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端木焱這句話沒有經過大腦就直接說了出來,連他自己都愣住了。
一秒鐘後,他連忙解釋,“本少爺的意思是,你現在是本少爺的……”
他再次打住,感覺這樣說貌似也不對。
最後,他黑着臉低吼一聲,“阿德!把她給我拖車裡去。”
阿德一直不喜歡唐小幽,但是他聽少爺的,當然,他也不會對唐小幽有多溫柔。
只見他不客氣的一拖,把唐小幽跟某個少爺給生生的拖開,然後又用力的往車邊拖。
此刻,唐小幽卻一點都不討厭阿德的簡單粗暴,反而伸手在阿德的臉上摸了一把。
媚笑道,“其實你也不錯,只是跟少爺比起來,你還是差遠了,奴家還是喜歡少爺多一些。”
“誰要你喜歡了?”阿德沒好氣的把唐小幽狠狠地給塞進了車子的後座,臉卻不覺的有點微微發紅。
端木焱臉色已經黑到無法形容,對阿德冷冷的說,“回家。”
回家簡單,可不安分的唐小幽在後座翻滾了一會之後,就爬向某個少爺。
一會傻笑着摸摸某個少爺的頭,一會雙手又不安分的伸進某個少爺的衣服裡。
“阿德,停車!”端木焱拍開唐小幽的手,語氣有點急。
從這裡到家裡還有四十分鐘的路程,他不是要被這個女人給煩死啊。
阿德停車之後,還沒有想明白少爺這是要幹什麼,端木焱已經跳下車,然後打開後座的門,把唐小幽給拖了出來。
“阿德,你先回去,不用等我們了。”端木焱一邊說,一邊把唐小幽給拖向離他們最近的酒店。
阿德頓時特麼的寒心,難道少爺真的要奉獻身體給這個又無賴又無恥的女人嗎?
這算不算是好白菜讓豬給拱了?
不管是不是好白菜叫豬給拱了,還是別的啥的,反正阿德就眼睜睜的看着某個少爺拖着唐小幽進了酒店,卻毫無辦法。
“少爺……你要了奴家好不好?”唐小幽已經完全被體內的藥性控制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順着心意,說着她此刻最想說的話。
端木焱黑着臉,一言不發,把唐小幽給拖進了房間,狠狠地甩在地上。
地上冰涼,卻很舒服,唐小幽把臉貼在地面,磨蹭了一會,感覺不行,這樣根本無法滅了她心裡的那團火。
她用迷醉的雙眼,瞟了某個少爺一眼,然後突然一笑,爬了起來,在某個少爺愣神之際,把某個少爺猛的撲到在地,然後不管不顧的吻上了某個少爺的脣。
某個少爺一個激靈,大腦“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就好像中藥的不是唐小幽,而是他。
唐小幽滾燙的身子,滾燙的脣,全都傳染給了他,他聞着唐小幽身上淡淡地香味,竟然一時鬼迷心竅,身體突然有了反應。
這是他二十六年來,第一次身體反應這麼大,就連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着,這樣不夠。
是的,這樣吻不夠,真的不夠,淡淡地體香,美妙的觸感,讓他最後一絲理智也徹底奔潰。
端木焱一個翻身,把唐小幽給壓在身下,反被動爲主動,狠狠地吻住唐小幽,迷戀的吸-食她貝齒間的芳香。
他,不是柳下惠。
他,不是清道士。
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所以無法拒絕如此美味。
他開始一邊吻,一邊拉扯着她的衣服,想要更多。
“啊……”
吻得太急,沒有控制好,不小心咬到了唐小幽的舌頭。
端木焱一個激靈,終於清醒,連忙離開唐小幽的脣瓣,卻看到自己騎坐在唐小幽的身上。
而唐小幽的衣服也已經被他褪下了一半。
“該死!”他罵了自己一句,連忙站起來。
糊塗啊,真是糊塗!
中藥的又不是他,他怎麼會失去控制了呢?
還好,沒有做更過分的事,不然唐小幽清醒之後,肯定會怨恨他。
端木焱幫唐小幽整理了一下衣服,抱起唐小幽,直接丟進了浴缸,然後開始在唐小幽身上澆冷水。
被冷水一澆,唐小幽頓時舒服了不少。
她閉起雙眼,盡情享受!
也許是太累了,片刻後,她竟然在浴缸裡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唐小幽,端木焱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眼神不覺的朝着唐小幽的脣瓣看去。
哪裡因爲剛纔的激-吻,變得異常的紅潤有光澤,並且貌似熟透的水蜜桃,很想再次品嚐。
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把唐小幽獨自丟在浴缸裡,他則走了出去。
等他平復了騷動的心情之後,纔再次走了進來,卻看見唐小幽整個人都滑進了水裡。
他頓時頭皮一麻,生怕唐小幽出事,三步並着兩步跑向浴缸,把唐小幽從水底撈了出來。
唐小幽離開水底,噴了一大口水,把端木焱身上給噴得溼漉漉,卻毫不知情。
端木焱也顧不上身上溼了,摸了摸唐小幽的額頭,發現她還有點熱,並再次把她放進浴缸裡,而他卻不敢再離開,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
“阿嚏!”
唐小幽在一個噴嚏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了。
而且,她還很不幸的感冒了,原因就是在冷水泡太久了。
她睜開雙眼,首先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再看到的就是房間裡的擺設,根據這個房間的擺設和裝飾,這裡應該是酒店。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發現身上的睡衣不是自己的,而牀頭櫃上放了一套全新的衣服也不是自己的。
怎麼回事?
唐小幽搖了搖有點痛的腦袋,努力的回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昨夜,他們公關部給她搞慶功宴,她被人下了藥,然後遇到了一個無恥的男人,還打了她,她最終逃離了魔抓。
然後……好像遇到了某個少爺和阿德。
再然後……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想不起來了呢?
“阿嚏……”唐小幽再次打了一個噴嚏,頭變得昏昏沉沉起來,她擡手摸了摸額頭,感覺有點發燒了。
爲了搞清楚狀況,她也顧不上發燒,用酒店內部電話,叫來了服務員。
見到服務員,唐小幽第一句問的就是,“我怎麼會在你們這裡?”
服務員想了想說,“昨晚你喝醉了,是一位先生送你進來的,不過你放心,你身上的衣服是我們這裡的阿姨換的。”
“那位先生呢?”唐小幽再次問。
“先生今天早上結賬之後就離開了。”服務員也是有問必答。
“今天早上才離開?”那不是說她跟一位先生在這裡共處一夜,而又是在她被人下藥的情況之下……
是不是應該發生點什麼纔對呢?
服務員點點頭說,“是的,他走的時候讓我們告訴你,你牀頭櫃上的衣服是你的,你起牀後可以穿新的,舊衣服已經扔了。”
“那位先生帥嗎?”唐小幽眨巴眨巴雙眼,突然問道。
如果很帥,她不介意發生點什麼的。
如果不帥,他要是敢對她做過什麼,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男人給找出來。
用哪裡碰她的,她就把他的哪裡給割下來。
想到這個可能,唐小幽動了動身子,好像沒有什麼不適感,除了頭有點昏,嘴脣有點痛,舌頭有點麻之外
服務員見唐小幽竟然問這個問題,她忍不住的笑了,“他很帥,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
“……?”唐小幽不相信的看着服務員,再次問道,“他比倪明俊還要帥嗎?”
倪明俊可是她的偶像,她有時候會把他作爲擇偶的目標,曾經迷戀過天鷹,也是因爲天鷹跟倪明俊有幾分相似。
“原來你也喜歡倪明俊啊,我也喜歡哦。”服務員好像找到了知音,高興得差點跟唐小幽結拜,不過,“他比倪明俊還要帥,而且他的帥很霸氣,無人可比。”
哇靠!
很霸氣的帥,她喜歡!
可服務員到底說的誰呢?天鷹也很霸氣,只是偶爾的時候。
難道是端木焱那個傢伙嗎?
不可能,那個傢伙哪裡是霸氣,他是陰險狡詐,腹黑無恥,禽獸不如,人渣一枚。
如果是他,昨夜恐怕早就被他吃幹抹淨了猜對,而她身子一點問題都沒有,充其量兩個人也就接了個吻而已。
唐小幽越發的好奇,這個比倪明俊還要帥的男人是誰。
“那個……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服務員搖了搖,“不知道,他沒說,而且進來登記的時候,也是用你的身份證。”
用她的身份證?
糟糕了,如果g市的人查到她的身份證在這裡登記過,恐怕會很快找過來了。
不行,她得馬上離開這裡,現在她還不能離開a市,如果她走了,程旭也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唐小幽連忙對服務員說,“這裡沒有你的事,你出去吧。”
服務員走後,唐小幽顧不上頭昏腦漲,立刻換好新衣服,快速的離開了這家酒店。
即使是這樣,她還是一樣的提心吊膽,東張西望,看看可有熟悉的人或者車子。
在她沒有看到任何熟悉的人和車子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只不過,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裡面傳來冷冰冰的聲音,“昨夜你一夜未歸,今天早上你沒有煮早餐,到了上班時間還沒有來,所以你將會被扣掉三天的工資。”
我去,這人果然陰險狡詐,冷漠無情,她都這樣了,他還好意思雪上加霜。
難道她一夜未歸,他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她會出事嗎?