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朵朵的情緒一下子從高昂變成了失落了。, 。
望着這再好看的房間,只要想一到嚴若文就住在她的隔壁她就高興不起來了。
“能不能給我換間房間?”
席朵朵眼巴巴地看着林管家。
要是真的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的話,她真的怕自己無法和嚴若文相處,畢竟他不像嚴若星那樣好相處。
“席小姐,這個真的不好意思,先生規定了是這件房間,您還是安心住在這裡吧。”
林管家正經地說道。
席朵朵糾結不已,不過至少還隔着一堵牆,應該沒有什麼影響吧?
可是她的心裡卻有着複雜的情緒,先不說她同他住在一起是因爲他想要查清事實,但是他是不是有意把她安排在他的隔壁呢?
席朵朵的心裡七上八下的,他要是真的對她有那麼半點在乎的話——
在林管家離開之後,席朵朵聽到了外面汽車發動的聲音,想必是嚴若文開車去了公司,現在就剩下她一個人呆在這個偌大的別墅內。
她大字型地躺在軟塌塌的大‘牀’上,總有種做夢的感覺,她不由地往牆壁後面看去,既然說隔壁就是嚴若文的房間的話,那麼現在他又去了公司。
在猶豫了幾分鐘之後,席朵朵踩着小碎步蹭蹭地往着隔壁走去。
張望了四周發現沒人之後,她這纔敢大膽地進去。
剛一打開‘門’,映入席朵朵眼裡的便是一件簡單而奢華的房間,內部的裝修雖然都十分簡單,但是細看之下都能夠發覺這些東西並不便宜,‘精’致的做工一看就價值不菲。
他的房間裡擺設的最多的就是書架上的書籍了,還有一臺筆記本和平板電腦,以及一直她看不懂的油畫和擺設,這些所謂的收藏品在席朵朵看來都是看不懂的,但是嚴若文的房間整潔而乾淨,空氣裡似乎瀰漫着他身上慣有的一種香味。
席朵朵往着他的書桌沿路走去,他的房間再無任何年少時候的東西,佈滿都是一些商業上的書籍,不過當她看到桌面上擺放着一個相框到時候,席朵朵怔住了。
那個在玻璃框架裡放着一張合影的相片。
相片裡是嚴若文和董思卉兩人,他們兩人是那麼般配,般配得讓席朵朵心中一顫。
另外一邊。
醫院內。
衛城和嚴若星先後來到醫院,病房裡早已空無一人,再也沒有席朵朵的身影,甚至就連她的東西都已經被收得一乾二淨。
兩人這時都着急了起來。
“醫生,請問住在這裡的病人現在在哪裡?”
嚴若星走出病房,在過道上攔住了之前的護士。
“你是說席小姐吧?她今天早上已經辦理出院了。”
護士回答着。
衛城聽了之後急忙上前,擋在了嚴若星的面前。
“什麼?她出院了?她一個人走的嗎?”
他急匆匆地問道。
萬一席朵朵又像上次那樣被別人帶走了那該怎麼辦!
護士倒是被他嚇了一跳。
“好像是和另外一位先生一起離開的,那位先生替她結清了費用,然後席小姐就和那位先生走了。”
她說道。
衛城氣憤地握緊了拳頭,“想都不用想就是嚴若文那個傢伙!”
本以爲今天朵朵出院可以接她回去,沒有想到被嚴若文給搶先了一步,他還真是夠會看準時間的!
現在的衛城就算是想要聯繫席朵朵也無從下手,那一次席朵朵的手機就已經被摔壞了,這下倒好,也不知道他帶着她去了哪裡。
嚴若星平靜地站在他的身後。
當他聽到護士的回答之後,雖說是鬆了一口氣,但是當他得知是嚴若文帶走她的時候,他的心中又開始不安了。
“你和嚴若文認識吧?!”
衛城這時候的矛頭對準了嚴若星。
他和嚴若文見過幾次,但是毫無任何關係,但是這個月裡席朵朵口裡一直叫着的若星,和嚴若文似乎有着關聯。
“朵朵是被我哥帶走的,她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嚴若星淡然地回答着。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有什麼事情了,但是我答應了她,我要好好照顧她的,嚴若文又算是哪根蔥?他憑什麼帶走她?!”
衛城氣憤不已。
這一個月以來,他倒是沒有見過那個什麼嚴若文來看望過席朵朵,卻不料他會來個馬後炮,甚至他們不注意就把席朵朵給帶走了!
Y&X公司內。
“這是我的辭呈。”
嚴若星把一份裝着辭職信的信封遞‘交’到了他的辦公室上。
“你真的打算走了?”
嚴若文擡起頭。
“是的,母親讓我回嚴氏公司上班。”
他的語氣十分平靜,平靜地就像是在說一件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情。
嚴若文看着那封辭呈皺起了眉頭。
從他開創Y&X公司到現在,一路走來都是有他的心血,以及嚴若星的努力,也算是他們兩人一起創建的公司,可是他現在說走就走,似乎一點都沒有留戀的意思。
“這是母親的意思?”
嚴若文忽然問道。
他想起了前段時間母親一直讓他回去,而他遲遲都沒有答應,所以若星纔打算離開Y&X?
“不是,是我的意思,我想要回去嚴氏公司幫父親,和母親沒有任何關係。”
嚴若星否認地說道。
“好,既然你要走我也不攔你。”
他說道。
“謝謝嚴總裁。”
“等一下,若文,假如你有一天想要回來的話,Y&X始終爲你敞開着大‘門’。”
嚴若文注視着他說道。
不管他是不是他的弟弟,但是光是看在他的才能和資質上,他就足夠讓讓他賞識。
“謝謝,對了今天早上是你把朵朵接走的吧?”
嚴若星忽然看向他問道。
“是在我家裡。”
他毫不避諱地回答着。
“你把她接到你家裡去了?!”
嚴若星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種震驚的目光。
他竟然明目張膽到這種地步了嗎?
嚴若文察覺到了他的異樣。
“你不需要誤會我和她的關係,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必須確保她的安全。”
他淡漠地敘述着,彷彿席朵朵只是他一個應該確保安全的職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