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怎回事呀?”她故意地問道。
“嘿嘿!就因爲呀……”她還待要說,蘇自堅已是打斷她的話了。
“文青!你可別說得過頭了,這樣她會驕傲的。”
“去你的,我有嗎?”董嘉華正高興着,聽了這話後白了他一眼,心想你還是俺老公嗎?我正享受着這般禮待你就來搞破壞,誠心讓我不高興嗎?
“還說沒有呢?你看,這小嘴都……那個了。”蘇自堅哈哈一笑。
“你這老公真是白當了,有你這麼說話的人嗎?”董嘉華啐嘴而道,這要不是今早老公令得她開心不已,心情大爽,真的會發飆的。
“是的呀,蘇總,你可不能欺負嫂夫人呀。”範文青討好地幫腔。
“欺負她,我可沒那膽子呀,只要她不欺負我就成了。”想起生孩子前,她可是一個勁兒的要個沒完沒了,有時真搞得自己都怕了,這可是一個事實,人的精力再怎好,這每晚夜夜搞個不停,就是再怎的美味也是會有膩的時候,所以降了溫再聚過,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就是這個理兒了。
他的這話,董嘉華到是明白什麼意思,想想也是,在這件事上自己的確是強勢得很,她也是聽得人言,男人一向都是主動厲害,她卻不這麼認爲了,一到了牀上自己就老忍不住要讓老公壓住自己作那事,在這事上自己實在精力盛旺,那地方被他一弄實在太爽了。
這也可能是一向自己就太愛他之故,或是自己就是這麼佔-有-欲-強的人,總之自己就是愛作這事,這是自己的老公,那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自己的身體他可是怎弄怎看怎摸,不知搞了多少回了,想想倆人都這樣子了,當然是想了就向他明說,這樣欲取還羞,那還不令得自己難受呀。
其實不少女子大多跟她都差不了多少,這結婚前害羞是正常的,女子的矜持怎好意思赤-裸-裸的表現出來,那還不羞死人呀,不過結婚前她就表現得非常熱烈,對於這事一點都不掩遮着,心裡想了就是想了,所以這次她也是厚着臉皮向媽媽請了假來探老公,這探親無非就是爲了把這事作了,時間緊迫,不知幾時得回省城去,自然是想了就作。
現在老公當衆表現得極其曖昧,她心裡異常的興奮,這說明老公心裡是愛她的,不然怎會如此了。
“啊!嘉華這就你的不是了,蘇哥在這工作得多累呀,你得多多體諒着,切不可令得他過於操勞了。”範文青也是嘻嘻一笑,這話講得深有用意,你在這又有什麼可用了,令得老公操勞那是啥事的呢?自然是在牀上表現得太過強勢,男人不得拼了老命來迎合你了。
董嘉華這臉也是一紅,儘管她臉皮是夠厚的了,可當着這麼多人講這樣的話,她仍是感到不好意思,要是和老公在牀上,愛怎地都成,牀上的事都拿來說換作是誰也是難爲情滴。
“文青!你胡說什麼呀。”董嘉華瞪了她一眼,這樣火辣辣的話還是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當然了,單素素心裡彆扭之極,站在董嘉華面前自己什麼都不是,連株草都不如,這身份是見不得光的,只能是在人家老婆回去了後纔敢露面出來,因這是自己一廂情願的事,那也不難怪董嘉華什麼,心裡暗暗盤算今後的路該如何走下去?
“你和蘇哥多久沒見了,這突然的到來一些體力活兒怕是免不了了,我只是勸你別讓蘇哥累着了而以。”
幾人聽了她這般火辣辣的話都是乍舌不已,你範文青還是一個大姑娘呢?幾時也這麼厚臉皮了,連這樣的話都講得出來,平時還真是看不出來呀。
蘇自堅不覺轉頭瞧了她一眼,暗道:文青怕是被我與素素的事刺激到了,她不會是也思-春了想我幹她吧?
“額!文青你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大搖其頭,不過她這心裡可是蕩了一蕩,不覺看着老公一眼,心想老公今晚開戰得作到天亮不可,我可是有些受不了了。
“呵呵!你不會不明白我在說什麼吧?你們都老夫老妻不會還害羞的吧。”
單素素大羞,也害怕她一時衝動講了些不該講的話,那時就不好辦了,急忙把她拽了出去,一邊對董嘉華道:“嫂子,你與蘇哥親近親近,我們就不打攪了。”董嘉華大老遠從省城到這來,一則是爲了看看公司辦得怎樣了,二則是爲了與老公親熱親熱,解決一下生理問題,這寂寞的心實在不好受,前段時間她可是深有體會了,所以明白董嘉華這會的需要,得讓她與蘇自堅有些獨處的空間。
那小秘還是個末經開發的姑娘,聽着這麼火辣的話也是面紅耳赤,脖子差就沒粗了起來,心裡有種流鼻血的感覺,暗道:結了婚的人就是開放,什麼話都講得出來,這文青也是奇怪得很,她不也還沒結婚嗎?怎地也這種大膽跟蘇總的老婆開這種玩笑了?
董嘉華見小秘把門關上後,上前摟着了蘇自堅的腰部,把下身緊緊地貼在他身上,小聲地問道:“老公!那文青是怎了?”
“什麼怎了?”蘇自堅故作不懂,老婆人是夠漂亮了,不過智慧都長到臉上去了,一些事她還真是沒那智商猜得着,所以他也是故作糊塗。
“我記得她在省城時可沒這麼大膽,到了這裡後講話就口沒遮攔了,這樣的話也講得出來,所以覺得很是奇怪。”
“哦!聽你這麼一說,好象蠻是這麼一回事。”
“是吧,我就說嘛,她這話講得很過了。”
“嗯嗯!我想可能是離家太久思念家人了。”
“切!她還沒結婚呀,怎有男人給她想了。”
“我是說她的家人,可不是說男人。”蘇自堅解釋着。
“家人與自己的男人一樣嗎?想自己的家人怎會講這話了。”
“嗯嗯!那就不清楚了,我一個大男人怎好意思問她爲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不要問她。”她這是怕範文青寂寞了想男人,老公一時受不了誘惑陪她上了牀那該怎辦?她卻沒料到老公在外早有不少的女子了。
“嗯嗯!”
董嘉華把頭靠在他脖子上,鼻中噴着熱氣,輕聲地說道:“她這麼一說,搞得我心裡怪難受的。”
“怎麼!下面又溼了。”
“嗯。”董嘉華低低地應了一聲。
“這裡是辦公室,你不會想在這裡搞了吧,要是叫得公司裡的員工發現說了出去,那還不丟臉了,再說了早上不才搞過,你怎這麼快又……”蘇自堅到是明白她的需要,不過他昨晚才與單素挑燈夜戰,早上又陪老婆激戰一場,雖說他沒發射出那股精華來,畢竟也是消耗了不少的體力,加上又陪她逛了一整天,還是會疲憊的。
“我知道,只是心裡怪難受的。”她原就精力盛旺,不想則罷了,一想了就如黃河之水源源不斷地涌來,想禁都禁不住。
“那怎辦?要不我們到外面吃點好吃的,到晚上我再好好餵你吃個飽?”
董嘉華只能輕輕一嘆,在辦公室裡作這事她連想都沒想過,卻不知老公可是有過幾回的經歷了,只是不想把自己搞得太累了纔沒從了她而以。
“嗯!也只能這樣了。”她也是無可奈何強抑着內心的騷動。
她坐在一邊,蘇自堅處理了一些公事後正要出去,這時小秘敲門進來,道:“蘇總!大同分局刑警隊的歐波萍歐想要見你。”
“讓他進來吧。”接着對董嘉華道:“你先去與文青倆人聊會,公安局的人來想必是有事,我聊了會再出去。”
董嘉華只得允應,老公的公司這般大,總不能不處理事吧。
歐波萍進來落座後,蘇自堅也起身到他身邊來坐下。
“蘇總!你交代的那事搞清楚了。”接着把潘平的那番話說了。
“歐隊長!確定是他們作的事嗎?”
“確定了,這事我可是經過幾番嚴審,再用上一些非常手段後,那幾個傢伙受不了了才交代出來。”既然潘平與劉彥遊一再交代這事由自己來出面,當然自己惡人是作定了,這好人怎也要作做的吧。
蘇自堅擡頭瞧着他半響,笑問道:“歐隊長!這番話是誰教你說的?”
歐波萍一楞,不解地問道:“蘇總!你這話啥意思呀?”
“你這些話好象編好了的一般,現在照着說出來。”
歐波萍一聽,心想可能是自己不小心露了破綻,他臉上一熱:“蘇總!你多心了,我可是拼着挨劉局長的罵偷偷跑來跟你說這事的。”
“潘平到局裡來了?”蘇自堅忽地笑了笑,突然間的問道。
“怎會了。”歐波萍暗暗心驚,這是什麼人呀,他怎地就猜到潘平到局裡來了?這時既便是打死也不敢承認,這要壞了省廳的大事那自己這個刑警隊長也就幹到頭了,那還不把潘平氣得七竅生煙了。
蘇自堅固然是猜到了,卻沒證據來表明他知道這件事,當下就死賴到底了。
好在蘇自堅並不追問下去,只是笑笑地說道:“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