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官途
次日一早,蘇自堅搭上到縣城的早班車,午時到達,到縣農業科報到,給安排到縣招待所裡住下,前來學習的數十個男男女女都住在這裡,當時的條件還比較後落,都是十人八人一個房間,均是從各個兄弟鎮上來的家技工作人員,這次是直接從省府下來的高材生講課,據說還是女的,而且還很年青,大家都低低竊語,不住地談論這老師的年紀,有人說還是倆個大美女,說什麼的都有。
蘇自堅與這些人不認識,甚感沒趣,課程安排在明兒早上八點,整個下午乃至晚上都是自由活動,他就去找已前的同事喝酒,以便打聽歐雁梅的下落,那知前來與他喝酒的同事沒一個再次見到歐雁梅,也有人說她從末回來過,蘇自堅暗暗感嘆,不知此生是否還能有機會再次見到她的面?
酒飽飯足,帶着醉意回到招待所矇頭呼呼大睡。
早晨起來,人人都忙着,洗漱完畢,所裡到點用早餐,大家一涌峰的進去,排了隊伍等候,好不容易纔到了自己,吃罷了早餐八點時分,在縣直機關的會議室裡座無虛席,人潮涌動,那煙味兒薰得讓人直嗆,有人把窗戶打開通風,這纔好些,蘇自堅那煙已是戒掉了,有人遞上根來隨手接過夾在耳根上,並不吸食。
一看到點,當倆位主講老師上臺時,蘇自堅不禁呆了一呆,暗道:怎會是她們!
原來這倆個主講老師竟是上次在東營鎮來遊玩的許慧珍與何凱莉倆人,蘇自堅怎麼也料想不到居然會是她倆人來當講師,實是意外。
一上午的課下來,蘇自堅也沒聽進多少,只是上着倆位美女看個不停,就差口水沒流了出來,坐在他旁邊一位年青的女子見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人家老師看,也實在是太無禮了,暗道:這人不是來學習的,到象是一個神經病。
下課之後,許多人都跑去跟老師交流,這些人名爲交流,實則是要與美女多呆上一刻,美女老師的氣質那真個讓人感覺眼前一亮,忍不住就想陪在她的身邊,就是說不上一句半句也是心甘情願。
蘇自堅一看這麼多人圍在她倆的身邊,自己就算擠了上去也是沒用,反顯得自己猴急的樣子,他搖頭笑了笑,便去打飯獨自享用,吃完了飯休息一會洗了澡,正躺在牀上,一干人也就相繼而回。
不大一會,只聽得同住舍裡的人都尖叫了起來:“啊!老師來了。”
一時人聲涌動,人影更是兩這分開讓出一條路來,蘇自堅也不禁坐了起來,轉眼朝門口處望去。
只見許慧珍與何凱莉倆身穿着粉白色的連衣裙,打扮得一身新,身上還噴了香水,飄飄然而入,一臉笑意地掃目住舍內。
衆人都不知她倆人到這兒來有何事,鬧哄哄地。
最後,她倆人的目光落在蘇自堅的身上,許慧珍嚷道:“蘇自堅,快出來的呀。”
衆人愕然地看着蘇自堅,眼中都盡露着忌妒之色,暗道:這小子黑不溜秋的,一點都不帥嘛,那有老子好看了,美女怎會對他有意思了,真是老天沒眼呀。
在衆目之下,蘇自堅從容地走了出去,真是把那些人羨慕死了。
蘇自堅高興得差點兒就笑了出來,可他還是忍住了,在美媚面前可不能太過得意,把那帥哥的風度給丟了。
走到門口,許慧珍一手攬住他的手臂,三人轉身即出去了。
衆人面面相覷,均是不解:原來他們早就相識,而且關係不同於閒常呀。
走到樓下,何凱莉一手拍在蘇自堅的肩膀上,笑着問道:“怎麼!沒幾天的功夫就把我倆給忘了。”
“這怎會,別人可以忘掉了,你二位可不敢就此忘了。”
“既是沒忘,那中午下課的時候怎沒來找我們?”
“唉!你們招蜂引蝶,一大羣的人圍在身邊,我去了還不被打成肉醬。”
“什麼!把我們說成什麼了!”許慧珍也笑着打了他一下。
“我沒說錯什麼的呀,難道不是?”蘇自堅故作不解,反問地說道。
其實這期學生的反常舉止,那也是因爲老師長得太美了之故,以往都是一些年長的老者來當講師,一臉的嚴肅表情,不易近人,這時突然間來了倆位平易近人的美媚,大家怎不想跟她倆人親近親近。~~~飄免居士的《都市第一混》這部作品還值得一看!親!你看了沒?別錯過了!~~~
許慧珍與何凱莉高興地大笑着,這蘇自堅的風趣是倆人所喜歡的,不然也就不會跟他這麼親近了,只覺與這樣的人在一起讓人的生活充滿了一片陽光,不知不覺中要朝他身上靠去,只想聽聽他的聲音,或是與他兜兜風什麼的,那樣的生活纔會過得有滋有味。
“是你個屁呀。”許慧珍啐口而道。
“啊!女孩子怎地暴這Chu口不太好吧?”
“你們男人是人,我們女孩子就不是人了,你們能暴得,我們就暴不得了。”
蘇自堅點了點頭,笑着說道:“這話講得有理,是我有偏見了。”
“你知道就好。”
三人邊說邊走了出去,蘇自堅帶倆人到路邊的小攤點上落座,時下經濟還沒現在那麼發達,一些小食美味沒現在多,能有個宵夜的小食就算是最好的了,以他蘇自堅之能帶倆美到這樣的地方來,已是能力極限,當然了,又沒什麼高級的酒店或是豪華的飯館,不到這種地方來又到何處去的呢!
“我們都吃過飯了,你……不會還沒吃的吧?”何凱莉含嗔而道。
“吃過了?”蘇自堅看了看許慧珍,又看了看何凱莉。
許慧珍把頭輕輕地點了點,示意何凱莉說的沒錯,倆人真的吃過了飯。
蘇自堅皺了皺眉頭,道:“那怎辦呀?”
“怎麼了?”倆女不解地同聲問道。
蘇自堅搖頭擺腦,裝模作樣地嘆道:“我也吃過了耶。”
倆人一人坐在他的一邊,一聽這話就忍不住都朝他肩膀上拍落打他。
“幹嘛呀。”
“討打了是不是。”倆女都叫了起來,蘇自堅此舉擺明的是在逗她倆人,心中既是高興,臉上卻佯作生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