異:這是什麼人呀,看他本事不單單只是這樣,如果那事要是那個了的話,一定是叫得人爽極了。
縱是如此,她也是成紅耳赤,神情極是享受,不覺軟倒在他懷中了。
期間,她也是不止一次把手伸向了他那兒,已是深深地領略到他的硬度與強悍,知他並非是一個無用的人,究其原因她也是搞不清楚,莫非真似他所說的那樣,只對御姐感興趣?
一想到這兒,她心底下就興奮起來,不過她到底是過來的人,有一定的剋制力,可不會冒冒失失的就把衣服脫下來了。
感嘆過後,忍不住摟住了他,道:“蘇總!剛纔給我的感覺太美妙了。”
“呵呵!我也是很爽呀。”
英淑看着他,有些不解:“你也爽了?”
“這事到也並不一定進入淑姐身體裡才叫爽,能得和淑姐這麼抱着,那也是一種幸福。”
英淑聞語默然無語了,暗暗地思索着他的話。
蘇自堅雙手捧着那一雙大白兔,笑着說道:“好比這樣吧,那也不是想玩就能玩得到的,淑姐肯讓我這樣子,那就是燒高香了。”
英淑展顏一笑:“是嗎?那你就玩吧。”說罷,躺在他懷中任由他的輕薄,能有一位行家把自己搞得水都出來了,那也是很享受的,所以也樂得讓他玩弄。
畢竟她身心也是有需要的人,知他不會強行霸道的進入,所以極是放心。
倆人正享受間,忽地聽到有敲門的聲響,倆人整理了衣着一下,這才說道:“進來。”
只見得一名陽光地帶的保鏢進來,見蘇自堅就坐在一旁,不知要不要把話說了出來。
“蘇總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佟少帶倆位服務員去玩,也不知怎搞的,竟把其中一人搞得大出血,淑姐你說這事該怎辦?”
倆人聞語都是吃了一驚,心想這些服務員可不是第一次了,這事也是不知作了多少回,怎地還搞得大出血了?
“人沒出什麼大問題吧?”心想只要人沒死,一切都好辦。
陽光地帶畢竟是經營正當生意,這要鬧出了人命可不太好,雖說事不關已,可也脫不開關係,這也是一個大麻煩。
三人趕了過來,只見得佟東極是慌亂,一把就扯住了蘇自堅:“蘇總!你說這事該怎辦纔好?”
蘇自堅一看,那女子的確是在出血,當下上前點了她幾處穴道,稍過一會這血即止了下來。
“蘇總!你還會這個呀。”淑姐見狀詫道。
“就會這點。”接着說道:“還是送她到醫院去治療一下吧。”心想這佟東搞得也太離符了,你這搞的是什麼跟什麼呀,把人搞得這樣厲害,這象話嗎?
若在平時,只要寫了寫畫了畫,就能把這女子治好了,爲了給佟東一點教訓,故意讓人送她去醫院治療,這總能把他嚇一嚇,今後再也不敢這麼缺德了。
陽光地帶的保鏢把那名女子送往醫院去後,這時蘇自堅才發現佟東下身鼓得老高,隨着他的目光,淑姐也是發現了,一時不禁愕然。
佟東極是尷尬,原來他爲了把自己強裝得厲害無比,吃了些壯-陽的藥來保持能力,這上了牀後大展雄風,儘量的表現自己,這樣一來那女如何受得了了,這就是爲什麼會發生這樣尷尬的事了。
只因他是吃了藥,那玩意沒噴的話是不會軟化的,所以這時那兒是鼓得老高,如果不找人來泄一泄火,只怕就得這麼舉着了。
英淑看着佟東,臉上現出一抹鄙視之色,只因佟東身份不一般,不想令他太過難堪,這一神情只是一顯即逝,沒注意的話還發現不了,她道:“好了,現在沒事了。”向蘇自堅點了一下頭這才離去。
“佟經理!你這搞得也太離符了。”蘇自堅不悅地說道。
“我這不是……蘇總!你能不能去找個妞來。”
“怎麼!你還要把人搞得那樣嗎?”蘇自堅大怒地說道。
“不是!不是!你別誤會了,你看我這樣子不那個一下,這如休回去呀。”佟東狼狽萬分地說道,此時,他也算是丟人丟到家了,把人家搞得去了醫院不說,現在那兒又這麼的狼狽,這要不噴上一噴的話,怕是要搞出什麼毛病來不可,所以他不能不着急了。
蘇自堅大笑道:“這好辦,一會我回去了你一個人在包廂裡慢慢的用手那個一下,只要噴上一噴就可以回去了。”
佟東一楞,大急道:“蘇總!這怎可以的呢?”
“這沒什麼不可以的,你把人搞成這個樣子,在這也是出了名了,你想想看又有什麼人敢再給你亂搞的呀。”
佟東聞言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他這話到也不是沒道理。
“佟經理!這包廂你就一個人慢慢享用吧。”朝他揮了揮手,也不理會他的叫喊,大步而去。
佟東被迫無奈,最後只能是在包廂裡玩起了飛-機-來,試想以他華廈國際佟少的身份,想要什麼樣子的女人沒有了,這打-飛-機的事可是想都沒想過,這會被迫無奈,只得玩起了這玩意來。
當然他筋疲力盡,狼狽不堪地走出包廂時,卻見得遠處有人在向這看來,不住地低頭私竊,舉止顯然是在嘲笑他的事。
佟東紅着臉逃也似的逃出了陽光地帶,以往風光明媚的他,這時就象是皇帝的新妝中那沒穿衣服的皇帝,當謊言揭穿後狼狽的樣子。
那被他用過的包廂,這時地上也是一灘噴液,這也是佟東心慌意亂中沒多想,這也給他留下了更多的笑料,一干好友們見了面時時拿了出來說事一番,這也是他所料不及的事。
蘇自堅起身去向英淑告別,英淑道:“佟少呢?”
“他在裡面有些事還要解決,一時半會還走不了,淑姐就給他一點時間吧。”說着作了一個奇怪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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