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接手那就不關我什麼事了,這個應該也是你們公安機關該考慮的事吧。
孔不道長嘆了一聲:我的處境你也看到了,新上任的廳長政見與我有衝突,所以這話也是說不到一塊去,對於這事現在也不歸我管了。
誰管那是你們的事,我只是來說一聲,這領頭人過得幾天後我就讓了出去,當初是孔廳長你罩着我的,所以向你打一聲招呼。
孔不道點了一下頭:那好吧,這事我找個時間跟新上任的廳長知會一聲。
孔廳長!你現在都是閒人一個了,幾時出來喝茶聊天呀。
別過了孔不道,應賣奮強之邀來到一家華帝大酒家,說是要請客吃飯,再就是協商一下下任接手協衆會領頭人的人選事宜,在酒家門外遇上了一人,如果不是對方站住停下看他,他一時還認不出這人是誰來。
呂雅!你……最近好嗎?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體形豐滿,衣着得體,落落大方的美少婦,這人竟然是與他有過一段情的呂雅。
一別過後倆人就沒再見過面了,卻不曾想會在這遇上,雙方都是有點意外。
現在的呂雅比之已前那個女子變化可謂很大,要說已前所見的是一個美女,其身上卻少了許多現在獨特的魅力。
那頭長髮盤了起來在頂部打結,少許的青須揚在雙耳間,把她那五官全都顯突了出來。
一件連衣裙垂到腳邊,迎着風勢又飄又揚,顯得甚是飄逸。
在她的胸前,由於太過豐滿之故,加之上身是衣領過低,把她那兩個又大雙圓的特體顯託而出,走起路來時雪白一片的地方不禁有波濤洶涌之勢。
是男人的話,迎面走過這麼一位豐滿少婦,換都會不禁停下腳步來瞄上兩眼不可。
呂雅手裡提着一個包包,忽地見到了蘇自堅時,一臉的錯愕茫然,又有許多衷怨之意,對於他的問話卻是答不出來。
蘇自堅迎上了兩步,關切地問道:怎了?一時不覺想起自己與他呂家的爭鬥,正因自己之故使得她父親罷官坐牢去了,而她弟弟石磊也因這事而坐牢,這時她見到自己有所怨恨也是可以理解的。
過了半響,呂雅才幽幽地嘆了一聲氣:我來辦點事,你……
朋友叫我過來吃個飯。
呂雅點了點頭,忽地有付欲言還休的樣子。
怎了!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呂雅咬了咬嘴脣,搖着頭道:沒事,我忙去了。
等等。蘇自堅快步上前了兩步。
呂雅停下身形來看着他問道:你有事?
我們都有很長時間沒見面了,要不一起去吃個飯聊一聊。
呂雅質疑地看着他,忽地一臉憤色之色:蘇自堅!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豈是你想欺負就欺負的?
沒!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而以,並沒別的意思。
呂雅一臉嘲諷地說道:對於你蘇自堅是個什麼人我還不清楚了,你心裡想的是什麼當我不知道的嗎?先是吃飯,然後去開房,再就是上牀了。她瞪着蘇自堅狠狠地說道:你聽好了,我呂雅可不是你想像中那下賤的人。
呂雅!你誤會了,我真沒別的意思。
得了吧。說罷,冷笑了一聲,直步而去了。
蘇自堅見她這樣子只得作罷了。
來到約定的包廂裡,賣奮強與幾位老質格的道上赫赫有名大佬早坐在裡面了。
由於蘇自堅身份的特殊性,這幾位雖說都是五六十的老傢伙,在他出現後卻不敢倨傲坐着不動,一齊起身相迎。
說來也是老相識了,蘇自堅就任協衆會領頭人時他們都是在場觀摩人士,一坐了下來就極是親熱,大家有說有笑的。
蘇哥!聽得賣哥說你有退休之意,這是真的嗎?
蘇哥!你這幹得好好的怎就要退了下來了。
就是,這換上別人我還不服他呢?
蘇自堅一走就是一年半載,根本就不管事了,這是誰都看在眼裡的,這段時間來省城也是少沒發生了一些事,想要及時得到解決也是不可能,大家早有要他卸任之意,卻又沒人敢說上一句,這時到期後自然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顧及到他面子卻不好說些不中聽的話,這馬屁自然是要拍得十足了,何況他們已從賣奮強那裡得到消息,蘇自堅有卸任之意。
大家都是知道,這擔子好重,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加上我事多,現在真是有心無力,再不把位子讓了出來非得被大家罵死了不可。蘇自堅可是把這一干人的心思瞧個一清二楚,不過大家都是混出來的,這傷面子的事沒必要硬要作,只能是說上幾句好聽的了。
蘇哥是誰呀,有誰敢罵蘇哥了,真有這樣的人老子第一個放他不過。
蘇哥是我們大家的偶像,想當初大戰方生那會,可是打得天昏地暗,沒蘇哥的話也沒我們省城幫會的平安。
這幫老頭子平素又服過誰來了,這種好話吹着不要錢,那也是生平中第一次,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太虛假了,好在蘇自堅這麼有來頭的人吹着也沒損了他們面子。
接着大家又幹了不少杯,蘇自堅向賣奮強問道:這人選選好了?
賣奮強點了一下頭:這人叫石穩樹,綽號叫魂聖,是這家酒店的老闆,這人也是在道上混的,一身功夫也是很牛,由他來接手這位子多半沒多少人有異議。
這樣就好,只要大家沒什麼意見就成。
正喝着,蘇自堅忽地覺得隱隱的有呼救之聲傳來,心下一怔,轉頭朝牆上瞧了過去,用他的透視眼一看,卻見得隔牆有幾人正在按住一個女子,不住地撕她身上衣服,此舉不用多說也知是什麼意思了。
叫得蘇自堅氣憤的是,這女子居然是呂雅!
也不清楚她到這來見的是什麼人?又遭到這樣的待遇?
這呂雅現在雖對自己沒半點好臉色,畢竟倆人也有過一夜之好,現在她有難了豈能見死不救了。
蘇自堅把手中酒杯一下子擲在地上打個粉碎,轉身就衝了出去。
賣奮強等人一怔,都是不清楚他發什麼瘋了?
大家相顧了一眼:蘇哥這是怎了?
不清楚的呀。
說話間,幾個老傢伙也跟了出去。
………
呂雅離開了蘇自堅後,心裡隱隱作痛,面對着這個男人她有一份很複雜的感情,既恨又愛,既不願見他,又很想見面,她這心境亂糟糟的。
其實,今天她到這來是迫不得已的。
有時女人作事也還真是夠狠,眼看呂家將會被駿豪公司吞食之時,她就下了很大的決心,那就是與蘇自堅上了牀懷了他的孩子,然後把他生了下來以此威脅着他放過自己的公司。
她可謂是用心良苦,也是一計得逞,果然叫蘇自堅知難而退,從此不再爲難她們了。
只是世事桑倉的變化誰又預料得到了。
這事還從她弟弟呂石磊出獄後說起,這小子出來後無所事事,也不幫姐姐的忙把生意商場搞了起來,卻與堂弟呂健在外鬧事打死了人,爲了這事呂雅頭都大了,這事雖是後來由叔叔呂彪出面來擺平,呂雅也把僅剩的三家商場賣掉了一間,以作賠償之用。
卻不曾想這事最後鬧大,以致使得她叔叔呂彪受到軍區上級的處分,職務也暫時停止,而呂雅賣掉的那家商場正是給這家酒店的老闆石穩樹,這石穩樹接收了商場後卻沒把尾款支付到賬,這就是呂雅上門來酒店來的原因。
以呂雅的容貌而言,不知有多少男人大流口水,石穩樹也是不能例外了,他故意不把款全都支付出去,無非就是爲自己找個機會,令得呂雅頻頻上門來催款。
今天按說他得到場與蘇自堅見面的,不想呂雅又來了,原本要把她騙進房裡好行事,那知呂雅好有準備,說什麼也不肯進他房裡,被迫無奈只得到這包廂來,一看到呂雅這身打扮他再也忍不住了,就想來個霸王硬上弓。
他這人也是個變-態,在作那事時喜歡手下的兄弟在旁邊觀戰,這就是爲什麼蘇自堅見得不少人圍在身邊的原故了。
呂雅一看這麼多人把自己按住,裙子也被撕碎扯了下來,身上只剩下一條小內內,和上面護住雙胸的那罩子了。
一看到白花花的肉肉,石穩樹就忍不住了,他一撲而上,正要扯下呂雅身上那條小內內時。
隆的一聲大響。
包廂的門被人一腳就踹開了,發出了巨大的響聲,門了飛了出去。
這門在這人的腳下,好像跟豆腐似的一點都經不起踹。
這最吃驚的當然是石穩樹等人了,怎也料不到這時會有人到他酒店裡來壞他大事,
就他石穩樹在省城的聲望,那也響噹噹的人物,兩道上誰不給他幾分面子了,只要放下話來隨便也能招聚幾百號人馬來,加上他身手不凡,敢得罪他的人實在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